護士走后,顧逸軒才問道:“是誰救的我?”
雷戰連忙回道:“是秦老,還有神醫小姐!”
他是真的不知道晚的名字,只好一直用神醫小姐代替了。
聽到“神醫小姐”這個稱呼,顧逸軒皺了皺眉,說道:“神醫?是誰?”
說起那天的事,雷戰又覺得愧萬分,又是對著顧逸軒反省了一通自己的過錯,這才說道:
“神醫小姐是秦老的繼承人,的醫,比秦老還要厲害!”
聽到雷戰這麼說,他的臉上也出幾分驚異,同時眼眸中也出了幾分懷疑。
雷戰說的這個人,出現的太過于突兀了,十分的可疑。
“查的監控。”顧逸軒毫不遲疑的說道。
雷戰點頭道:“三天前我就有和風嚴說了,我現在打個電話給他問問。”
雷戰打了電話過去問,那邊傳來一個有些嚴肅的聲音。
“查不到。”
雷戰有些驚訝,什麼?
居然查不到?
風嚴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黑客!
顧逸軒的眉頭的擰了起來。
雷戰按了免提。
風嚴的聲音傳過來:“是有人故意為之的,那個人非常的囂張,老大到醫院那天的監控刪減的殘缺不齊明眼人都能看出有問題,但是,就連我也恢復不了……”
風嚴自己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居然找不到一點對方的蛛馬跡。
“那后面那三天的呢?”
風嚴在那頭剛要回,此時雷戰后有人走了進來,他連忙把免提關掉。
只見秦老笑呵呵的出現在病房的門口,說道:
“那幾天的監控不用找,這三天第五層樓的監控本就沒開。顧想要找監控就直接告訴我,干嘛這麼遮遮掩掩的啊?”
顧逸軒抬眸看他,眼里多了些許莫名的意味:“我想要那個人的信息,你會告訴我?”
“不會,”秦老回答的非常干脆,“等到同意當我繼承人那天,我自然會昭告天下。”
太早讓晚暴,反而會讓被其他人盯上。
等到晚同意的那一天,他會盡全力為晚鋪路,將送上那個位子。
雷戰疑了:“誒?秦老你不是說已經是你的繼承人了嗎?”
“咳咳,”對于雷戰的拆臺,秦老還真沒辦法,他尷尬掩飾道,“反正這不過是時間問題……”
因為護士來告訴他顧逸軒醒了,秦老這才過來看看顧逸軒的況。
又把他送去檢查了一遍,傷恢復的速度簡直就是神速。
他著報告,眉頭皺了個川字,眼底是掩不住的震驚。
雷戰看著他這副別扭的表,不由問道:“秦老頭,你這副表是什麼意思,結果怎麼樣快說啊!”
秦老把報告單放下,嚴肅的說道:“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原本按照你家老大的傷勢,就算是下了手臺,躺上三個月也不一定能下床。”
雷戰驚了:“那……現在……”
“不好說。”秦老皺著眉,顧逸軒的況,也只有晚自己清楚了,“后續看況治療。”
秦老又簡單的查看了一下顧逸軒的傷口,發現恢復的速度似乎沒有昨天快。
這時他想到晚那天上帶著的針劑,他有些懷疑,這麼多年都去做了什麼。
但他也沒說,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病房。
秦老走之后,雷戰想到他說的三個月下不了病床,不由的心有余悸。
沒一會兒,病房里又有護士進來,給他的傷口換藥。
護士剛解開一點顧逸軒的病號服,卻聽到床上的男人臉沉的說道:“別。”
護士停下來,才剛慨了一下男人的鎖骨真好看,還沒來得及繼續就被停,心中有些憾。
材這麼好,雖然有傷,也不妨礙啊。
雷戰驚訝道:“老大,你這是怎麼啦?”
“我昏迷的這幾天是誰給我換的藥?”
“哦,是神醫小姐,你那幾天都危險的,也要觀察你的況,所以事都是親自做的。”
雷戰一邊說著,突然想起來,自家老大是有些潔癖,尤其是不太喜歡被別人。
但他這可是生病傷,居然還這麼矯?
這麼一說,他又想到,自己現在也是個半殘,他照顧自己都費勁,總不可能還去照顧顧逸軒。
現在顧逸軒也醒了,不久之后也能夠聯系顧家那邊的人了吧。
他剛拿起手機要說話。
便聽得自家老大說道:“換藥可以不可以找別人來做?”
護士一愣,說道:“如果是小傷的話沒什麼,但先生你現在傷勢很嚴重……那個人有護理經驗嗎?”
顧逸軒目轉到別,沒說話。
護士皺眉,也算是遇到過不要求奇葩的病人了。但是這人的份不一般,醫院部都沒有登記他的資料,想了想,說道:
“您暫時不想換藥的話,我就先走了,等您找到合適的人過來再我。”
讓不專業的人來換藥,作不當還會容易造染,等人來了再找秦院長勸一勸。
見狀,雷戰不由說道:“老大,你準備找誰啊?要不我給你找幾個好看點的護工,你慢慢挑,看哪個順眼就選哪個。”
顧逸軒眼神很冷的看向他。
雷戰了脖子,頓時不敢再說一個字。
顧逸軒想了想,念了個號碼,讓雷戰打過去。
雷戰心底驚訝。
喲,是誰啊,連號碼都背下了。
他太久沒見到老大,連自家老大心里有人了都不知道?
等等,萬一是個男的呢?!
懷著忐忑的心,他把號碼打了過去。
但是沒幾秒,就被那邊掛斷了。
雷戰:“……”
他這號碼對人來說畢竟是陌生號碼,而且還是京城的,沒事,再來一遍。
雷戰又打了兩遍,最后一次終于打通了。
“誰?”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煩躁。
雷戰怔愣了一下,總覺得電話里的聲音莫名的有些悉。
但接著病床上便傳過來顧逸軒冷冷的聲音:“拿過來。”
他想可能只是一個錯覺,畢竟對方只說了一個字而已,聲音經過電話都會有些失真。
他連忙走過去,將手機放在顧逸軒的耳邊。
“你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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