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嘉信腳摳著地板:“姐,我也知道錯了,我以后也不敢了!”
佟嘉鳴:“我也錯了,沒有及時阻止他們。”
佟雪綠指著桌子上的姜糖水道:“一人一碗喝下去,免得明天冒了又要花錢!”
三人趕乖乖把姜糖水喝下去,然后又站一排等候訓話。
佟雪綠往他們每個人臉上掃過去:“知錯能改是好事,但做錯事就要接懲罰,佟嘉鳴和佟綿綿扣掉三天的麥,佟嘉信打掃一個月的窩,要是回頭小六被凍死了,扣你三個月的零錢!”
每個月會給他們每人發五錢的零花錢,這零花錢他們要存起來還是買糖吃,都由他們自己決定,花完就沒了。
聽到這話,佟嘉信如喪考妣,整個人蔫了。
佟綿綿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下來,鼻子紅紅的,看上去好不可憐。
不過佟雪綠沒有哄,該寵著的時候寵著,該批評還是得批評,可不想養出個熊孩子出來。
**
佟母不知道是被氣到了,還是闌尾炎嚴重了,本來第二天就可以出院,當天晚上突然再次疼了起來。
用了藥也沒用,最后安排了手。
等麻醉作用消退后,切口開始劇烈疼了起來。
佟母躺在床上,臉蒼白:“本來都已經好了,都怪雪綠那個烏!”
佟母現在不怕說這話了,因為隔壁床的大嬸換了個病房。
佟父給倒了一杯溫水過來,聽到這話眉頭蹙起來:“怎麼就關雪綠的事,你別胡思想!”
佟母疼得倒吸涼氣:“怎麼就不關的事,要不是故意過來氣我,我哪里會變現在這樣?”
佟父莫名其妙看著:“你怎麼變這樣了?雪綠那孩子雖然不是我們的親生兒,但好歹在我們邊養了這麼多年,你以前不是還說要繼續當親生兒來嗎?”
佟母靠在枕頭上,垂著眼簾沒吭聲。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變的。
一開始的確想著兩個兒都要,兩個一樣疼,可們兩人形同水火,一湊到一起就要吵架。
一開始是佟雪綠咄咄人,佟真真每次都被到躲起來哭,看著十分難。
的親生兒從小沒過過一天好日子,現在回來還要被養欺負,這是什麼道理?
應該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佟雪綠就有了不滿。
后來佟雪綠離開家里,又覺得舍不得,直到佟真真被送去農場改造,對佟雪綠的不滿再次死灰復燃。
尤其是在看到兒瘦骨嶙峋的樣子后,的不滿達到了頂點。
如果當時不是佟雪綠堅持要報警,如果愿意為佟真真說兩句好話,佟真真何至于被送去農場,現在佟真真在農場,在國營飯店吃香喝辣。
怎麼想就怎麼不舒服!
而且佟真真被送去農場后,對他們一家也有不的影響,很多人背地里嘲笑幫人養了孩子,自己的兒卻是個壞分子。
今年原本可以被評先進分子,因為這事也糊了。
而佟雪綠換了工作搬了家,不僅沒跟他們提過一,而且從來不來家里,各種原因弄到一起,便變現在這樣子。
佟父看不出聲,多猜到的心結:“你以后別再說那樣的話了,你要是不喜歡,那以后就來往。”
其實兩家人也是沒辦法繼續聯系下去的。
佟真真對佟雪綠的心結那麼深,等回來后,若是看到他們對佟雪綠好,只怕心里會難。
因此為了親生兒,他們也要疏遠佟雪綠。
佟母沉默了好一會,才應了一聲:“行吧,以后我就不提了!”
可以不提,但母肯定也沒了。
**
溫如歸回到基地后,明眼人都發現他回去一趟,越發神采飛揚了。
反觀周焱像被打了霜的茄子,垂頭喪氣的,好像走到哪里都帶著一片影。
這天中午,黃啟民來找周焱和溫如歸兩人吃飯。
看到周焱的樣子,不由好奇道:“你怎麼這副狗樣?周日不是跟你對象祝賀生日去了嗎?”
周焱氣得咬牙:“好你個黃啟民,我沒去找你,你還有臉來找我!要不是你,我對象怎麼會不理我!你個坑貨!”
黃啟民被罵得莫名其妙:“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那天沒按照我教你的去做嗎?”
一聽這話,周焱氣得越發不行了:“就是因為按照你說的,我對象踢你我一腳,到現在還腫著呢!”
說著周焱把子提起來,果然小梁淤青了一大片,看著目驚心。
一旁的溫如歸眼睫了一下,心中道了一聲“幸好”。
那天他原本也是要說臉大的,可一對上佟雪綠的臉,他就下意識說錯了。
因為的臉太小了,好像還沒有他掌大,那樣的臉哪里能說是臉大如盆呢?
黃啟民見狀也是嚇了一跳:“這不可能啊,我每次這麼跟我對象說,都高興得很,怎麼到你這里就不行了,肯定是你說的不對,你把那天的話重新說一次給我聽!”
周焱哼了一聲:“我說小蕓,你的臉真大,比臉盆還大!”
溫如歸:“……”
黃啟民:“……”
黃啟民回過神來,咳嗽一聲道:“我就說你說得不對,你說臉大如盆就好了,你怎麼還說了個這麼寒磣人的參照?”
周焱眨了眨眼睛,一臉迷茫:“這有什麼區別嗎?臉大如盆,難道不是臉大得像臉盆的意思嗎?”
黃啟民撓撓頭道:“意思是那個意思,但你不能這麼講,照你這麼講,覺在罵人!我那樣說,是夸有福氣!”
周焱不服:“那你當初跟你對象是怎麼說的?你一字不說給我聽聽!”
黃啟民想了想道:“好像是說,囡囡,我覺得臉大如盆這詞就是為你創造的,臉大如金盆玉盆,你的臉這麼大,肯定是全世界最有福氣的姑娘!”
溫如歸:“……”
周焱:“……”
周焱氣得咬牙切齒:“你還說不是坑我,你怎麼不告訴我是金盆玉盆呢?”
黃啟民一臉無辜:“我哪里知道你會想到臉盆去!這事也怪我沒說好,這樣吧,我教你把對象哄好,算是將功補過?”
周焱狐疑看著他:“你確定這次不會坑我?”
黃啟民搭著的肩膀道:“你把當什麼人了?我們基地那麼多單漢,我怎麼會害你!”
周焱哼了一聲:“那也是,這次你可得好好教,我可不想跟如歸一樣沒對象!”
溫如歸:“……”
這好好說話就說話,干嘛要提到他?
他現在可是有準對象的人!
想到佟雪綠,他的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暖意。
三人于是又一起去吃飯。
吃完飯后,黃啟民再次傳授訣。
“你對象現在惱了你,你打電話過去,肯定不接你電話吧?”
周焱點頭如搗蒜:“沒錯,就是這樣,那天我在家里,都不跟我說話了!”
黃啟民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但這個誤會不解釋肯定是不好的,既然這樣,那你就寫封信給吧!”
周焱撓撓頭:“有這個必要嗎?都在一個城市,寫信好像怪怪的!”關鍵他的字不好看,他拿不出手。
黃啟民恨鐵不鋼看了他一眼:“就是因為沒必要,收到的時候才會很驚喜!意想不到的驚喜,強調的就是要讓想不到,你想想,在單位里突然收到你的信,能不意外能不驚喜嗎?”
周焱想想好像有點道理,如果是他突然收到對象寄過來的信,他也會覺得很新奇很驚喜。
黃啟民看他被自己說服了,繼續說下去道:“所以呢,你今天下班后就回去寫封信過去,跟好好解釋,順便告訴你的心意!姑娘家都容易心,收到你的信,肯定會原諒你的!”
“而且信件還能保留下來,將來等你們白發蒼蒼的時候,這信件便是追憶往昔最好的紀念品!”
周焱被說了。
簡直說得太好了,說得太妙了!
他怎麼就沒想到這樣的好辦法呢!
他想到將來兒孫滿堂,他和對象兩人白發蒼蒼一起頭挨著頭看信件的畫面,頓時覺得無比的溫馨。
他決定了,下班他就要給對象寫封信,那是他們的紀念品!
一旁的溫如歸依舊臉淡淡,沒人看到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輕輕敲了一下椅子。
三人分開,溫如歸回到辦公室。
他把本子從屜里拿出來,將上面的“夸臉大”劃掉“大”字,改“小”字。
然后在上面又加了一條:
五、給寫信,信件是最好的紀念品。
當天下班后,溫如歸和周焱兩人不約而同一起寫起了信。
周焱咬著筆頭,頭發被撓了窩狀。
他是典型的理科男,數學理全部在話下,可讓他念詩寫作文,簡直要他的命。
寫信也是一樣。
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簡單一點,不要太花里胡哨的。
“小蕓,那天是我不會說話,我其實是想夸你臉如金盆玉盆,大大的有福氣,但你也知道我這人笨,所以把話說錯了,請你原諒我!”
中間加了一段兩人相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到最后,他寫下總結詞:“小蕓,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千萬不要放棄我好嗎?”
寫完他正想要檢查一遍,溫如歸的影就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溫如歸角抿了抿:“我要去郵局寄點東西,你要我幫你寄信嗎?”
周焱連忙點頭:“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我正想找人幫我寄信呢!”
他今晚要加班做實驗,寫信已經是百忙之中出的時間。
他趕把信件裝進信封里,給溫如歸時看到他手里的信件,好奇道:“你去郵局也是寄信嗎?”
溫如歸眼睫輕了一下:“是,寄給朋友的。”
周焱沒再追問,他是沒對象的人,寄給誰引不起他的好奇心。
溫如歸把信件帶到郵政局寄出去。
過了一天,佟雪綠和王小蕓兩人就收到了信件。
王小蕓收到信件,果然如黃啟民說的那樣,又驚又喜。
的工友看到了,笑著調侃道:“小蕓,你對象給你寄信了?”
王小蕓臉紅紅的,害地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他會寄信過來,都在一個市里,有什麼話當面說就是了,寄什麼信啊,真是浪費錢!”
那人道:“哎呀,說明人家心里有你啊,真夠浪漫的!”
另外一個人也跟著調侃道:“你應該說真夠羅曼克才對!”
“你們都笑我,我不理你們了!”
王小蕓的臉更紅了,跺著腳跑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這才眼睛亮亮地把信打開。
前面的話寫得都很可以,王小蕓看得臉更紅了,還罵了一聲“字寫得跟狗爬似的!”
可看到最后一句,臉頓變。
只見上面寫著——
“小蕓,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千萬不要放屁我好嗎?”
王小蕓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周焱那混蛋,什麼時候在他面前放屁了?
也永遠不可能做那樣不雅的事,他到底把想什麼人了?
混蛋,去死去死啦!
作者有話要說:研究院一幫直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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