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謙虛了,這是你爺爺的愿,我必須幫他完。”
凌霄道長一片真誠。
“不行不行,這個掌門還是你來坐吧,我已經是有形意門了,決不能再做這里的掌門。”
江春秋死活不同意。
“你真的不愿意做昆侖派的掌門?”
“當然是真心話了,我的格你還不知道麼?”
江春秋一再堅持。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勉強你,咱們先喝酒,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凌霄道長無奈,也只能順從江春秋的意思。
“多謝道長全!”
江春秋一飲而盡。
“春秋啊,你和林先生是什麼關系啊,他們幫你易容究竟想干什麼?”
凌霄道長看著江春秋的脖子,如果沒有那兩顆紅痣的話,他還真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
“還不是為了查出昆侖派的麼!”
江春秋也沒有瞞。
“唉,說起這件事,都怪我大意,如果能早點發現的話,你爺爺或許就不會死了。”
凌霄道長一臉愧疚之。
“我爺爺一門心思用在武學上,不善于識人,這才會被小人得逞。”
“好在紫虛這個惡人已經被誅,你爺爺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凌霄道長滿臉憤慨。
“不是吧,我怎麼覺得兇手另有其人呢?”
江春秋冷笑一聲,眼中帶著一玩味之。
“另有其人,這話你是從哪聽來的?”
凌霄道長聞聽,不由得渾一震。
“當然是林先生說的了。”
“不要聽他胡說八道,那個人雖然有點本事,可是畢竟年輕,喜歡嘩眾取寵,紫虛已經親口承認了,怎麼可能另有兇手。”
凌霄道長本不信,也不讓江春秋相信。
“可是我覺得林先生說的有道理,總之這件事,我一定要調查清楚。”
江春秋一口咬定,兇手另有其人。
“春秋啊,既然你不想做昆侖派的掌門,就不要再管這里的事了,回頭你早點下山,其他的事給我理就好了。”
“那可不行,我可以不做掌門,但是兇手我必須要查!”
江春秋把酒杯往桌上一砸,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凌霄道長為之一愣,隨后立刻換了一副笑臉。
“既然你一定要查,那咱們就一起調查清楚,免得你胡思想,先喝酒,喝完咱們立刻去查!”
凌霄道長再次拿起酒壺,不經意間在壺蓋上轉了一下,隨后給江春秋斟滿。
“你怎麼不喝啊?”
江春秋剛把酒被放到邊,忽然又拿了下來。
“我……我還有很多事要理,不能飲酒。”
凌霄道長臉一變,急忙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春秋微微一笑,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下。
凌霄道長見狀,這才松了一口氣。
“林易都和你說什麼了?”
“你指的是哪方面?”
“當然是關于暗害你爺爺的事了。”
凌霄道長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其實也沒說什麼。”
“春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之間的關系,你有事可不能瞞著我啊,你只有告訴我,我才能幫你查清楚真相啊!”
“你真要我說實話麼?”
“當然是實話實說了!”
凌霄道長湊到江春秋邊,趁機又斟滿了一杯酒。
“林先生說,你才是真正殺害我爺爺的人。”
江春秋忽然臉一沉,凝視著凌霄道長。
“什麼,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和你爺爺是親師兄弟,一起掌管昆侖派幾十年,怎麼可能害他呢,太荒唐了。”
凌霄道長氣得火冒三丈。
“你還想演戲麼?”
“演戲?我演什麼戲?”
凌霄道長聞聽渾一震,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看著眼前這個陌生老人,背后忽然升起一涼意,這個人真的是江春秋麼?
“你到底是誰?”
凌霄道長忽然意識到事不對。
“你說呢?”
老者忽然在臉上抓了幾下,馬上換了一副面孔,本就不是丁春秋,而是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人。
“林易?你這是什麼意思?”
凌霄道長連退幾步,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此人正是林易。
“當然是想和你說說心里話了。”
林易淡然一笑,把脖子上的兩顆紅痣也掉了。
“說什麼心里話,難道你真的懷疑我是天道盟的人?”
凌霄道長雙有些發抖。
“你當然不是天道盟的人了,可你卻是殺害逍遙道長的人。”
“你胡說八道,有什麼證據,你這樣誣陷我,可想過后果麼?”
凌霄道長忽然穩住了心神,這里可是昆侖派,自己是這里的掌門人,沒必要被一個年輕人嚇唬住。
“證據實在太多了,其實我看見你裝病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你了。”
林易淡然一笑。
凌霄道長確實不是天道盟的人,但是他是最想逍遙道長死的人,因為逍遙道長一死,他就會順理章,坐上掌門的位子。
“你之所以裝病,是因為你知道,紫玄真人和紫虛真人之中,有一個是襲逍遙道長的。”
“知道我為什麼說襲,而不是說殺害麼,也因為真正殺死逍遙道長的人是你。”
“你口噴人,證據呢?”
凌霄道長拒不承認。
“你曾經告訴我,逍遙道長的死因,是背后中了兩掌,可是紫虛真人卻只打了他一掌,因為另外的一掌是你打的。”
林易已經檢查過逍遙道長的尸了,背后果然是兩個手掌的印記,說明紫虛真人暗算逍遙道長之后,他并沒有立刻死亡。
而第一時間發現的人,應該就是凌霄道長,他見逍遙道長被暗算之后,還有一口氣息,就了殺機,又補上了一掌。
“你那一掌才是致命的,可惜這件事就連紫虛真人也不知道,還以為是他親手殺了逍遙道長,無形之中幫你背了黑鍋。”
林易冷笑一聲,道出事的真相。
“這都是你的猜測,就算我師兄后背有兩個掌印,也證明不了是我留下的,也許是紫虛真人發現他沒死,又補了一掌,你憑什麼說是我干的?”
凌霄道長不屑一顧。
“紫虛真人慣用右手,而上面的掌印卻是一左一右,在你們三個人之中,只有你是慣用左手之人,難道這還不是證據麼?”
“簡直就是笑話,他慣用右手,難道就不能用左手傷人了麼,我慣用左手,還不是用右手給你斟酒的。”
凌霄道長面帶不服之,林易的話本就不能說明什麼。
“你之所以用右手斟酒,是因為你的左臂有傷,不便行吧?”
“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有傷?”
凌霄道長面駭然之。
“你昨晚回來之后,又去行刺紫玄真人,以為我不知道麼?”
林易見他還在狡辯,索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