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寧國公同安國公一樣,都是當年的開國重臣,且深皇上倚重,就連周語然背後的承恩公府,即使有著太後這座靠山,若非必要,也是絕對不會選擇與寧國公府為敵的。
沒有家族的相助,周語然不了莊氏分毫,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是憑借著這個安國公夫人的份與莊氏一較長短的。
隻是,無論怎麽比,周語然都沒占到上風。
雖然周語然出承恩公府,還是太後的侄,這點了出不顯的莊氏一頭,但莊氏可是寧國公的元配嫡妻,不是周語然這個繼室所能比的。
再則,寧國公如今正值壯年,又得皇上的倚重,所謂妻憑夫貴,莊氏在京中貴婦圈子裏自然地位非凡。反觀周語然,雖然有個安國公夫人的份,但安國公臥床多年,即使仍得皇上垂憐也無濟於事,周語然自然也就不如莊氏風。
更讓周語然氣憤的是,寧國公府同樣有一棟位於離湖畔的賜宅子,莊氏素日裏沒邀了京中的夫人們卻那宅子裏觀賞離湖景,但卻一次也沒有邀請過周語然。
隻這一件事,便讓周語然在圈子裏了不暗中的嘲笑。
也因此,周語然心心念念的,就是要將蕭家這棟宅子弄到手,然後也好好落莊氏的臉麵。
這次之所以會一路找到這裏來,也就是出於這樣的目的。
若早些年,為了維持在外人眼中的好形象,周語然倒也曾盡心照料過蕭立一段時間,但後來大概是認為蕭立不可能有再重新站起來的那一了,周語然便一的懈怠了去,尤其是在決定從娘家過繼一個孩子到膝下之後,便也不再在乎外人的看法,更是從此將安國公府當作是的囊中之,幾次三番對蕭靖北這個安國公世子下毒手。
所以當初蕭靖北借著與周語然大鬧一場,再不允周語然接近蕭立,周語然也沒多大的反應,連著這次蕭靖北將蕭立從安國公府轉移到離湖畔來養病,也隻是稍稍有些奇怪而已。
隨後,周語然便從這件事裏看到了將這棟宅子弄到手的契機。
這些年來,周語然沒拐彎抹角的表達出想要這棟宅子的想法,但這宅子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落到了安國公夫人名下,安國公夫人去世之後,理所當然的,這宅子就歸了蕭靖北所有。
以蕭靖北和周語然之間的關係,每次周語然晦提及這個時,都隻冷冷回以一句“癡心妄想”便不再理,別如周語然所想那般把宅子給了,更是從來沒允踏進這宅子一步。
可如今不同了。
周語然很有種揚眉吐氣之。
蕭靖北既然將國公爺挪到離湖畔來養病,那這個安國公夫人,又怎麽能不在旁侍奉湯藥呢?
難道,蕭靖北還能攔著這個做妻子的照顧丈夫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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