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秦曦問曉曉:“學姐,你堅持了這麼多年,幫了那麼多人,累麼?”
穆曉曉笑了,拍了拍秦曦的肩膀,“你跳舞累麼?”
一句話,把秦曦問住了,累麼?怎麼能不累,日以繼夜的訓練,服被汗水打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既然想要為一個頂尖的舞者,就要承常人所不能承的辛苦。可這一切,是的夢想,是所喜歡的啊,有時候又覺得不會累,尤其是站在舞臺上那一刻,這一切。
曉曉緩緩地說:“這也是我的夢想。”
人,這一輩子,總是要有點念想。
不然,容易迷失與迷茫,總是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與活著的目的。
曉曉知道,這世上的每個人,都在經歷一次又一次的磨難,無論貧窮富貴,眾生皆苦。
可是,每當曉曉看到懷里的孩子,和老人們握著的手時,就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苦,那麼得開心。
從不會要求邊的人,哪怕是秦怡,與一起去做這些。
但如果們愿意,曉曉會非常開心地帶著們。
有人說,人間沒有,人間不值得,到都是冰冷與苦難。
但是在穆曉曉看來,人間都是,人間值得,我們能吃飽睡暖,有人陪伴,有家人陪伴,已經是很幸福的了不是麼?
秦曦又問:“可是學姐,我們只能幫們一時,走了之后呢?”
這里太過偏遠,就是曉曉也不能總來。
穆曉曉的眸子里帶著亮,溫和地說:“與其說是幫,不如說是在們心中播下一顆種子,人人都有難的時候,如果在這個時候,被人溫暖一次,會是不同的吧。”
很有可能,會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做人做事不能前瞻后顧,那樣,心永遠都有束縛,總不能因為想著明天的可能,而束縛現在的善意吧?
那一天晚上,秦曦在跳舞上有了別的,站在舞臺上,舞著軀,肢,從最開始的輕,到后來迸發式的蓬,將這一路的新的都融合在了舞蹈里。
在場下的幾個人都鼓掌,甚至舞蹈這邊帶隊的袁隊看的都流淚了。
藝的真諦到底在于什麼?
在秦曦24歲這一年,認為是藝是可以震撼人心的,無論是唱歌跳舞亦或是文字工作者,們留下的東西,總是希能夠哪怕是一個觀賞者,能夠給們心力量。
曾經,已經擁有了人,把債都還完了的秦曦,也茫然過。
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干什麼。
而那一刻,有些恍然。
夜晚,流著淚對大小姐說著心中的理想與信念的時候,說著以后想要走遍全國各地,用舞蹈去給人帶來希,讓更多的人加這個隊伍的時候。
大小姐看著,笑著點頭落淚了。
的小孩,長大了。
之后的文化流的環節也非常和諧,沒有秦曦想的那麼正式,大家在一片特別祥和的氛圍中進行的,秦曦帶著幾個dancer跳了一段爵士舞,最后,們笑著被簇擁進穿著數民族服飾,淳樸的人群之中。
們手挽手,在篝火旁,跳著舞,就連一向不喝酒的秦曦,都醉了。
醉的迷迷糊糊地給大小姐打電話,用清醒時,這一輩子都沒有發出過的嗲嗲的聲音,跟大小姐撒:“我想你,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大小姐看著醉醺醺的,輕輕地了屏幕上那白的臉頰。
在秦曦要回來的倒數第二天。
蘇瑾有些坐立不安,工作上都沒辦法安心了,時時刻刻地看表。
依依看好幾次都笑了,更是直言不諱:“等小曦回來,你們記得一定把房門關好,家里還有孩子呢。”
看了一眼蘇芷,蘇芷正低頭翻看著手機,最近,依依在上用的人計都失敗了,小姨挫萬分,甚至心灰意冷地想著要不就算了吧,可又舍不得,正單方面的拉鋸掙扎著。
晚上,秦曦洗完澡,老樣子和大小姐視頻。
回去的機票都定了,主要工作也完了,秦曦也有些疲憊,電視開著,躺在沙發床上和大小姐聊天,很放松。
很平常的一個夜晚,很普通的一次對話。
大小姐正在和說又藏了甜點在沙發下面,被小姨一屁給坐壞了,逗得秦曦直笑說回去一定要扎手指親自測測糖的時候,電視那邊閃爍的屏幕突然跳出一個藍的彈窗。
——地震預警:61秒后,地震波將到達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九寨地區,請立即前往安全區域避難。
接著,機械的冰冷的低音開始倒計時,從各個房間,從千家萬戶,一起隨著預警電波,響徹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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