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一般的摔,是小乖出爪子一點一點推到了地上,很明顯是故意的。
商鹿:“?!”
商鹿喊道:“遲宴!出來看你兒子干的好事!我的餅和腮紅都被它摔碎了,你得給我買新的!父債子償!”
“好好好,買新的,買全套。”遲宴明明不太在意這些,端著一盤炒菜便走了出來:“忍著點吧,你也不舍得真罰它。”
商鹿也沒反駁,按住了小乖,手在它腦袋上拍了幾下,教育了一會,可但看它可憐嗚咽的樣子很快就還是心了。
商鹿教訓了之后還是把它抱在懷里:“好了好了,以后不許了啊。”
然而當商鹿剛松開手,就看見小乖這次不折騰的化妝品了,而是出一只手往的水杯里。
商鹿:“……?”
徹底看不懂了,這又是什麼作。
于是商鹿只能看向遲宴,用眼神表達自己的疑。
遲宴的表也變得復雜了些,道:“聞人言最近養了只貓,前兩天讓小乖和他家的貓一起拍寵寫真,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好的不學,壞的一點就通。”
但無論如何一只狗兩天就學會了貓的習慣,這讓遲宴不準備再讓自己的狗和聞人言家那只爪子很欠的貓再有任何相。
晚上。
商鹿坐在床尾吹著頭發,吹了一會就非常嫌棄地關掉了吹風機。
很快,就收到了遲宴遛完狗回去發來的消息。
【客房收好了,你要提前過來嗎?這幾天都住在我這吧,畢竟也不知道商家那些人還會不會來。】
商鹿猶豫了一下,覺得也有道理。
要是商家的人再來了,哪怕就像今天一樣敲的門,也會影響到看劇本的。
于是商鹿拿了兩套換洗的和常用的護品,便去敲響了遲宴的門,一本正經鞠躬:“拜托了,現在是蹭吃又蹭住了。”
遲宴往后退了一步,讓進來。
的頭發半披在肩頭,漂亮的鎖骨被發后沾著些很明顯的潤痕跡,外面穿著的是茸茸的睡袍,里面的搭則是一件淺白的睡。
商鹿直接走向了客房,把自己的東西很隨意放在床頭,手了床板。
有點。
但是也湊合吧,哪有客人還挑三揀四的。
遲宴雙手環抱肩膀站在門口看,問道:“怎麼,不滿意嗎?”
商鹿也從不和遲宴假客氣:“說實話,好,還不如我家沙發舒服,建議下次換個床墊……不對。”
商鹿說著便掀開了被單,看見的就是床板,就沒有床墊,只是墊了兩層被子而已。
怪不得那麼,原來就沒有。
于是商鹿改口:“建議下次加個床墊。”
遲宴卻突然道:“其實你可以睡我的房間,床單被子都是才換的,就連床墊上周也換了新的,特別,你要不要試試看?”
商鹿可恥的猶豫了。
想自己就去看看,就看一眼。
然后商鹿便跟著遲宴去了他的房間,手按了按他的床墊,隨即臉上出了一震驚。
真的好,好舒服。
于是商鹿試探坐了上去,覺自己都快陷進去了。
嗚嗚!這就是的夢中床啊!
本可以忍床板,如果沒有見過這麼的床墊。
于是商鹿抬頭看向遲宴。
下一秒蹬掉了自己的拖鞋,直接躺在了被子上,一個翻滾把自己卷了進去,作那一個迅速。
遲宴笑得更厲害,手把商鹿連著被子往外一拽,向他的方向滾了過來。
商鹿趴在床上抱著枕頭,死活不肯起來,嚷嚷道:“遲宴!你剛剛說了我可以睡你的床!你說話要算數!不許反悔!”
然后商鹿就覺到一只手抓住了睡袍的尾,往半空拽著。
因為商鹿也沒有系睡袍的扣子,到睡袍和自己的有了一定距離,瞬間就有些冷了。
好一個遲宴,居然用這招?
于是商鹿靈機一,雙手往回收,非常輕松地來了個“金蟬殼”。
遲宴的手中還抓著睡袍的尾,然后就看見商鹿靈活地直接鉆進了他的被子里,并且還用挑釁的目看著他:“是我的了!”
商鹿毫沒有注意到,因為這一系列的舉,原本就略顯寬松的睡已經歪向了一邊,出了洗澡時在鎖骨下涂抹沐浴時指甲不經意留下的紅痕,和白皙的形的對比更有視覺的沖擊力。
遲宴似是被商鹿氣到想笑,將手中厚重的睡袍直接蓋在了臉上,的大半個子都被包裹在其中。
他似是還不滿意,隔著睡袍還搖了搖的腦袋,道:“我都說給你了怎麼可能還和你搶,我就是想讓你起來把頭發吹干,枕頭上都沾著水了。”
“不要。”商鹿直接拒絕,將睡袍扯了下來,認真道:“我最討厭吹頭發了,風吹在臉上的覺很不舒服。”
遲宴卻不贊同道:“你這樣睡頭會疼的。”
“我等頭發干了再睡。”商鹿回答完,就沒控制住打了個哈欠。
場面一瞬間有些沉默。
遲宴朝著出一只手:“去吹頭發,我保證不會讓你的臉不舒服。”
商鹿看了他一會。
想到自己吃遲宴的喝遲宴的現在還住遲宴的,要是頭發沾上的水弄人家的床也不太好。
于是商鹿很勉強抓著睡袍拉著遲宴的手站了起來,踩著拖鞋向外走去。
吹風機好。
商鹿干脆趴在了沙發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遲宴先給吹著發尾和頭頂,注意一點確實完全吹不到臉龐。
覺到他的五指不斷穿過自己的發,伴隨著一陣陣暖風,其實還舒服的。
大小姐的時候如同貓一般微瞇了瞇眼,趴在沙發上覺得愈發困了。
而很快,遲宴便幫吹側邊的頭發。
他的手隔著一厘米的距離擋在的臉龐,吹風機的風都被他的手背擋住了大半,偶爾幫整理頭發時也會很細心將吹風機的風口調轉方向。
商鹿突然間小聲道:“以前我演過一個理發師,找了個理發店學了半個多月,不小心在幫顧客洗頭的時候水弄到了的脖子上,后來我給吹頭發的時候,一直都在罵我。說我肯定是有娘生沒娘養,才會這麼笨手笨腳,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問我知不知道一件服有多貴,說我幾個月工資也賠不起。
但其實穿的大牌服是假的,不過我沒有揭穿,就聽繼續罵我。我要演的那個角就是這樣的,被無理取鬧的客人刁難,我其實不太會表演,我想演的角我必須先為們,只能用這種笨辦法,能為的先為,實在為不了的就想辦法去共。不過后來我演得很好,當時我就是一個配角,但因為這個小角,那個導演可欣賞我了,新電影的二號直接邀請我了呢。”
“可是我覺得你很棒,很多人喜歡你,們也覺得你很厲害,包括這個導演,他也看見了你的努力。”遲宴這麼夸贊道,又問:“那后來呢?那個二號演得你滿意嗎?”
“沒有演,我拒絕了。”商鹿抿了抿,閉上了眼睛。
因為那部電影,當時和姜亦需要演的一部偶像劇撞檔期了,居然選擇了后者。
其實更巧的事宋澤謙也不知道,呂施作為配角十七歲獲獎飾演的角,就是那位導演曾經想讓出演的二號。
但多年后,還是憑借《人生路》里與那個劇本類型相似的角重新得到了觀眾們的認可,又有了和呂施站在同一個競爭場上的資格,甚至贏了。
所以以前那些,無論是不是劇控制,都算了。
是的,終究還是以另一種方式得到了,所以也沒什麼好憾的了。
這幾天看劇本實在累了,如今功被宋澤謙選中,也算是心里的一塊大石落了地,讓商鹿覺心都放松了許多。
困意不斷襲來,眼皮原本就沉重,此刻更是完全睜不開了。
商鹿陷了夢鄉,沉沉睡去。
遲宴看著自家沙發,因為最開始看見商鹿家沙發時他以為那是買的,以為就喜歡這種,所以他家沙發也比普通的要大不。
遲宴拍了拍商鹿的肩膀,道:“起來,回房間去睡。”
商鹿迷迷糊糊間只是翻了個,抬眸看他,又迅速因為燈刺眼抬手擋住了臉。
不到半分鐘,平穩的呼吸聲再次響起。
商鹿手搭在臉上,就這麼直接睡了過去。
遲宴的目落在的食指,小米送的那枚戒指依舊好好戴著。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角些許上揚,隨即彎腰將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把商鹿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之后,遲宴替關好門回到了客房,往那張木板床上隨意一躺。
半分鐘之后,遲宴又坐了起來。
他出腳穿上拖鞋,把床底的床墊又往里踢了一些,起翻了幾個紙盒塞到下面,擋得嚴嚴實實。
嗯。
現在可以安心睡覺了。
*
早上,醒來。
房間里灑滿了,商鹿懶洋洋睜開眸子,卻在看見屋擺設的那一刻瞪大眼睛。
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從床上爬了起來,大腦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居然趴在沙發上,在吹風機的聲音中睡著了?
商鹿曾經很長一段時間睡困難,又或者半夜多夢驚醒,雖然這種狀況已經緩解了很多,但是也很久沒會過這種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的覺,而且還是一覺睡到了天亮,沒有做任何夢。
商鹿剛想起床,卻突然覺有什麼東西擋住了的視線。
商鹿了自己的額頭,在撕下來一張便利的那一刻到十分無語。
都什麼時代了啊!不能給發信息嗎?便利也就算了,往腦門上算怎麼回事啊!
商鹿的起床氣在看見便利容的那一刻散了不。
【我去公司了,早餐在廚房,買了你上次說想吃的蝦餃和蛋黃燒賣】
不爭氣的口水咽了咽。
商鹿踩著拖鞋便去匆忙洗漱,然后去廚房端出了熱氣騰騰的早餐。
小乖和大乖,兩只狗分別趴在沙發沙發兩邊,看起來都在睡覺,卻被折騰出的靜吵醒了。
商鹿雙手合十,一本正經道歉:“我不是故意吵醒你們的,對不起,快睡覺吧快睡覺。”
商鹿一口一個蝦餃,腮幫子塞得鼓鼓當當,拿著手機刷著朋友圈。
好的一天開始了。
宋澤謙的朋友圈狀態也有了更新。
《惡》
長[已定],長子[已定],次子[未定],次[未定],幺[已定]。
商鹿立刻退回去看聊天框,果然看見了被關注的一堆八卦公眾號下去的,許則昨天很晚給發的信息。
[許則]:接下來合作愉快。
商鹿:“?!”
商鹿立刻就懂了,幾乎是秒回了許則。
[長子!是你!我的好大哥!!!]
許則回了一個表包,順便又“了個料”。
[許則]:[小狗邁跑]
[許則]:長姐是蔣菁老師。
商鹿:“!”
意想不到的驚喜增加了!
和蔣菁還有許則一起合作,導演是宋澤謙,這回是人局啊!
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劇組里可以——
為所為了!
商鹿的心好極了,也不玩手機了,往里猛塞了個燒賣直接結束了早餐,捧著劇本繼續研究了起來。
接下來的拍攝讓商鹿更加期待,也愈發投于這個角。
第二天。
商家。
商岸的五十歲生日,圈有不人甚至以收到了邀請函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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