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恨不得立刻解釋清楚一樣,臉上還有一些張。
“那是朱雅?”趙依然錯了一次,堅信自己不會再錯第二次,“一定是了,我幫你們算過命盤,你們的星座也很合適的!”
可惜顧衍再一次黑著臉澄清了:“不是,我喜歡的人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
顧衍幾次想要宣布自己的友,可惜趙依然死活不讓,像是不信邪一樣,幾乎把法學院同屆生的名字都報了一遍,就是不信自己竟然猜不到是誰,因為每一個,顧衍都非常冷酷地否決了。
所以……
趙依然把目看向了齊溪,然后又看向了顧衍:“所以……”
齊溪松了口氣,覺得自己這位朋友總算是想到了,剛要開口認領顧衍友的頭銜,就見趙依然瞪大了眼睛震驚道——
“顧衍,所以,你的對象,是男的?!你和我們班哪個男同學好上了啊?!”
恍然大悟道:“對不起,是我狹隘了,一提對象,竟然理所當然想到是異,對不起對不起,但我不是不接或者歧視這個,顧衍,你放心大膽,我是支持你的。”趙依然一臉歉意道,“其實這也不意外,我其實早就覺得你對異那麼絕緣,可能其實對同反而是導電的,是我大意了……”
“……”
齊溪終于是看不下去了,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怎麼都快把所有生猜一遍了,都快要去猜男生了,唯獨沒想到我啊?是我和顧衍看起來完全沒有CP嗎?”
趙依然的臉上出了真實的匪夷所思:“你們?你們不是一直不太對付?你們沒聽過一句話嗎?一山不容二虎啊,你們倆,絕對沒可能!除非奇跡發生吧!”說完,又看向了顧衍,“顧衍,所以是誰?”
顧衍抿了下,他沒說話,只是把剛才在桌下就十指相扣的齊溪的手一起拉到了桌面上,鎮定地看向了趙依然:“那趙依然,今天來見識一下奇跡吧。”
???
趙依然的腦袋上冒出三個真實的問號。
瞪大眼睛看著齊溪和顧衍握在一起的手。
過了半天,仿佛才像是徹底反應了過來,大力拍了餐桌一掌,眼睛瞪得老大:“哇靠!你們兩個是不是人?!瞞著我多久了!簡直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啊!”
趙依然氣的半死:“所以齊溪就是顧衍的狐貍朋友?而顧衍是齊溪的狐貍男朋友?有沒有搞錯啊,歷來狐貍都是去找姿平平的老實書生的,男狐貍都是去找那種倔強小白花的啊?你們有沒有搞錯啊,狐貍部消化,真有你們的,還真是一山確實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我怎麼就沒想到,你們這麼有手段的兩個人,互相把手段使到對方上呢?”
既然趙依然也知道了,齊溪也不再矜持了:“總之,就是你看到的這樣,顧衍我的不可自拔,我一說和他好,他就立刻和我好了。”
趙依然顯然不信:“不可能!齊溪,一定是你追顧衍的吧?當初你在畢業典禮上那麼說他,進了競合上司是他姐姐的時候,你不都嚇死了,狗地想抱顧衍大嗎?怎麼可能是顧衍追你哎?齊溪,我和你關系都那麼鐵了,不用在我面前死要面子的好嗎?”
只是今晚大概真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一向矜持冷傲的顧衍突然開了口:“齊溪說的沒有錯。”他看向了齊溪,眼神溫寵溺,“確實是我不可自拔,差不多是勾勾手指我就會跟走的那種程度。”
顧衍說完,看向了趙依然:“所以趙依然,所以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齊溪的男朋友顧衍。”
顧衍面帶禮貌的微笑,說出來的話語卻有殺氣:“謝謝你平時關心齊溪,不過以后對象就不要給介紹了。”
“……”
顧衍這麼說,齊溪也沒放過他,噘著嘟囔道:“那我也有話說,以后誰追你,你都要給我寫匯報!要全部上報!”
……
趙依然看著眼前自說自話開始一來一往氣氛本讓人不上話的新晉,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在屋里,而應該在桌底。
委屈的,大好夜晚,自己為什麼要出來和顧衍齊溪吃飯呢,這吃的是飯嗎?明明是一狗糧!
教你如何設置閱讀頁面,快來看看吧!
“叔叔,你缺老婆嗎?” “我媽咪不錯哦,買一送二,考慮一下。” 某人強勢而上:“女人,你是我的妻了,認命吧。” 五年前她為他丟了一條命。 五年後她還他兩條命,所以梁先生,欠下的三條命想好怎麼還了嗎?
戚玥追了顧淮四年,追成了整個娛樂圈的笑話。所有都以為戚玥離不開顧淮,連顧淮自己也什麼認為,所以他根本冇想到,這個他向來不放在眼裡的女人,有一天會先一腳踹了他!
家產被奪,父親被害,還淪落成人人可欺的小店員。林安雅發誓報仇,卻慘遭男友拋棄,繼母更是別有目的,死纏著她不放。直到一個小豆丁闖入她生活,從此以后,她的生活翻天覆地。最開始,小豆丁爸爸一臉鄙視,“雖然你長得不咋地,但做個奶媽還是可以的。”幾年後,小豆丁爸爸一臉寵溺地摟著林安雅,“寶寶,你就是我最美的小仙女。”攜手男人,虐渣打臉,卻意外發現另一個天大的祕密。她的未來,該何去何從……
傅廷也的未婚妻被人下藥毀了清白,無辜的她卻成了替罪羔羊,被送進監獄兩年。兩年後出獄,傅廷也卻直接將她拉去領證,並且告訴她:“顧清雨,你的人生不配重新開始,後半生也隻能活在黑暗裏。”她的噩夢才真正的開始了,被傅廷也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羞辱。直到有一天,那個人間蒸發的未婚妻突然出現了,於是男人決絕的向她提出離婚。顧清雨沒有一絲猶豫簽下離婚協議,收拾東西走人。後來,顧清雨找到證據,一切真相大白,傅廷也紅著眼眶想要衝過去抱她,嘴裏一直說著對不起。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被群毆到吐血,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