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正在醞釀睡眠,春喜這一激,剛醞釀出來的瞌睡蟲全跑了。
生無可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春喜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就仿佛看見偶像了一般,激到不行。
“我又沒做什麼驚天地的事,瞧把你激的。”
春喜依舊激不已,“小主,您做了,而且做的非常好,以后您就是奴婢最崇拜的人,沒有之一。”
沈初微眼眸一亮,同樣激的抓著春喜的手,那眼神仿佛是看見了同類。
“你也發現混吃混喝才是王道?”
春喜搖搖頭,“不是,小主。”
“……好吧!”沈初微再次躺平,害白激了。
春喜一臉崇拜的道:“小主,奴婢現在才明白,原來爭寵可以不用故意獻,也可以不靠,勾住殿下的胃,同樣可以得寵。”
沈初微表示很無辜,“我什麼時候去勾蕭錦言的胃了?胃那麼脆弱,我怎麼能怎麼敢?”
春喜一臉呆滯:“……小主,咱們正常聊天好伐?”
“……”沈初微表示,自己很認真的在聊天了。
春喜繼續道:“小主琢磨出那麼多食,不就是為了勾住殿下的胃嘛?嘿嘿,殿下的胃已經被小主拿的死死的,看吧,殿下今晚又要來用晚膳了。”
沈初微聽了過后更郁悶了,一個食好者,用得著琢磨食嘛?食還不是信手來?
再說,是滿足自己的胃好伐!
“小主,目前來看,就屬您用的辦法最別致,一點也不俗。”
“小主,您不知道,那些人為了得到殿下的寵,裝病的裝病,一點技含量都沒有,還有假裝走路摔跤正好倒進殿下懷里,依舊沒有技含量,直接栽進荷花池里。”
春喜說的正興,低頭一看,發現沈初微已經睡著了……
*
沈良媛今天解了足,馬不停蹄的來惜云閣。
因為殿下太寵著沈初微,只要和沈初微打好關系,不愁不能得寵。
特意帶上了一只金釵,沒東宮前,沈初微就很喜歡,奈何份低賤,配不上這只金釵。
春喜看見沈良媛來的時候,有些不大高興,因為那碟糕點,雖然不是沈良媛和沈夫人親自送去的,沒們的授意,丫鬟哪敢下毒?
“我家小主在休息,沈良媛來是有什麼事嗎?”
正所謂一人得道,犬升天。
春喜現在說話也氣了不。
沈明珠沒把春喜放在眼里,“沒事,我到里屋等便是。”
說著便無視春喜,甩著手帕徑直走進去。
春喜朝沈良媛的背后做了個鬼臉,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
沈明珠進去后,便看見沈初微躺在榻上睡的正香,上蓋著水貂絨毯子,而且還是兩層。
也沒醒沈初微,午睡一會便醒了。
沈明珠打算找個凳子坐下來等,結果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也沒瞧見圓凳。
扭頭吩咐道:“彩荷,你去找張凳子過來。”
“喏。”彩荷出去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看見桂香,上前詢問:“你們惜云閣怎麼連張凳子都沒有?我家小主連做的地方都沒有。”
桂香愣了一下,“哦”了一聲。
彩荷看著呆呆傻傻的桂香,皺著眉頭。
“哦什麼哦,找張凳子來啊。”
桂香又“哦”了一聲。
彩荷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哪里來的傻子?
小兔子在外邊喊,“桂香,你在干嘛呢?還不快過來幫忙。”
“實在找不到小凳子,就站著吧。”桂香說完,便朝外面跑出去。
彩荷:“……”
沒辦法,彩荷又找了一圈,找到了春喜,礙于沈良娣的份不能撕破臉,表面噙著笑。語氣又帶著不滿。
“春喜,屋里怎麼的連張凳子都沒有?我家小主還站在那里呢。”
春喜一拍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誒呀,沈良媛來的不巧,惜云閣的凳子上午那會全挪到后院了放東西了,午膳那會我們用膳都是站著的。”
彩荷聞言繼續笑著道:“那麻煩春喜挪一個出來,不然我家小主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春喜一臉為難,“這,我一個婢也做不了主啊。”
“不就挪一個凳子嗎?有這麼嚴重?”彩荷心里冷哼一聲,分明就是不把我家小主放在眼里。
春喜直接將太子搬出來,“那當然,事關殿下,怎麼就不嚴重了?”
彩荷張了張,最終因為是太子,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憋著氣走了。
沈明珠見彩荷回來,沒看見凳子,有些疑:“凳子呢?”
彩荷將剛才經歷的事一一說了一遍,然后憤憤不平的道:“小主,惜云閣的婢就跟傻子一樣,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沈明珠聽了很不高興,只是現在沈初微得寵,不好得罪,只能忍著了。
“現在忍忍,待我得寵,看我怎麼收拾們。”
彩荷也明白,所以剛才忍著了。
沈初微剛午睡不久,此時睡的正香。
沈明珠站在距離五米的地方,都站麻了,也沒見沈初微醒來。
右邊的窗戶是開著的,深秋的冷風呼呼的往里吹。
沈明珠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苗條一些,穿著的服不多,反正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屋子里也不冷。
誰知道沈初微睡覺還開著窗戶?
看沈初微上蓋著兩條水貂絨毯子,當然不冷了。
沈明珠等了一個時辰,冷的直哆嗦,也不見沈初微醒來,又不敢醒,怕惹不高興。
這時,兔子從外面跑進來,由于跑的太快,直接撞上沈明珠。
沈明珠嚇了一跳,急忙躲開,提起邊就看見鞋面上沾上了一坨黑灰的東西,一看就惡心的很。
這是鞋面是用江南蜀錦做的,金貴的很,結果就被一個小畜生給弄臟了。
小兔子瞪大眼睛,好像也發現自己闖禍了,扭頭就跑了,沒一會功夫就沒影了。
“小主,奴婢幫您掉。”彩荷蹲下來,拿著手帕拭著鞋面上的臟東西。
鞋面上繡著致的芍藥花,臟東西就不干凈。
彩荷離的近,臟東西臭的讓惡心的想吐。
“小主,鞋面上的臟東西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