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雁書和納蘭真聽完,也很快領悟了這個意思。
“那我就明白了,這樣說來,他和百里啟林也真的可以平分秋了,誰也別說誰更惡心……”
南宮雁書表現自己的好惡,已經非常明顯。
“這樣說來,魯王是個高手啊……大齊皇帝總那樣不要臉的棋路給他設局,結果他不但能破局,還是借助別人的手,即便大齊皇帝心里明白怎麼回事,也沒有辦法說什麼……”
“好大一盤棋,不過棋手不錯……”納蘭真說了一句。
經歷了百里啟林的惡心之后,他們已經有了免疫力了,所以沒有什麼是接不了的。
“這樣說來,你們大雍的皇帝算不算不務正業?一心想把位置還給先太子的后人,而不是想著把你滅了……”南宮雁書對莫君夜說道。
莫君夜對此已經習以為常,這件事向來都是他都驕傲,更是他的榮幸。
有皇上和寧王這兩個鐵了心護著他的人,大雍確實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他。
“所以羨慕了吧?”尹素婳打趣道。
他們很快又轉移了話題,畢竟這件事沒有必要一直說來說去,如果讓人聽到,總歸不好。
他們聊了一會,南宮雁書也準備告辭了。
“五公主這兩天像找借口,說我太忙,就不用親自監督練武了,我得悄悄過去抓一個現行。”
南宮雁書并沒有因為莫云笙份尊貴,就對有特殊照顧或者得過且過,一向認真。
而且尹素婳知道,這是喜歡莫云笙,不然才懶得跟認真。
“佳容聽到這個話,一定很慶幸自己都決定,跟另外一個嫂子學琴棋書畫,不然一定要跟我們抱怨了……”
他們正在說著,風飛揚和張寒竹來了。
“聽聞你們過來了,就過來說幾句話,應該沒有打擾你們吧?”張寒竹并沒有因為元英他們的事,就覺得自己沒有臉見人。
本來也不是一路人,而且大齊的皇親國戚,說出去誰和誰都能論親戚,總沒有必要為了這種拐彎的親綁架自己。
“當然沒有,我們正說要回宮去抓五公主練功懶呢……”南宮雁書說道。
張寒竹聽完,還有些訝異。
“你是真的在認真教五公主功夫?”
“基本功,還是要基礎做起……”南宮雁書說道。
張寒竹說道:“等基本功練好了,你們早都回來大梁了吧……”
南宮雁書并沒有擔心:“沒事,到時候我會讓我自己的眼線盯著……”
風飛揚看了看莫君夜和尹素婳:“該不會是你們吧?”
“不是,聽說雁書已經跟皇后娘娘說好了,會看著云笙習武,不會半途而廢,而且還有芷翎幫著做見證……”尹素婳想到這里,就好像看到了莫云笙那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表。
張寒竹聽了之后更是樂不可支:“芷翎如果做見證的話,五公主是真的慘了,有各種方法讓五公主信守承諾……”
風飛揚沒好意思幸災樂禍,只是說道:“五公主讓芷翎見證,確實不夠明智……”
這個話,更是坐實了風芷翎一定不會讓莫云笙有懶的機會,不知道下次見到莫云笙,會不會是一副凄凄慘慘戚戚的表。
南宮雁書確實很喜歡大雍這種氛圍,皇室員之間,竟然沒有什麼算計……
主要是對那個位置已經沒有什麼,自然沒有必要算計。
“不多說了,我們先回去了,你們聊吧,告訴明蕊一聲,我們來過了就行……”南宮雁書完全沒有見外,說的也是坦坦。
“這是自然的,你放心吧……”尹素婳說道。
納蘭真和南宮雁書離開之后,莫君夜和尹素婳自屏蔽了關于大齊的話題。
反而是張寒竹自己提了起來:“君夜,素婳,如果他們還是不知悔改,真的不用顧慮我們,我相信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后,也不會因為你們懲治他們而有什麼不開心……我姑母那個人,這些年子太弱,所以很多事都沒有親自來管,有些人自稱是娘家人,然后各種出去丟人,也是常有的事……”
尹素婳說道:“他們應該沒有這個勇氣……”
張寒竹說道:“這種事未必需要勇氣,他們的目標,是他們不該得到的,因為這個總會有些過分的舉……這兩年我姑母子好了,也不好意思敲打那些娘家人,有時候我們也會跟著尷尬……那個伍雙雙,的大伯母是我的堂姑母,已經這樣放肆了,如果讓有跟我一樣的出,我覺得都敢直接給元闊斷藥來陷害你了……真不知道姑父怎麼想的,竟然想讓他當魯王世子……”
風飛揚看了看,眼神清明。
有些事,他看得懂,只不過沒有跟張寒竹解釋。
有些事,沒有到時候,解釋了反而容易讓有心里負擔。
九塵大師的弟子,可不是浪得虛名,雖然他修習的是醫,其他方面又不是傻子。
元闊這兩天很安靜,因為他開始出現副作用了,當他發現自己的頭發開始落的時候,想到了尹素婳之前的代,并沒有驚慌,而是一種反正也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心態。
命都要沒了,何必在意那些頭發。
反而是元英和伍雙雙,經過道歉一件事,心里各種不滿。
他們氣鼓鼓的樣子,剛好被魯王看到了。
魯王并不想管,反正他們就是事不足敗事有余。
“父王,我們已經被人欺負這樣了,您就沒什麼說的?”伍雙雙很是抑。
魯王看了看他們,那個樣子是真的讓人鄙視。
“活該……”
這兩個字,魯王說的非常痛快,沒有任何遲疑。
伍雙雙心里的委屈又被點燃了,簡直要炸。
“父王,元英還是不是您的孩子?我還是不是您的長媳?不管發生了什麼,您不是應該站在我們這邊麼?”
魯王還是那個事不關己的表,說道:“我的孩子怎麼了?有什麼特殊之,可以在大雍撒野?我都沒有擺譜,你們連世子和世子妃都不算,還敢這樣猖狂?”
元英一聽,腦袋一熱,問了一句:“父王,所以您從來沒有想過讓我當世子,對吧?那您假惺惺的帶我來到大雍,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