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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貴》 第83章 除名

ps:降溫了,好冷啊,碼字的時候手都是僵的……

“你給我閉!”鳴舞指著止歌的鼻子,就差沒跳起來了,“是我提出來的又怎麽樣,誰讓你們這對惡毒的母居然要把澄明堂的丫鬟婆子都撤出去的,母親還病著,難道要我來服侍母親嗎?”

止歌微訝地張大了,好半晌才道:“我娘也是一片好意,將人撤出去才能不影響你母親靜養。而且,母親生病,做兒的在床前服侍湯藥,盡盡孝心,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鳴舞聞言更是生氣,深覺止歌果然就是想讓自己去澄明堂裏做這些丫鬟做的事吃苦的,麵上更是忿忿,“我可是威遠侯府的嫡,那些事是丫鬟做的,怎麽能我去做?你們分明就是在苛待我娘和我!”

也知道,向來將鳴舞當眼珠子來疼的趙君,若是聽到鳴舞的這番話,心裏會作何想。

鳴舞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並不奇怪,趙君自來以自己當初的公主份為傲,自然也就認為兒生來便是高人一等的,從小對灌輸的自然也是類似的思想。大概趙君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落魄到隻能由自己的兒親手照顧,所以也從來沒教過鳴舞這些,甚至連提都沒提過。

所以,你能指自詡出高貴勝過旁人的鳴舞,願意在澄明堂裏洗掃地、在趙君床前端藥遞水嗎?

止歌似乎驚得無言以對了,聞言隻吶吶地道:“二妹妹,那可是你親娘啊……”

毫不認為自己所言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鳴舞嗤笑一聲,揮了揮手道:“哼。要你來管,就算我娘,也一定是這樣認為的!”然後又衝著書房裏喊道,“爹爹,你快出來見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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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對話,書房麟與慕輕晚聽得一清二楚。

麟越聽臉便越是難看,從前他還隻認為鳴舞是年紀小。難免就任些。可如今看來,豈止是驕縱任,分明便是無心無

君縱是有千般的錯。可對鳴舞那是真的含在口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

甚至可以說,即將鳴祥當年得到的關,都沒有鳴舞多。

可看看鳴舞。即使這麽疼的娘,都不肯為之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並且對此還毫不以為意。

為人父母,求的也隻不過是兒孝順罷了。

鳴舞的這番話,聽在麟這個正牌爹的耳裏,怎麽能讓他不心寒。

對趙君都是如此。對他這個爹呢?

原先心裏對鳴舞的那點憐惜,在聽完鳴舞方才所言之後頓時化為烏有,麟雙眼含霜地看著閉著的門。心裏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慕輕晚見狀沉默片刻,突然開口道:“你也親耳聽到了。這樣的兒,我怕是無福消了。”

麟張了張,卻無法說出反對的話來。

當年,趙君以公主之尊威遠侯府為妾,並在威遠侯府遷至湖州的一年之後有了孕。

雖然趙君在湖州自稱自己是威遠侯夫人,可無論怎麽樣,家族譜上麟的正妻之位都仍是慕輕晚。

這樣一來,趙君就麵臨著一個難題。

雖然自詡出高貴,但到底隻是個妾室,那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之後豈不就隻能是庶子或者庶

君當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兒背上這樣恥辱的份,所以,孩子還未出世時,便麟想辦法將將來生的兒記作是嫡子或嫡

所謂嫡子嫡,便是正室嫡妻所出的子,當然,也有無子的嫡妻將妾室所生的子記在自己名下的,這樣的子也能算是嫡子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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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麟還特意去水軒向慕輕晚知會了些事。

當時的慕輕晚已有些心灰意冷,對什麽都不甚在意,更何況隻是在名下記個子了。

而趙君呢,即使不甘心自己生的兒卻要記在別人,尤其那個別人還是慕輕晚,但為了給兒一個好出,也隻能忿忿的接了。

反正,也沒旁人知道不是嗎?

況且又不是別的府裏那沒有一點地位的妾室,必定是要把兒養在邊的,隻不過是將名字記在慕輕晚名下而已。

就這樣,隨後出生的鳴祥便記在了慕輕晚名下,後來鳴舞出生時自然也是比照前例行事的。

這事都過去快二十年,其實慕輕晚之前本沒想到這裏,若不是鳴舞特意跑來水軒鬧了這麽一通,怕是想不起這茬。

正自沉默間,書房外的鳴舞卻是沒了等待麟反應的耐心,狠狠瞪了止歌一眼,衝上前手便往門上大力一推。

木製紅漆的房門猛地打向牆壁,然後又反彈回來,發出“咣”的一聲巨響,將陷沉默的麟及慕輕晚都驚醒了。

麟本就因方才聽到的那些而對鳴舞有了幾分厭棄,又見如此無禮,哪還能不發怒,指著鳴舞便斥道:“鳴舞,你看看你什麽樣子,你這麽多年的規矩禮儀都學到哪裏去了?”

鳴舞醒來心裏就委屈著呢,到這裏來找麟也隻是來尋求庇護的,沒想到麟居然也跟那對母一樣,開口閉口就是什麽規矩什麽禮儀,心裏更是委屈了。

不得不說,這些年來隻要不及底限,麟一直對趙君諸多忍讓,所以在鳴舞看來,這個爹遠沒有娘來得有威嚴,心中對麟雖然也有懼意,但更多的卻是不服氣,當下便撅了反駁道:“爹爹,兒被慕輕晚那個賤人欺負了,你不僅不護著我,怎麽還同那賤人一樣拿這些規矩禮儀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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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話。鳴舞才後知後覺地看到一旁的慕輕晚,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當即便指著慕輕晚罵道:“你這個賤人,怎麽,這是想趁著我娘生病勾引爹爹,還是特意來找爹爹告狀的?”

麟本就不好看的臉更黑了幾分。

鳴舞的心思全擺在臉上。甚至不用人猜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沒想到。自己在鳴舞心裏竟是這般沒有威嚴,又聽鳴舞當著他的麵都這樣一口一個“賤人”的罵慕輕晚,想來在水軒時還不知道鬧得比現在過分多。又加之心裏還存著方才對鳴舞不知孝順的厭棄。

諸多原因混在一起,麟隻覺心中怒火再也製不住,再看鳴舞還一臉不服氣的高高揚著臉,當下便抬手一掌打了過去。

“啪!”

鳴舞懵了。愣愣地抬頭捂著紅腫的臉頰。

沒想到來找麟求救,得來的卻是這樣一耳

麟卻是仍沒解氣。他從來不對手,這麽多年來即使他心裏對趙君再不滿,也沒手指頭,但今天卻在鳴舞上破例了。鳴舞的諸多惡跡讓他實在忍不住要好好教訓

“我看阿晚做得一點也沒錯,你就是欠教訓,跟著你娘這麽多年。別的沒學到,倒把這一的潑婦行徑學了個十十。從今天起。你就到澄明堂裏跟著你娘好好反省反省吧,一天不醒悟,你就一天別出來!”

麟怒瞪著一雙眼,苦練武技這麽多年來形的威勢一朝發,直駭得鳴舞手足發,麵煞白。

止歌一直到這時才進了屋,看了看發怒的麟,又看了看一團看著好不可憐的鳴舞,無奈地道:“父親,是兒不好,沒將妹妹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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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轉向鳴舞,溫言勸道:“妹妹,我娘也是為你好,就算你不領,也不能如此口出惡言啊。畢竟,我娘也是你娘……”

鳴舞原本懾於麟這從未見過的可怕一麵,可聽止歌如此這般一說,對慕輕晚與止歌的怨恨與厭惡瞬間過了對麟的害怕,惡狠狠地瞪向止歌,“住口,就憑也配做我娘?我娘乃是當朝公主,份尊貴至極,你娘拿什麽比?”

說完這些,似乎還嫌沒表達出對慕輕晚的不屑,鳴舞又道:“我寧願沒有娘,也不要這個人做我的娘!”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口氣堅決。

慕輕晚見狀微微一歎,看向滿臉鐵青的麟,“既然這樣,不如,二姑娘還是不要記在我名下了吧。”

麟沒說話,雙卻幾乎抿了一條直線,看向鳴舞時眼中已沒了任何緒。

鳴舞卻是本就沒聽明白慕輕晚所言代表著什麽,即使臉頰上傳來陣陣辣辣的痛,仍不忘對著慕輕晚嗤笑一聲,“我娘可是公主,我當然是記在我娘名下的,你以為你是誰?”

慕輕晚沒有理會鳴舞,而是道:“都說強扭的瓜不甜,二姑娘對我偏見如此之深,想必我們之間也沒有那母的緣分,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事已至此,麟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他沉默著點點頭,“那便如此罷,晚些時候,我親自去祠堂改族譜,阿晚,無論如何,是我對不起你。”

然後轉向正不明所以的鳴舞,眼中泛冷,“路是你自己選的,將來你隻記得不要怨任何人就好!”

鳴舞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卻約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了,張口想問,麟卻已經轉過頭不再理會了。

麟看向止歌,對道:“止歌,你娘在水軒裏所作的一切決定都有效,鳴舞,待會兒你就親自把送去澄明堂吧。你娘子弱,有什麽事你就多幫襯點。”

止歌挑眉,麟的意思是,子不好?

不過也無所謂,真要像慕輕晚從前那般,被人欺負這樣了都不知道反擊,也做不到。

還好,慕輕晚已經不是以前的了。

輕輕點了點頭,止歌道:“我知道了。”

說完提著仍麵帶疑鳴舞的襟,也不顧被這突然的作勒得咳嗽連連。

又看向慕輕晚。“娘,我們回去吧。”

慕輕晚聞言點了點頭,衝著麟道:“那我就先走了。”

麟有心想要多留慕輕晚一會兒,但一時之間又找不到什麽好的理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慕輕晚與止歌漸漸遠去。

止歌與慕輕晚走出外書房不遠,便見到了早就在此等候的李嬤嬤等人,隨手將鳴舞扔給李嬤嬤。轉頭問慕輕晚:“娘。我親自護送妹妹去澄明堂,你要一起去看看老人嗎?”

止歌提到趙君,慕輕晚一時之間也有些悵然。

和趙君怨恨了對方二十年。論源頭,居然隻是為了一個男人。

從前還不覺得,如今將一切看開之後再回頭來看,慕輕晚隻覺得。無論是還是趙君,這二十年過得都是如此的可悲……

慕輕晚總有種預們二十年的糾葛,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個了結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了結是以什麽的方式,但,在這之前。或許應該去見見趙君。

所以,慕輕晚輕輕點頭:“那,就去見見吧。”

……

水軒裏發生的事沒過多久就傳遍了整個威遠侯府。

鳴舞之前一路逃難一樣跑去外書房。侯府很多人也都是親眼所見的。

在很多人想來,二姑娘怎麽說也是侯爺嫡。被這樣一通哭訴,侯爺不說將水軒裏那位夫人下的命令全部推翻,至對二姑娘的懲罰也會減輕些才是。

可是,在看到止歌和慕輕晚帶著李嬤嬤等人再次把鳴舞帶向澄明堂,這些人便默默推翻了自己方才心裏的猜測,同時對水軒也多了幾分敬畏。

止歌等人沒理會旁人的眼,一路來到澄明堂。

早前的澄明堂作為府裏侯爺夫人的住所,一直以來都是整個侯府最熱鬧的所在,院子裏更是讓趙心打理得花團錦簇富貴堂皇。

往日裏趙君得意之時,澄明堂裏無時不是進出著眾多的丫鬟婆子,甚至許多侯府下人沒事繞路也要打從這裏過,為的就是沾一沾趙君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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