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謝后?”
“哈哈哈哈哈哈。”顧星檀倚靠在床頭枕,毫不客氣地笑話這對新鮮出爐的CP主角之一。
主臥燈下,皮依舊雪白通,笑起來時,桃花眸微微彎起,顧盼生輝,得明艷又招搖。
從整個人的狀態以及平坦纖細的腰腹,完全看不出任何懷孕的跡象。
“彩娛妻,是我的榮幸。”
容懷宴端著特意為熬制的桂圓枸杞鯽魚湯,濃白的湯點綴著紅枸杞,并且用得還是顧星檀最喜歡的彩瓷碗,看著便是賞心悅目,讓人很有胃口。
視線對上站在門口那風姿卓越的影,顧星檀笑意止住幾分。
想到網友在微博下詢問容公子跟男人傳緋聞,現在是不是正在家里跪榴蓮皮。
先是對著端著托盤朝這邊走來的影拍了張照片,而后慢條斯理地敲下幾個字——
顧星檀V:跪壞了膝蓋,誰給我熬湯?照片jpg
「我終于明白顧人上次說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通的完紙片人老公,是現實中真正存在的了!」
「原來那麼早顧老師就開始秀恩了,當時我們居然覺得是夢!」
「容公子好長!值也好能打!」
「容公子不單單是完老公,還是完準爸爸,我有一個容氏集團的朋友說,顧人給容公子安排了胎教課程,每天哦,容公子都準時給寶寶上課的!好多員工都撞到過,容公子一邊走一邊開著視頻給寶寶講故事。」
「那麼你們知道講的是什麼故事嗎?」
「財經理論、金融學、貨幣金融百科、人工智能數學基礎,天文地理,詩詞哲學等等等,還沒出生,知識量儲備量已經跑贏了百分之九十的大學生」
「我的媽呀,不愧是百年書香世家的繼承人嗎,連胎教都這麼……emm牛!(恕我沒有文化」
「其他形容詞確實是無法概括,牛這個詞,生詮釋,樓上也牛。」
「xswl胚胎知識儲備量比我高系列」
「別人是贏在起跑線上,好家伙,這崽直接把跑道掀了!」
「只有我覺得好甜嗎?這麼離譜的課程表,忙如容總,居然真的一節課都不落下」
[知人課表jpg]
課程表確實是有一點點離譜。
單單是文化課就涵蓋了之前知人說得那些,除此之外,還有陶冶的藝課,例如琴棋書畫等等都有學。
樂,中西方合起來將近二十多種。
顧星檀安排的很合理。
所有的課程都在容懷宴手腕可承范圍之,大部分他可以用左手。
順便可以鍛煉左手的靈活度,右手也是慢慢復健。
顧星檀還沒來得及看評論。
手機就被容懷宴沒收。
換上一碗湯。
“今天玩手機時間到。”
顧星檀嘟了嘟,老老實實地接過瓷碗,先是抿了一小口鯽魚湯嘗味。
沒有毫腥味,反而清甜好喝,一口一口喝了整碗。飽腹很強。
本來還打算臨睡之前把好不容易買來的冰淇淋給吃掉,現在——
完全裝不下。
委屈地著他:“吃撐了……”
容懷宴目的達到。
云淡風輕地把從床上撈起來,“散散步消食。”
顧星檀才不要,整個人掛在男人修勁有力的手臂:
“都是湯湯水水,很快就消化了,不需要散步。”
“我想要躺著……”刷微博。
對上容懷宴微笑目后,一本正經地果斷指著旁邊貴妃榻,“曬月亮。”
“補鈣。”
曬月亮補鈣?
虧想得出來。
容懷宴也不拆穿,從善如流地半抱著出門,“隔著玻璃曬不夠補,出去曬更補。”
顧星檀被容懷宴強制套上一件超厚的茸茸睡,旁邊還有捧著帽子圍巾等其他保暖裝備的管家傭人。
“!!!”
“在這個家里我是沒有地位了吧?”
這時,容懷宴將同樣茸茸的帽子給戴上,冷白修長的指骨推了推上面自帶的兔耳朵。
兔耳朵支棱起來半秒,又重新垂下。
如此三次后。
他果斷把帽子摘了下來,遞給旁邊管家:“帽子壞了,再去帽間找一個。”
顧星檀無語地看著他的作,一把將帽子過來戴上,“這是垂耳兔,你非要人家把耳朵豎起來,太霸道了吧!”
指桑罵槐。
容霸道鎮定自若,又把一個形似海棠的手爐塞到手心,“取暖。”
顧星檀垂眸看著。
和田白玉的質地溫潤清雅,爐玲瓏纖薄,放在手里,致又能取暖,也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把玩的手把件。
重點是——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尊白玉手爐應該是……清代古董吧?
顧星檀手心著溫暖又舒服的爐,無意識挲著,嘟囔了句:“用暖水袋就行吧。”
這種古董手爐拿出來日常用,也不怕摔了,丟了。
容懷宴逗:“暖水袋哪里配得上容太太的家庭地位。”
顧星檀傲地睨著,故意道:“哎呀,真是母憑子貴哦,要是沒懷孕,也用不上這麼高貴的手爐。”
旁邊老管家笑瞇瞇的解釋道:“前段時間新聞不是經常出來暖水袋質量問題,先生擔心燙到或嚇到您,所以才特意讓人從老宅哪兒尋來的手爐,剛好適合您手心大小。”
意思明顯。
查到懷孕之前就準備了。
所以——
容懷宴攬著往外走時,薄含笑:“分明是子憑母貴。”
“我們家,小海棠最尊貴。”
顧星檀手心捂著白玉手爐。
明明只是恰到好的溫暖,卻如同烈焰,一路從手心蔓延至心臟。
也不氣他非要拉著自己散步的事了。
冬日夜沁涼,今晚卻是難得的好天氣。
銀河像一匹月緞,從云霧籠罩的夜幕中傾瀉而下,四周星布,與地面離得很近,仿若隨時隨地都會墜落一顆下來。
他們沿著木質的長廊,隨意走著。
卻不想,竟然到了收藏室那個名為‘雪花棠’的院子。
冬天院院西府海棠早該敗落。
可容懷宴為了那座容太太贈送的生日禮——金籠,特意將整個院子讓人重新設計裝修玻璃花房。
從外面看不清里面。
但一推開花房門,才知別有天。
除了那座高達三米的金籠外,四周海棠花樹亦是常年不敗,可供欣賞,而且因為顧星檀喜歡秋千,又在花樹下造了一架致秋千,比老宅那座更大更漂亮。
而且兩側麻繩纏繞著翠綠的藤蔓,上面點綴著藍相間的海棠花,仿佛森林仙子的秋千。
顧星檀有點驚訝地抱了手爐。
喃喃道:“上次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容太太,距離你上次來,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容懷宴將抱到了秋千上坐穩。
秋千很大,坐兩個人不問題。
尤其是容懷宴長,輕而易舉地便能出去。
顧星檀桃花眸都亮了。
“啊啊啊,好好玩~”
“再高一點。”
“再高一點!”
“哎呀,你下去推。”
毫不客氣地把人工‘發機’趕下去,然后專門給自己推秋千。
容懷宴下去推時,保持高度不要超過1米距離,嚴格遵循兒秋千的高度標準。
顧星檀越越覺得無聊,都快想睡覺了:“能不能高一點?”
容懷宴理所當然地拒絕:“不能,寶寶恐高。”
顧星檀沉默兩秒:“你怎麼知道它恐高?”
還是個小胚胎呢。
“傳我。”
“怎麼就確定傳你了,搞不好還傳我呢。“
等等?
顧星檀漂亮眉尖蹙起,突然反應過來:
他哪里恐高了?!上次陪在游樂園,玩了許多高空項目。
完全看不出任何恐高跡象。
因為程惟楚就恐高,媽媽當年第一次帶他們去游樂場時,剛上初中的程惟楚嚇到臉白得跟鬼一樣。
抖了足足半小時,才緩過來。
到現在顧星檀手里還有那位商界新貴的丑照。
總之,跟容懷宴上次那淡定自若,從海盜船下來還能陪一塊去玩恐高人士的噩夢跳樓機。
絕對不可能會傳給寶寶什麼恐高基因。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顧星檀扭頭看他,口齒清晰:“騙子。”
容懷宴沉思兩秒,能屈能地道歉,然后出右手,果斷示弱:“手疼。”
顧星檀:“……”
很好。
苦計他是越來越練了。
偏偏顧星檀就吃容懷宴這一套。
把他拉到自己旁邊坐下,顧星檀纖白指尖輕拂過容懷宴腕骨上那道早就長好,卻留下疤痕的傷。
顧星檀平日里都不敢。
怕影響它恢復。
每次容懷宴抱的時候,顧星檀都會下意識地避免他用這只手使勁兒,雖然醫生說,復健效果很好,不影響日常生活。
但后癥留下了就是留下了。
他再也不能提筆畫一幅完整的作品。
“好看嗎?”
顧星檀拿出隨攜帶的祛疤膏,先給他結那一淺淺的白痕涂抹均勻,又涂腕骨上那條又長又深的。
聽到這個問題,不假思索答:“不好看。”
所以要去掉。
容懷宴的手原本那麼完致,現在卻像是一尊裂開的珍稀白瓷,則矣,卻是破碎的,讓人想要將他修復完整。
容懷宴漫不經心地反駁了句:“我覺得好看。”
顧星檀下意識問:“哪里好看?”
容懷宴徐徐答:“星星落進我手里,旁人羨慕不來。”
男人清冽嗓音落在耳畔,讓顧星檀怔然片刻。
就著花房暗淡線,卷翹眼睫緩緩輕垂,落在被捧著,尚未來得及涂抹藥膏的位置——
冷白腕骨雖然失去了養尊優的致完,卻平添了幾分野的肆意。
更巧得是,疤痕隨著愈合,從腕骨蔓延至虎口,像是一顆拖曳著尾翼的流星劃過。
真的是‘星星’落進他手里。
下一秒。
容懷宴用右手,反握住顧星檀的小手,忽而一笑:“現在我有兩顆星星。”
玻璃花房外。
銀河閃爍,星子滿布。
卻不及眼前這顆星星璀璨明亮。
*
顧星檀孕期沒什麼罪,到七八個月份時,還能輕如燕,淡定自若地到修復館上班,
直到孕后期才不再接新的古畫修復,畢竟一閉關就是幾個月,得了,寶寶也不了。
雖然顧星檀沒有孕吐、全乏力等癥狀,但寶寶特別活潑,活潑到顧星檀以為他在自己肚子里練拳。
后來館長給安排了最輕松的活兒:繼續直播宣傳文保護及修復文化。
顧星檀順便也手把手地開始教學生。
例如——
南稚。
距離博館不遠的大平層高級住宅。
南稚從公開之后,就被云曜磨泡地騙來同居。
理由非常充分。
怕被‘奪走他清白的渣’始終棄。
加之當初有不狗仔出來南稚的住址等在樓下,安保與私也沒有這里這麼好,南稚權衡之后,還是搬了過來。
畢竟跟男明星往,作為18G沖浪的網癮,已經有所準備。
最近這幾天,由于南稚學習修復知識越來越上頭,導致起床時間越來越早。
七點鐘。
便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腰一,差點又砸了回去。
嗷嗷,要遲到了!
去國外參加頒獎典禮半夜才回來,又運了一場的云曜都被這大靜驚醒,無意識地重新把攬進懷里,“睡懵了?”
“別怕,別怕。”
“繼續睡吧。”
南稚到悉的懷抱,終于清醒幾分,腦海中回憶起昨夜不堪目的畫面,忍不住想要掐他脖子:“我要上班!”
多年未見,宋佳曦再次遇到梁歡,被堵在了牙科診室裡。她用最慫的心態做了最有氣勢的挑釁“梁醫生,是對我餘情未了嗎?”“嗬,對你餘情未了?“某斯文禁慾腹黑醫生俯身,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我想的一直是捲土重來,拐你進家門!”此刻的他一點也不想好好做個人。
本是雙胎,卻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如塵埃。 蘇星塵本以為自己會一輩子都在黑暗中度過,不曾想,他像是一道光,照進她的生命。 當雙胎換位,她如愿出現在他眼前,卻被他拉入另外一個地獄。 本想全身而退的蘇星塵被他抵在墻角,“我不管你是誰,我只要你。”
多年的暗戀終于在白笙黎拿到一紙契約婚書之后而變得心滿意足起來,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這和自己想象中的婚姻截然不同。 溫斐然霸道,冷漠,并且在外面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而最讓她心痛的是,這個男人的心卻是屬于別的女人的。 當他們中間的分歧已經大到不能修補的時候,白笙黎痛苦地選擇華麗蛻變,當她頂著皇冠歸來的時候,卻發現許多事情似乎另有隱情,她的愛情和親情也都迎來了一個新的起點……
周稚京終于如愿以償找到了最合適的金龜,成功擠進了海荊市的上流圈。然,訂婚第二天,她做了個噩夢。夢里陳宗辭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低眸無聲睥睨著她。驟然驚醒的那一瞬,噩夢成真。陳宗辭出現在她廉價的出租房內,俯視著她,“想嫁?來求我。”……他許她利用,算計,借由他拿到好處;許她在他面前作怪,賣弄,無法無天。唯獨不許她,對除他以外的人,動任何心思。……讓神明作惡只需要兩步掏出真心,狠狠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