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年輕人真夠氣盛的,你啊小心著點,以后路可不太好走。”
說罷,黃連山轉就走出辦公室。
黃虎則抬起手臂指著趙山河,一臉狂傲著說道:“趙山河,你給我等著!”
啪!
趙山河直接一把打掉對方的手,毫不客氣地說道:“別跟我指指點點,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你……你……”
黃虎看著人高馬大的趙山河,也是滿臉漲紅,沒敢真上去手。
他以前看不起對方,是因為后者沒錢,現在這家伙居然搖一變,也了廠長,還真沒啥能得住的優勢。
黃虎父子走后沒多久,李向就從外面進來,有些狐疑地問道:“我剛才看到了黃連山的車了,他們來咱們這里做什麼?”
“找麻煩的!”趙山河平靜地說道。
“找什麼麻煩?”李向頓時張起來。
“黃連山想要咱們的飲料廠,我沒同意,然后他就放下話,以后要找咱們的麻煩。”趙山河言簡意賅地說道。
“什麼?黃連山盯上咱們飲料廠了?這個老東西還真的是賊心不死啊,我給你說,他之前就想要買下來制冰廠,不知道后來怎麼談著談著就不談了。”
“沒想到今天又冒出來,還想咱們的廠子,這老家伙想得也太了!”
李向義憤填膺地說著。
“哼,現在可是法制社會,難道他還敢來不?”
“說得沒錯,其實就算他不來找我,我還想著去找他呢。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就只能是卻之不恭了!”趙山河角一翹道。
“江山,你這話什麼意思?”李向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說,向啊,你不覺得咱們廠子應該擴大規模了嗎?”
“擴大規模?”
李向有些愕然地看過來。
不是吧?我剛才也就是說說而已,怎麼到你這邊,似乎早就惦記上風帆罐頭廠了。
“山河,有必要這麼急嗎?”李向抓了抓頭說道。
“需要,很需要。”
趙山河徐徐說道:“你應該很清楚,咱們廠的規模很小,三萬箱棒棒冰都讓咱們忙得焦頭爛額,要是上馬新產品的話,就本沒有那份力了。”
“山河,你稍等下,讓我緩緩啊。”
李向充滿驚詫地問道:“我沒聽錯吧,你剛剛說的還要搞新產品?”
“對啊,咱們總不能守著棒棒冰過一輩子吧!這玩意就是應季產品,過了夏天誰還會天天吃這個,這眼瞅已經八月,再不趕琢磨新產品,以后怎麼辦?”趙山河理所應當地說道。
“這……”
李向張了張,有些驚嘆地說道:“山河,我發現我已經完全跟不上你的節奏了。”
“我以為這個棒棒冰就夠咱們干上好幾年,誰想這還沒有怎麼,你就開始謀劃新產品了。”
“向,這個就做未雨綢繆,與時俱進。”
趙山河跟著正說道:“你就說,咱們要擴大規模的話,風帆罐頭廠是不是很好的選擇?要是說能拿下那里的話,是不是能省下很多事?”
“嗯,這倒是真的,不過你是不是小瞧黃連山了。他好歹也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在縣城的人脈也很廣,你想要對付他的話,可不容易。”
李向憂心忡忡地說道。
趙山河嗤之以鼻的一笑,冷聲說道:“什麼人脈很廣,在我看來,那都是純粹靠著金錢編織起來的人脈網。”
“就他那樣唯利是圖的貨,能有真心朋友才怪了。只要搞垮罐頭廠,他沒了錢,我敢說沒人會站出來替他說話。”
“山河,你這樣子就好像分分鐘都能搞垮罐頭廠似的。再怎麼說,人家風帆也是咱們縣城最大的罐頭廠呢,可不能小瞧啊。”李向謹慎地說道。
“小瞧?”
趙山河微微一笑,平靜的說道:“向,我還真的不是輕敵,他黃連山也不配當我的敵人。也就是我現在得盯著咱們廠的訂單,騰不出手來。”
“你等著吧,只要這批訂單結束,只要資金全部到位,最多半個月,我就能拿下罐頭廠。”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跟著你干到底。”李向灑的一笑,懶得去琢磨這些彎彎道道了。
“那必須的,打虎親兄弟。”
趙山河出右手來。
李向立馬握住。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了,差點忘了正經事,你讓我去申請的專利辦好了,那邊說是要有個審批時間,審批過了這事就了!”李向跟著說道。
“行,你繼續盯著這事就。”
“沒問題。”
李向出去忙的時候,陳劍飛也回來了,還騎著一輛嶄新的鈴木王。
“廠長,你看這輛鈴木王怎麼樣?幾乎是全新的,只是一直都當做樣品擺放。就這輛有現貨,你要是說想要全新的,還得等一星期。”陳劍飛指了指車子說道。
“行,我先試試。”
趙山河說著就騎上去來了兩圈。
“不錯,就這個吧,多錢?”
“全新的得賣兩萬多,這輛您要是喜歡的話,一萬八!另外不管什麼時候,出現小病的話,都可以推到他那里免費維修。”陳劍飛咧笑道。
“行,那就這輛吧,跟我來拿錢。”
趙山河也知道在這個年代,鈴木王的價格差不多就在兩萬左右。
畢竟這是純進口的,有很多優點,質量穩定,發機工作平穩,冷車啟能優異,車型還非常,各項能都比較均衡的況下,價格有點高也正常。
他也想要買一輛桑塔納,但條件暫時不允許啊。
下午下班后。
趙山河就騎著鈴木王回家,剛走到胡同口,就到了幾個悉的鄰居。他們看到這輛拉風的托車后,眼睛都不由放著亮。
“山河,你這是買了托車了?”
“對,剛買的。”趙山河說道。
“可以啊,托車都能買得起了。”
“山河,你以后要是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老鄰居。”
“說的就是,要惦記著點我們。”
趙山河呵呵一笑,很隨意的搭腔閑聊,緩緩騎著托車回家。
“我說他王嬸,聽說你之前還想給秋雅說親是不是那?”
一直坐在角落,沒有吭聲的王嬸,臉尷尬起來。
“你們聽誰說的,沒有這回事!我能干那種缺德事嗎?我就算是介紹,也得等到趙山河和李秋雅離婚了不是。”王嬸有些尷尬地說道。
“你呀,幸好是沒有說親,要不然的話,現在多打臉。你看到了吧?人家趙山河都已經是趙廠長了,混的風生水起。沒想到咱們這小胡同,也能飛出去一只金凰。”
“哼,狗屁的金凰!”
王嬸心里咒罵著,起就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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