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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 第二百八十二章:當靖安伯夫人也不錯

賀常棣嘆息一聲,搖搖頭。

大哥為人最是正直,又重孝道,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姑母母設的局,事卻是已經發生了的,改變不了。

如果祖母執意讓他娶潘念珍,他恐怕不會拒絕。

就算兩人婚后不會幸福,他也一樣不會拒絕。

這其實是賀常齊一種變相的放棄和絕,對他自己很不利。

“你不能勸勸大哥嗎”楚璉提議。

賀常棣又一次搖頭。

他們兄弟三人一起長大,雖然他與大哥差了將近十歲,但仍然對他很了解。

賀常齊因為是家中長孫,從小就被灌輸撐門頂戶、護弟弟、正直擔當的思想,作為長孫,他要代替弟弟們向長輩盡孝。大武朝,以孝治國,晚輩一般況下是很會違背長輩的囑托和決定。

更別提像是賀老太君這樣輩分高的了。

賀常棣雖然在府中頗有分量,但他畢竟是小輩,在大哥面前沒有威信,就算他苦口婆心勸了,賀常齊也不會聽。

如果想要改變老太君和賀常齊的決定,恐怕只有父親靖安伯才行了。

楚璉聽了賀三郎的解釋,急忙道:“不是說爹就快回來了,我們趕給爹寫信,將事告訴爹知曉。”

賀常棣被楚璉這麼一提醒,急忙起來到書案邊,提筆快速的寫信。

等到信被問藍送出去,小夫妻兩兒終于松了口氣。

只要靖安伯能提前趕回來,賀大郎與潘念珍的婚事就不會

楚璉和賀常棣又說了會兒話,兩人這才一同去午休。

慶暿堂的廂房里,潘念珍臥在床上,已經哭暈過去好幾次。

今早被賀常棣和楚璉“捉在床”,就如遭晴天霹靂,緒瞬間崩潰。

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鼓起千萬勇氣來獻的人會是高大魁梧的熊一樣的賀常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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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心中的白馬王子變了“狗熊”,潘念珍恨不能一頭撞死,但是最后的理智還是阻止了這個念頭。

雖然極度不甘,但卻并不沒有勇氣自縊。

不多會兒,大姑賀瑩就進來了。

看到臉蒼白、容憔悴的兒無奈的一嘆,走上前,坐到床邊。

“珍姐兒,當時娘不是給你安排好了,你怎怎會出錯”

賀瑩雖然潑辣自私,但對潘念珍這個親兒卻著實不錯,否則潘念珍也不會被教的這樣歪了。

潘念珍這個時候哪里敢告訴母親真相。哪里敢說其實另有心思。

的目標本就不是賀二郎,而是賀三郎。

賀常棣派去后院打探消息的婆子就是安排的人。

“娘,兒當時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弄錯了。”

一提起這件事,潘念珍哭腫的眼睛又淚水橫流,撲到賀瑩懷里,哀哀道:“娘,兒這下該怎麼辦兒活不下去了”

賀瑩想說兒不爭氣,都一手安排好了的事,居然還能出錯,但是瞧兒現在的樣子,又忍不下心去苛責了。

嘆了口氣,“能怎麼辦,你現在只能嫁給大郎”話語中帶了一堅定。

潘念珍搭搭的,顯然是不大愿意。

莫若母,賀瑩明白自己兒的德行,賀家三位孫爺,要是論才貌,賀三郎定然是拔尖的,其次是賀二郎,反而是長孫賀大郎長相都隨了靖安伯,并不顯眼。

不過賀三郎去年了婚,原本賀大郎也是不應該考慮的,可誰他已經和離,又還沒有兒子。

如今想想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孩家選夫,可不能完全看臉,也要有份有地位才行。

潘念珍抬起淚眼,怯懦的反抗,“可可是,我并不喜歡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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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瑩真是恨鐵不鋼,現在哪里還能談什麼看不看得上,子都丟了,看不上也沒用了。

不能這樣直說打擊兒,只能換個角度安兒。

“你大表哥模樣雖說是一般,但卻是伯府的長孫,日后你舅舅年紀大了,爵位是要傳給他的。你嫁給你大表哥,以后就是靖安伯夫人,你大表哥還沒有男嗣,若是你生了男孩,那就是日后的靖安伯府小世子,你外祖母只會更疼你。”

賀瑩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潘念珍面兒上隨看著好了些,其實心中是怎麼想的也只有自己知道。

半個時辰后,賀瑩起

“好了,娘要說的話也都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娘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潘念珍呆呆地點頭,賀瑩彎腰兒的頭發,輕嘆了口氣離開了潘念珍的房間。

等到賀瑩離開,潘念珍在床頭又坐了許久。

突然抬頭看了一眼邊的丫鬟平,“平,你說我就該這樣認命嗎”

低著頭,不敢直視潘念珍,眼神游移閃躲,片刻才小聲回道:“奴奴婢不敢妄言”

似乎潘念珍也并不是真的需要的回答,垂下眼簾,聲音低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聽見。

“我不甘心吶”

剛從六皇子府出來的蕭博簡就從衛甲手中接到了一封信。

蕭博簡拿著信先上了馬車,衛甲也跟著鉆了進去。

衛甲剛坐穩,就聽到主子問道:“誰的”

衛甲搖搖頭,“屬下不知,是今日一早在街上的一個小孩送到屬下手中的。只說是給主子您的。”

“人呢”

“屬下已經問過,那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收了錢遞個信而已。”

蕭博簡臉上閃過沉,他撕開信封,展開里面的信紙,一目十行掃著信紙上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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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發現信中提到的事時,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著信紙的手都不由得跟著抖起來。

蕭博簡那過分麗的臉上突然升騰起一紅,這并非是氣的,而是激的。

他死死著信,在極力制著心里那到就要迸裂而出的緒。

不過此時他到底還是年輕,沒有前世后期時的那沉穩和老辣。

對面的衛甲見到主子一張臉繃著,表扭曲,似在抑又似乎又忍不住想要宣泄,他有些擔憂的問,“主子,怎麼了”

衛甲這句話這才把蕭博簡給拉了回來,他急忙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一揚手將手里的信扔進了馬車里放置的炭盆上。

一閃,那封信就已經變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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