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腳還未落下,忽然像是有人推了宋月一下,竟然朝著腳下的深淵里滾落了下去。
不過也沒真正地掉下去,沈羨之還是快一步抓住了。
那夏侯翼也被人拉了上來,是他的心腹高士蘭,如今正驚魂未定地跪在他面前,“屬下來遲,請殿下恕罪!”
夏侯翼大口著氣,就在剛才他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這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高士蘭居然來了。
不過很快就意識到他所來的方向,竟然和他們一樣,那他……
但也沒顧得上,因為宋月正一臉不甘心地等著夏侯翼,“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夏侯翼心中也有氣,他沒想過要高月逐月死,這一切都是意外,他自己不也掉下來了麼?更何況這一路上他還背著宋月,“你恩將仇報,又能有什麼好結果?”還不忘朝沈羨之提醒道:“像是這種恩將仇報的小人,你留做什麼?”還有剛才沒救自己,明明攔住宋月就好。
夏侯翼心里一陣難過,但是因為高士蘭的出現,讓他底氣十足,這喪失了幾天的狂傲和自信又回來了,“果然最毒婦人心,你也非什麼好人,枉本殿下對你一片癡心。”
沈羨之沒理會他,而是目審視著高士蘭,“你從何來的?”
這一問,那夏侯翼也朝高士蘭看了過去。
只聽高士蘭朝夏侯翼恭敬地回稟道:“屬下掉下來后,了傷,在山里養了一陣子,靠著吃老鼠求生,傷好了些從山里鉆出來,就看到一個石室,里面有個巨大的香爐。”然后看到旁邊的石門打開的,他就過來了。
所以他這是從那些海貍鼠逃走的里鉆出來的?
但是那如此之小,沈羨之眼里滿是懷疑。
不想竟然聽夏侯翼滿口得意道:“士蘭懷絕技,莫說是那樣的小,便是再小一半,他也能來去自如。”
“骨功?”沈羨之有些詫異,但是真沒想到有人能把骨功練到這爐火純青的地步。
一面朝著地面看過去,只見這紫的地板因為夏侯翼上來,又重新恢復原來的樣子。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眼前這些地板的,有些悉,這種悉不是因為這些彩常見,而是覺得在哪里看過這樣的混合搭配。
就是這幾樣,只是這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正當時,忽然聽得北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抬起頭的瞬間,只聽得老貓焦急的聲音傳過來,“小姐沒事吧?”當然,還有難以言喻的驚喜。
老貓掉下來后,一個人在這里索了些天,很早就到了這里,只是也被這些奇怪的彩地板給攔住了。
直至兩天前,鹿修瀾從南邊的路口出來,他才算是見著了個活人。
只是得知沈羨之沒跟鹿修瀾在一起,焦急不已。
如今見了沈羨之,當然是松了口氣。
“我沒事,您老怎樣?”見到老貓,自然是比見到夏侯家的這些兄妹讓沈羨之高興,臉上也浮出了幾驚喜的笑容。
“沒事,鹿家那小子也沒事,不過他在我對面,這會兒應該去后面了,算著時間,應該也快來了。”老貓忙提起鹿修瀾,也免得讓沈羨之擔心。
果然,聽到鹿修瀾也沒事,沈羨之這顆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來。
但這時候卻聽那夏侯翼不合時宜地打岔道:“有什麼高興的,出不去一樣死在這里。”
他說完這話,想是有些對沈羨之發怵,所以看到沈羨之轉過頭來后,下意識地退了兩步。
高士蘭見此,一臉憤怒地看了沈羨之一眼,連忙擋到夏侯翼的面前去,好像生怕沈羨之忽然對夏侯翼手一樣,滿的戒備。
但沈羨之沒理會,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可有別的出路?”只是問完后覺得大抵的是白問了,如果有路的話,他們也不會被攔在這里了。
果然,只見老貓搖頭,“南北都不通,我們掉下來的地方也都堵住了。”看了沈羨之他們的這方向,只怕他們那里也是死路,那就只有西面這條路了。
可老貓覺得,只怕也是死路一條,一時不免是有些沮喪起來。
過了一會兒,那鹿修瀾也來了,手里還拖著兩只海貍鼠的尸,人還沒到聲音先從路口傳過來,“老貓前輩,今日運氣好,不知道這些老鼠從哪里跑出來的,我一下抓了兩只。”
隨著話聲,他人也出現在了路口,看那架勢,是要直接給老貓扔一只。
只是隨后也看到了沈羨之,滿臉出驚喜之,“教主沒事。”
沈羨之搖著頭,朝他示意自己沒事,只是看了看他手里的海貍鼠,也是十幾斤一只,若是扔到這地板上,會不會讓發機關?
想到這里,一時心中也是有了主意,連忙朝鹿修瀾說。
鹿修瀾當下便去找了藤條過來,將那海貍鼠的尸綁在上面,然后便朝著自己前的地板實驗。
沒想到,這地板無于衷。
“難道這個是安全的?”那夏侯翼見此,忍不住出言說道。
不過話音才落下,就被一臉失的鹿修瀾否定,只見他搖著頭,“我當日來,就險些從這里掉下去。”所以應該是這兩只海貍鼠的重量不夠。
大家也幾乎都這樣認為,但是此也沒大些的十塊,所以那高士蘭打算去里抓些海貍鼠,只是他有些不放心夏侯翼在這里,“殿下與屬下一起去吧。”
夏侯翼如今也不信沈羨之了,點了點頭。
只是沈羨之又不信他們倆,很是懷疑這高士蘭是不是有別的出路,趁機帶著夏侯翼走了。
于是最后,他們這里只有宋月留了下來,沈羨之與這夏侯翼主仆一起去那些小里補海貍鼠。
當然了,只能是高士蘭一個人進去,沈羨之和夏侯翼在外面。
沈羨之看著果然將小鉆進里的高士蘭,嘖嘖稱奇之際,朝一旁防備著他的夏侯翼看了一眼,看來果然是自己多疑了。
很快,高士蘭便抓了四五只直接扔下來,“這夠了吧?”
等三人帶著海貍鼠回來,一起扔到前的紫地板上,仍舊是沒用,地板沒。
眾人面面相覷,“難道這機關還能分別人畜?”或者是能到生死?所以這些海貍鼠的尸這機關是能分辨的?
但是沈羨之覺得這不大可能,簡直是天方夜彈。
而眾人也因為這海貍鼠實驗無效,沮喪不已。
沈羨之也有些絕,嘆了口氣在旁邊坐下,然后盯著這些彩的地板看,還是覺得眼,總覺得哪里瞧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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