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家應該不會趕盡殺絕吧?更何況自己也沒去和平家向來不對付的那些幫派,日月神教不過是一個興起的小教而已。
于是父子倆收拾好金崢這為數不多的行李,便到隔壁找第五兆恒打招呼。
第五兆恒今日沒出去,一來是這快過年了,街道上都著那迎接新春的喜慶,偏他自己從來都是孤家寡人,平日里倒不是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每逢到了這樣的重大節日,闔家團圓之際,自己就越發覺得孤獨。
也自然就不愿意上街去。
二來,金二哥來了,今日應該回去那天寶號把銀子還了,大家興許就能啟程回落霞莊,雖然他沒有那樣期待回落霞莊,但是想著把銀子還了,這心里總是能踏實一些。
只是沒到這等大半天,并不曾見金二哥的靜,直至此刻終于見到人了,卻見他父子倆上都背著包袱,這一看就是要離開客棧,心中不由得納悶,難道銀子已經還上了,現在就打算啟程?
然后沒等他多問,這一聲金二哥也還沒喊出口,金堂主就上前率先開口道:“兆恒,我父子倆已經決定離開落霞莊了,這些年來也不曾欠落霞莊什麼,現在我父子倆就先告辭了,往后有空,可來日月神教尋我。”
不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第五兆恒有點懵了,“金二哥你?”
金崢這時候只接過父親的話解釋道:“莊主想是因為急之下,沒闡述明白這潯州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我爹不知,以為是我欠下了這筆天債,把我母親留下的產業都變賣折了現銀,如今弄清楚了緣由,我們也就不打算回落霞莊,往后就在這潯州城扎落腳了。”本來聽父親說,祖上原本也是這西南的,只因當年祖父闖江湖離開這西南后,就再也沒回來了。
如今金崢也以為,他們父子倆這算得上是落葉歸。
只是第五兆恒還是有些明白,急得朝金堂主看過去,“金二哥,阿崢這話是什麼意思?”月秋不可能吧?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第五兆恒滿懷期待地看著金堂主,希他能聽他親口說。
金堂主看到第五兆恒這慌張的樣子,忽然有些可憐他,不過現在他們父子倆也沒好到哪里去,所以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平莊主覺得是阿崢惹下的禍事,認定是我金家自己的事,落霞莊管不了,我才傾盡家產來尋阿崢,如今曉得了這其中緣由,既與阿崢沒什麼關系,我也放心了。”
只是落霞莊當時覺得是阿崢惹下的禍事,不遠手,那現在既然和阿崢沒關系,自己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出這一筆銀子的。
第五兆恒也明白了,可如何也沒想到,他們居然轉投到日月神教麾下,一面又忍不住問,“那這銀子的事?”
“既然與阿崢無關,我們又離開了落霞莊,這銀子自然得你們自己想辦法。”往日沒有出事的時候,平莊主待自己是千般兄弟義,可是真牽扯到名聲利益,自己又算什麼?金堂主說罷,嘆了口氣,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第五兆恒,“也不是你下的注,其實用不著管。反正白家有錢,落霞莊也能替白小姐出這筆錢。”
話是這樣講,但當時第五兆恒如果不輕敵,以為自己會打敗沈羨之,所以沒去攔住白玉琉。
因此他自己本也是有些責任的。
可是如果讓他一個人承擔這些責任,他也不愿意,總覺得是有些委屈的,而且如今看著金堂主父子兩人,心里竟然有些羨慕。
他也想留在這潯州城,這里是比不到別的繁榮富貴,可這里的老百姓能給人一種積極向上的覺,這是別沒有的。
商人之間似乎也沒有那種唯利是圖的臉,都一派生機積極向上。
“我們先去跟莊主打招呼。”金堂主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領著兒子往上房去。
平月秋才起來沒多會,小二的給去外面幫買了些早點,這會兒正要等著付錢,見著金堂主,頓時出欣喜的笑容,得那個親切,“二叔,你總算來了。”說著,便要請他進房休息。
明明是同一間客棧里,可是這上房和兒子所住的下房,一個猶如天上仙宮,一個則如人間破房。
“不了,在下此番過來,是跟莊主打一聲招呼,我金家已經離開落霞莊,你們自己的事,往后須得自己來理了。”金堂主說罷,竟然就要轉走了。
平月秋原本看到金堂主的那一瞬間,就曉得自己那信必然是起了作用,金二叔這樣老實,只怕不會多疑,必然會想辦法湊足銀子來此的。
就算是以后他知曉了這前因后果又如何?那時候銀子已經給出去了,自己讓父親給他些好安,便能揭過了。
但是他千算萬算,怎麼也沒算到,這一次金堂主不再像是以前那樣任勞任怨了,更何況那麼一大筆銀子,落霞莊不出半分,甚至因為這信送到,莊上的人還明里暗里地諷刺金崢。
金堂主深知兒子是什麼樣的秉,斷然是做不出這種事來的,但因為當時有平月秋的信,也顧不上什麼,只連忙湊足銀子來贖人。
可這一路上,沒聽人說起這樁事,和信里所說嚴重不符,甚至在這件事里,兒子都不配擁有姓名。
既如此,憑什麼要給他們來買單?
平月秋反應過來的時候,金堂主已經帶著兒子離開了,他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只是卻見第五兆恒來了。連忙迎過去,“小師叔?”
第五兆恒在上樓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金家父子,他們只上來待了這麼一會兒,可見跟平月秋也沒有多說什麼,于是見到平月秋這副著急的樣子,便曉得是為什麼了。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月秋,金二哥他們離開了落霞莊,如今投在日月神教麾下,往后與咱們沒關系了。”
說罷,也不管這平月秋似乎能接得了這個結果,只繼續說道:“銀子的事,咱們還要繼續想辦法,我也有責任,你寫信回去,還是如實說清楚,以免再引來誤會,另外這些天你和玉璃還是出去吧,我一會兒便去那牙行里,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活兒。”
“你什麼意思?”平月秋一肚子的氣,金家父子倆叛離落霞莊就算了,這第五兆恒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卻只聽第五兆恒說道:“當初我打壞了不房屋,銀子幾乎都賠完了,這些天你們的食住行,都是我和阿崢在外做工掙錢來支付的,如今他走了,自然不可能再把工錢給你,往后只有我一個人做工,所以這工錢是不夠開銷的。”
第五兆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覺得這一向溫潤如玉的平月秋那眼里,滿是怒意,對于自己這個小師叔,似乎也沒有什麼尊敬,反而這質問自己的口氣,更像是質問落霞莊那些奴仆一樣。
于是他心里也有些惱怒,說完這話也就轉下樓,直接去了牙行里。
小二的就站在過道里,他原本是來要早膳錢的,那是自己先墊著的,沒到這些人穿得鮮面的,聽著份也十分尊貴,什麼莊主莊主的,沒想到兜里沒有一個銀子。
一時有些氣憤,但一想到出門在外,總會遇到一些艱難,也就沒上前去問,只默默地下樓去。
想著等他們有錢了再開口要吧。
但是沒想到傍晚些,這平月秋又打發他出去買東西,而且還是要定一桌那大酒樓的宴,心里就納悶了,也沒聽說他要請客,便多問了一句:“您是要請客麼?若是只有您和那位姑娘,只怕吃不下這許多。”實在是浪費。
“你管我,讓你去訂就訂。”平月秋眼下一肚子的氣,尤其是在確定了那金家父子還真投奔到日月神教之后,氣得連寫了幾封信回落霞莊。
又想起這些天節食,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這馬上就要過年了,總不能再像是之前那樣寒酸。
沒想到這小二的居然狗眼看人低,管他要起了銀子,還讓早上買早膳的銀錢一并結了。
可平月秋哪里來的銀子,只讓記賬,小二地只賠著笑回道:“這潯州城的老百姓們雖然手里不寬裕,但從來不做這賒賬的事,客您一瞧就是有份的,斷不要去做這個開先例的人,不然往后人提起,都說是您先賒賬的,這對客您的名聲可不好。”
于是這席平月秋終究是沒吃上,偏偏那白玉琉昨晚與他貪歡一夜,下午幾乎都在補覺,起來發現除了那一壺茶水之外,什麼都沒有,又見平月秋寒著臉坐在窗前盯著樓下熱鬧的街市,有些疑地走過來,自然地往他的膝蓋上坐下去,“大師兄,怎麼了麼?誰惹你生氣了?”
正好聽到樓下的賣聲傳上來,一時起了饞意,沖平月秋撒道:“大師兄,人家要吃糖葫蘆。”還俏皮可地比劃著兩只手指,“要兩串!”
一串現在平月秋都買不起。
重活一次只想平平凡凡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很多時候事不從人願,既然如此,那麼就讓自己順應現實,打造不一樣的種田生活吧!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陶然表示她一點也不喜歡穿越,無他,隻因古時候的生活太苦了,沒有電腦空調手機不說,就連生火做飯都是難事兒。隻是她沒想到她最不願意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還讓她穿越到了最原始的老祖宗的年代,蠻荒世紀。一想到那些邋遢甚至不穿獸衣的原始人,陶然就一陣頭痛,還有那一臉冷酷的族長是怎麼回事?竟然露出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靠……很驚悚的好不好。某族長眼裡暗藏著得意,女人既然你是我交換回來的,那就是我的人,這輩子休想躲開我!
她,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一朝魂穿!她成了沐家的廢物醜女大小姐,從此,廢物醜女變成了絕色頂級強者,煉丹!煉毒!煉器!陣法!禦獸!隨手拈來!神獸!神器!要多少有多少!可是誰能告訴她,這個人人談之色變,不近女色的魔尊,為什麼天天黏著她,還對她精心嗬護,體貼備至……
衆人皆知,鎮國公府嫡長女崔文熙才貌雙全,生得溫婉端方,品性高潔,是全京城貴女們的典範。 崔氏及笄時慶王趙承延求娶,立下一生一世一雙人誓言成功抱得美人歸。 然而成婚七年,夫妻恩愛崔氏卻無所出。 慶王借腹生子,從外頭帶回來一個女人,試圖去母留子,給崔氏體面。 誰料崔氏主動讓賢,保全雙方體面提出和離。 慶王瘋了。 成婚七年,崔文熙兢兢業業打理中饋,處處端方持重,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七年無所出是崔文熙最大的罪過。 她是枝頭上的天之驕女,一身傲骨寧折不屈,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委曲求全。 在她與慶王因和離鬧得滿城風雨時,崔文熙意外發現了躲在角落裏暗暗覬覦她的少年太子。 這日子真他媽狗血刺激! 男主篇: 太子趙玥,師出當代大儒陳平,出了名的克己復禮,溫潤君子。 世人都道太子是塊潔白無瑕的美玉,一生中唯一的污跡便是崔文熙。 他記得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好與憎惡,把她視爲皎皎明月,惦記了她好些年。 直到崔氏脊樑被慶王折斷,婚姻解體,他便知道,他挖牆腳的機會來了。 不能強取,那便巧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