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妃倒是提醒了自己,自己怎麼把白蓮心給忘記了呢?
于是這廂辭了沈羨之,就賊兮兮地往沈家姑娘們住的那院子去,裝模作樣進去,然后了白蓮心。
白蓮心見著是他,還以為沈羨之那邊有什麼要事要吩咐呢,沒敢耽擱連忙放下手里的活出來,“怎麼了?王妃可有什麼要事?”
“什麼王妃,是我有點小事要找你。”貪狼將拉到角落里,見著無人瞧見,這才低聲道:“那鐘小姐不是和你住在一麼?都在干嘛?”
“你管這個作甚?”白蓮心微微蹙眉,不解他怎麼關心起那鐘玉嬛。
卻聽貪狼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雖是沒說,但看咱們王爺的眼神不一樣,王妃只怕不知道才將留下呢。你難道不覺得是個后患麼?”貪狼也不知道為什麼白蓮心忽然就一改從前的目標,不再往瑾王爺上用心了,但貪狼知道,鐘小姐要是真跟瑾王爺扯上什麼關系,白蓮心肯定不高興。
白蓮心越發疑了,甚至是有些防備地看著他,“你到底想干什麼?”
“不是我想干什麼?是我擔心那鐘小姐想做些什麼,你看咱們主子和王妃如今也算是琴瑟和鳴,夫唱婦隨吧?主子順心了,咱們這下面的人也能得好日子過,可是……”
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蓮心不耐煩地打斷,“你到底想說什麼?”為何總覺得貪狼有點反常的樣子。居然這樣關心起王爺王妃的。
貪狼這才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和琢玉他們說過的,斷然不允許別人破壞咱主子和王妃之間的,所以若真有別的人抱著這心思進王府,我們兄弟就犧牲犧牲,把這人給娶了。”末了還添了一句,警告著白蓮心,“你也不行。”
白蓮心沒理會他最后那句,倒是斟酌起貪狼這前面的話,“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娶了鐘玉嬛?”倒也不是不可以,免得肖想瑾王爺。
貪狼點頭,這從前是太子太傅家的千金小姐,京城第一才,自己一個王府侍衛,自然是高攀不起,可是現在鐘家不可能恢復到從前的聲名了。又是戴罪之……不過這話他當然是不會對白蓮心掏心掏肺地說出來。只嘿嘿一笑:“這不是為了王妃和王爺排憂解難麼?玄月琢玉他們不在,我只能犧牲自己了。”
但白蓮心相對于沈羨之大大咧咧,到底是多了幾分細心,更何況對于貪狼也有一點的了解,聽到貪狼這話后,忽然回憶道:“我記得有一次,鐘小姐在街上驚馬,你剛好隨著瑾王爺出去,是你將救下的吧?”
“可不是嘛,當時要不是我,只怕早就死在馬下了。”貪狼沒懷疑白蓮心忽然提起這舊事,還將那當時在街上騎馬的某家小侯爺給罵了一回。
罵著罵著,忽然覺得不對勁,尤其是看到白蓮心臉上的那抹笑容,不免是有些覺得不自在起來,“你干嘛這樣看我?”
白蓮心其實也是有些吃驚的,“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長種子,是不是那時候一顆心便在人家的上了?”
“我沒有,你別瞎說。”這可把貪狼急壞了,連忙搖頭否認。
白蓮心也沒說啥,只是笑道:“那鐘小姐什麼子,你該是知道的,還沒及笄,鐘家的門檻就被踏破了,縱然是我有意幫你,可是你覺得能看上你?”
這事兒貪狼倒是十分能看得開,“這今非昔比,鐘小姐既然是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是最合適的。”當然,他是有些趁人之危了。
不過,人生的機會只有這樣一次,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自己這顆真心有沒有付錯呢?
其實鐘玉嬛若是能嫁給別人,白蓮心這心里也踏實些,“那你想讓我怎樣幫你?”
“告訴我,每日都做些什麼就好了。”自己在投其所好便是。
白蓮心自然是應下了,因還有事要忙,也沒與這貪狼多待。
雖是答應了要幫自己的忙,但貪狼總覺得僅僅是這樣還不夠,自己還要做些什麼?比如想辦法提前安排人將鐘大人接出京城?可是又覺得這樣不行,王妃說得沒錯,鐘太傅是個墨守規之人,只怕到如今被冤下大獄了,也仍舊不會責備天子半句。
所以還是先不要急,等他從牢獄中出來,好好京城這人走茶涼后的挫敗,再將他接來,不然他哪里曉得這西南的可貴之?
于是先不急這些事,也老老實實地干活去。
縱然他是悄咪咪去找的白蓮心,但這事兒還是從丁香口中傳到沈羨之耳里了。聽到的時候沈羨之有些驚訝,后來細想才發現,莫不是這貪狼對鐘玉嬛是真心的?
因此便也將此事記在了心底,想著正好鐘玉嬛也算是休息好了,便將貪狼喚來,“你帶鐘小姐到城里四轉一轉,咱們這城中男不拘一格,若是有興趣,可以找一份喜歡的工作,不必像是從前那樣,困于這一方天地間。”
貪狼自然是義不容辭,爽快就答應了,忙去找鐘玉嬛。
鐘玉嬛如今和白蓮心同住在一個院子里,雖是寬敞,也算是自由,但總覺得有種寄人籬下的覺,早上的時候便聽著來打掃院子的嫂子說起這城里人幾乎都有自己的活,也是有些躍試的。
只是一想到如今自己這尷尬的份,又不大好意思找沈羨之提。
所以這會兒貪狼找來,告知帶去城里轉一轉,看看對什麼有興趣,可以嘗試一下,心里不免是有些激,朝貪狼問道:“是你們瑾王妃的意思麼?”
貪狼以為誤會了,連忙解釋道:“瑾王妃不是怕小姐吃閑飯,王府再怎麼著,也不差你這口飯,就是怕小姐總悶在院子里,給悶壞了。”
鐘玉嬛見他一臉著急地解釋著,莫名有些好笑,又覺得他有幾分眼,“你是阿……”阿瑾順口就要出,但一想到如今自己這份,便還是改了口:“你是瑾王爺邊的護衛?”
貪婪頷首,心說不會真記不得自己了吧?心下不免是有些失的,不過抬起頭剛好看到笑盈盈地著旁邊那賣風箏的小攤,便走過去,“你若喜歡,我送你一個。”他知道,這鐘玉嬛上雖有些銀錢,但并不多,肯定不會用在這樣的地方。
鐘玉嬛其實還是第一次這樣逛集市,心里的興是如何也不住的,又見到這風箏攤旁一個老頭修著竹篾扎風箏骨架,很是興趣,“每年快到踏春之際,家里就會準備各式各樣的風箏,但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原來風箏是怎樣扎的。”
說來也是可笑,自詡是什麼都見過的世家小姐,其實本不知道風箏是這樣扎的,稻谷是生在水田里的,葉子又是什麼樣子的。
就覺得有些諷刺,好像這十幾年活得渾渾噩噩一般。有那麼一瞬間,竟然不想回京城去救父親了。
其實也救不了,比誰都清楚,父親的生死在陛下的一念之間,如果真能找到誰幫自己,父親此時此刻就不會在大獄中,自己這個時候也不會在這里了。
忽然就沒了放風箏的心,哪怕這二月草長鶯飛,正是合適踏春之際。
但貪狼已經瞧出因這風箏想起這家中之事,還是買了一只燕子遞給拿著,“你隨我來。”
鐘玉嬛本想拒絕,但想到這貪狼在夏侯瑾邊,也是算得上心腹了,如今夏侯瑾不在,將他留給沈羨之,只怕也沒什麼空閑。
人已經這樣出來保護自己了,也不好再添麻煩,就隨了他去。
沒想到他將自己帶到一寬廣的場地,旁邊是幾株古銀杏樹,后面靠著山,有一條蜿蜒小道,半山腰便是正在修建的寺廟。
廣場里到都是孩們在打著陀螺,或是放著風箏。
鐘玉嬛這會兒也知道他把自己帶到這里來做什麼了?只見貪狼將線遞給,將風箏拿了過去,“我們老家一直都認為,這放風箏,是能將所有的壞運氣和疾病一起趕走,你放得越高,今年的運氣和就越好。”
原本沒有心的鐘玉嬛聽到這話,果然開始放,只是以往都是下人們放高了再給,所以就不知道怎麼放才能讓風箏飛起來。
試了幾下不免是有些沮喪,哪里曉得這時候忽然聽得孩們驚喜地大起來,同時也聽到貪狼大喊,“快放線。”慌忙放線,一面抬頭往天上看過去,只見原來是貪狼一手抓著風箏,用輕功生生將風箏給拿到上空去。
乘著那風,風箏也就自然而然飛起來,哪怕貪狼回到地面,仍舊是穩穩當當的。
風箏越飛越高,越來越穩,鐘玉嬛那顆心也逐漸放了下來,莫名覺得有些心安起來。
按理他不過是命帶鐘玉嬛出去轉一轉罷了,大家都那麼忙,哪個得閑關注,但沈羨之就得閑,還特意把錢袋子打發過來看著。
無他,就錢袋子輕功好。
這會兒聽到錢袋子說起這貪狼帶鐘玉嬛放風箏一事,然不知咋舌,“這還真看不出來,貪狼原是這樣的人。”
是會哄孩子歡心的,但錢袋子以為,“這算得上什麼本事?我覺得只要有心,哪個還不會哄了。”
不想話音剛落,就聽到沈羨之問,“你的意思,阿瑾沒有心?”
錢袋子嚇了一跳,連忙躲開沈羨之幾分,一臉防備地看著喊冤,“姐,你不要挖坑給我跳啊,瑾王爺哪里沒心了?你不能用別人的標準來衡量啊。鐘小姐如今最擔心他父親,貪狼用風箏哄,能開心。可是你要開心,得日月神教越來越壯大啊,這里不知道瑾王爺要暗地里給投多人力財力下去,咱們日月神教才如此順順利利的。”
這話,仍舊不能讓沈羨之滿意,挑眉質問,“你的意思,我不知足不懂得恩?”
“我沒有,我是想表明,瑾王爺對你很有心,而且對你有心不是一個風箏就能哄好的,一個風箏才多錢啊?我的意思是哄你高興本很大,但是瑾王爺不是一直在努力麼?”就比如,西南王府的民事案件,幾乎都由日月神教承包了。
還有日月神教能這樣快進正軌,不是夏侯瑾不是溫言在背后出力,只靠著展護法那肯定是不能這樣順利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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