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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第62章 落水

從花廳到玫園要穿過一個荷花池,池中有小小的湖心島,島上假山樓閣,樹木繁茂,與岸邊有木廊曲折相連。

湖心島停靠著兩艘小船,悠悠的掩映在荷葉間。

此時正值深秋,池中荷葉斑駁凋敝,高擎著一枝枝蓮蓬。

趙湘兒見到那蓮蓬,便起了興致,想要去摘一些剝蓮子吃。

韓攸寧雖也喜歡,可現在恐怕不是玩的時候,拋下趙湘兒繼續往前走。

趙湘兒嘰嘰咕咕抱怨著,“沒姐姐的樣子”“果真是個囂張跋扈的”“冷心冷肺”……

一邊下石階解了繩子,自己上了船。

扭頭見韓攸寧真的走遠了,沖著背影大喊,“陳攸寧,我算記住你了!以后休想我再你姐姐!”

韓攸寧也不回頭,舉起手搖了搖,“隨便。”

鈴兒跟在韓攸寧邊,有些不太放心趙湘兒,“小姐,縣主也沒帶丫鬟在邊,若是出了事,您怕要擔責任。”

韓攸寧停了腳步。

依著韓老夫人的狠心,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還真不好說。栽贓陷害這種事,做得極為得心應手。

韓攸寧回頭看向在努力搖船的趙湘兒,笨拙又忙,小船搖搖晃晃的。

皺了皺眉,笨丫頭。

讓孫大娘和玉娘先回玫園,則和鈴兒又折了回去。

趙湘兒見又回來,在船上囂張喊著,“陳攸寧,不要以為你回來陪我我就原諒你了,我可不是那麼好哄的!”

韓攸寧喊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喝蓮子粥了!”

探著子去摘木廊邊上的蓮蓬。

驀地,一聲尖聲傳來。

韓攸寧猛地抬頭看去,那艘晃晃悠悠的小船上已經沒了人,趙湘兒在水中撲騰著呼喊著,很明顯是不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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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攸寧臉一變,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要站直子的功夫,忽地膝蓋一疼,子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往池塘中撲去。

鈴兒尖手去拉,可惜什麼也沒抓住。

韓攸寧掙扎著去尋木廊架在水中的柱子,可越是掙扎,人越是往水底沉了下去。

猜測到了韓老夫人定會安排后手,要麼是弄臟裳,要麼是弄,這個荷花池是下手的絕佳機會。

故意沒穿緙,就是為了讓韓老夫人多些小作,小作多了,馬腳自然也容易出來。

方才已安排了文管事在這附近候著,可萬萬沒想到,韓老夫人下的是死手。

文管事一個人,可救不了兩個人。

那麼和趙湘兒勢必要死一個。死了是一了百了,若是趙湘兒死了,郡王妃恐怕不會輕饒了

韓攸寧苦笑,這算不算聰明反被聰明誤?

在窒息的朦朧中,眼前浮現出一張謫仙般的俊臉,含著溫潤和煦的笑意。

想他作甚,難不他還能再救一次?

這里可是定國公府。

倏而,的腰被攬住了,雖睜不開眼,鼻息間卻有一淡淡的紫竹香氣。

心中一陣雀躍,雙臂纏了上去,摟著他瘦的腰,在他縱躍出水面的那一刻,咳嗽著欣喜喊了一聲“王爺!”

的清甜馨香鋪面而來,趙承淵的作微微一滯。

他腳尖點了一下欄桿,借力縱上了假山上的臨水閣。

韓攸寧被放到了閣中的矮塌上。

吐了許久,方緩過勁來起福禮,真誠道,“多謝王爺,又救了我一次。”

趙承淵看了一眼,轉過背對著,醇和的嗓音中著一不自在,“整理一下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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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攸寧低頭方發現自己現在的儀態著實狼狽,薄薄的短襖上,曲線畢,腰間出一小截紅艷艷的肚兜,子也糾纏著上。

忙扯著襖子整理。

不過……趙承淵居然會不好意思。

他這兩世,在面前一直是長輩的姿態,如巋然的山岳,沉固而冷,不見悲喜。所有的緒,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從沒有失控的時候。

唯一見過的一次緒外便是死前,他的那聲嘶吼,至今都回的腦海中,讓想不明白。

也曾多心想過,不會是他這位皇叔對自己的侄媳婦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吧?不過結合前世兩人為數不多的幾次打道,還有他當時的表現,這個猜測很快就被否定了。

得出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是一個合格的長輩。

一邊整理,一邊問道,“縣主可有人救?”

也是多此一問,文管事就在附近,如果沒來救,自然是去救最先落水的趙湘兒去了。

趙承淵見連小孩的都沒有,就這麼略過了此事,微微蹙了蹙眉。

也不知竇未開什麼都不懂,還是……隨著陸凜的輩分把他當做了長輩。

他看著窗外,陸凜正力拖著趙湘兒上岸,淡聲道,“放心,已經救上來了。”

“噢,那就好……縣主是被我連累了。”

趙承淵眼底閃過一冷意,手指輕輕捻著。

韓攸寧話鋒一轉,奇怪問道,“王爺怎會來國公府?”

若是父親韓鈞在府中,他來這里倒是有幾分可能。府中沒有可招待他的地位相當的男主人,他來赴宴難免怪異。

趙承淵語氣淡淡,“想來,便來了。”

這算什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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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道就沒想過,他堂堂晉王爺突然造訪了定國公府,在朝中會引起多揣測?

他一向謹慎,不與權臣武將結,今日之舉著實不像他的作風。

韓攸寧又問,“王爺來這里沒人看到吧?你武功那麼高,從后面能飛到岸上吧?”

觀察了一下地形,臨水閣六面闌窗。背后的位置相對蔽,離著荷池的岸邊也不是太遠,幾十米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趙承淵背對著,聲音似湖水一般清涼,“怎麼,你怕什麼?”

韓攸寧手上作停了下來,覺得他問的問題很奇怪。

自然是怕被對了。

如果是侍衛救的也就罷了,畢竟是職責所在。換做是外男,這種落水的救命之恩向來是以相許,可不比在他的地盤上沒人敢說什麼。

既然兩相都不在意這種事,不必對方負什麼責,有些麻煩是否應該能避免就避免呢?

*

------題外話------

皇叔和攸寧見面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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