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良娣笑了笑,在婢的攙扶下坐下來。
皇后盯著常良娣的腳看了一會,前幾天看的時候腫的老高,看著都疼。
“蘭兒,傷了就好好的養傷,不用來本宮這里請安。”
常良娣溫聲道:“蘭兒在宮里最親的便是姑母,看見姑母蘭兒才能覺到安心。”
蕭錦鈺聞言忍不住反駁道:“常良娣,你這話就不對了,和你最親的人應該是我哥。”
常良娣愣了一下。
蕭錦鈺扭頭看向皇后,“母后,您覺得兒臣說的對不對?”
皇后看著兒子一本正經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對對,夫妻一,的確要比本宮親些。”
蕭錦鈺很認真的提醒道:“母后,您忘了,太子妃才是和哥夫妻一,常良娣是妾。”
皇后一直以為蘭兒和太子是一對,所以才會下意識的這麼認為,現在被兒子點醒,才反應過來,蘭兒是良娣。
“對,本宮差點忘了,蘭兒還不是太子妃。”
常良娣一聽妾整個人都不好了,太子妃本來就是的,都是因為欽天監胡言語才導致封了良娣,連側妃都不是。
溫聲道:“姑母,蘭兒今天有事想求姑母。”
皇后好奇的問:“什麼事啊?”
常良娣道:“姑母,蘭兒的侍冬梅被殿下關進慎刑司了,冬梅是因為擔心蘭兒的才惹惱了殿下,希姑母能讓冬梅從慎刑司出來。”
皇后笑笑:“本宮當是什麼大不了事,就這?”
常良娣一聽皇后的語氣便知道救冬梅有,用力點點,“姑母,就是這件事,冬梅和蘭兒從小一起長大,不忍心看待在慎刑司吃苦。”
蕭錦鈺皺了皺眉,“常良娣,這是東宮的事,你怎麼讓母后手東宮的事呢?這不是讓我哥和母后起沖突嗎?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哥為東宮太子,連這點小事都理不好,還要母后去理。”
皇后聽了兒子一席話愣了一下,忽然覺兒子好像長大了一樣,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不過話說回來,鈺兒也十六歲了,真長大了。
常良娣臉變了變,“鈺王,我沒這個意思。”急忙看向皇后,解釋道:“姑母,蘭兒沒這個意思,姑母千萬別誤會蘭兒。”
皇后的視線從兒子上向常良娣,意味深長的道:“蘭兒,鈺兒這話說的沒錯,東宮的事,還是由太子理比較好,不就一個侍嗎?本宮從宮里撥兩個給你便是。”
常良娣不死心的道:“…可是,冬梅是蘭兒的侍,”
蕭錦鈺道:“那你找我哥啊?我哥可不是那種不明辯是非的人。”
常良娣聞言怔住。
皇后側頭看著兒子,發現他今天說話有點沖,不過聽著句句在理。
“好了,這件事就讓太子理吧,不然啊,他又該覺得本宮總是手東宮的事了。”
蕭錦鈺笑嘻嘻的道:“母后,哥是太子,有獨擋一面的能力,哥是怕您要管理后宮還要勞東宮太累了。”
皇后忍不住笑了,“就你會說。”
皇后話說到這個份上,常良娣哪里還敢開口,救冬梅只能找殿下,可殿下態度堅決,恐怕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惜云閣
沈初微一覺醒來,已經掌燈時分。
春喜趴在床邊問:“小主,您醒了?嗎?”
沈初微:“。”
春喜轉倒了一杯溫熱水過來,小心翼翼的侍候著主子喝水。
喝完水,沈初微道:“快開飯吧,我快死了。”
春喜溫聲道:“小主,別把死字掛邊上,不吉利的。”
對于春喜老媽式的嘮叨,沈初微已經習慣了,“明白,先開飯。”
春喜道:“小主,殿下還沒來,咱們先等等。”
沈初微著空空的肚子問:“那殿下什麼時候來啊?”
“奴婢去問問。”春喜站起小跑著出去,剛出去便看見太子殿下進來,上前福了福,“殿下萬福金安。”
蕭錦言問:“醒了嗎?”
春喜回道:“小主剛醒,就等著殿下來一起用膳了。”
蕭錦言邁步走進去,便看見沈初微著自己的肚子,應該是了。
“傷口可還疼?”
沈初微有些猶豫,說不疼吧,確實是疼,可說疼吧,怕沒吃,太難了!
蕭錦言看著那雙清秀的眉峰皺到一起,他溫聲道:“在本宮面前不必逞強。”
沈初微聞言,毫無顧忌的口而出:“殿下,臣妾想吃。”
出乎意料的回答,讓蕭錦言愣了一下,“就這?”
沈初微眨了眨好看大眼睛,“殿下,是您說讓臣妾不必逞強的,臣妾不是忍不住了嘛?”
“本宮是問你傷口疼不疼?”
“……當然疼。”
蕭錦言視線向的口,即便隔著服他也知道傷口有多深有多重,怎麼可能會不疼?
“今晚可以吃。”
沈初微聞言眉眼一彎,總算是苦盡甘來!
春喜眉眼含著笑走過來,“殿下,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蕭錦言,“嗯。”
“小主,奴婢扶您起來用膳。”春喜知道自家主子早就了,快步來到床邊,掀開被子,便扶著沈初微下床。
蕭錦言站在床邊,垂眸看著春喜小胳膊小的,那力氣能有多大?
春喜提醒道:“小主,您慢些,別到傷口。”
蕭錦言看了一會,皺眉頭上前兩步,冷聲道:“你這樣扶能不到傷口嗎?”
春喜聞言嚇了一跳,手忘記使力,導致沈初微差點又跌回床上去。
好在蕭錦言及時出手摟住沈初微的腰,另一只手穩住的肩膀,免得因為摔倒扯到傷口。
沈初微以為要摔下去了,急忙閉上眼睛,預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又睜開眼睛,就看見蕭錦言那張放大的俊臉,愣了一下。
春喜嚇的臉都變了,后幾步,看見殿下扶住主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蕭錦言打橫抱起沈初微不發一語的走向餐桌前,將放下椅子上。
養了幾天傷,已經可以坐著了,只是不能做太大幅度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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