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和劉大豪面面相覷。
沒想到,封三娘這次走鏢經歷,竟然如此神奇。說起自己這個娘親來,劉錚還是覺得上太過神奇。封三娘并非涼州人士,而是江南人士。出鏢行世家,家父乃是龍炎王朝大名鼎鼎的鏢師封正凜,他一手創建的遠航鏢局,聞名天下。這封三娘,以前也是江南子,溫文爾雅,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通,當初也是艷冠江南,引無數人仰慕。
誰想就在十六歲的時候,因為封正凜得罪京華權貴,整個鏢局都幾乎倒塌,這封三娘一人闖京華,撐起遠航鏢局的場面,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扔掉紅,穿上武服的小娘子,帶著當時鏢局的殘留鏢師,走了一趟匈奴領地,竟然就那樣力挽狂瀾,讓遠航鏢局重新振作起來。從此之后,封三娘的大名,竟然比封正凜還要響亮。
然而……
如此一個人,竟然嫁給了劉大豪?
是在走鏢的時候,在涼州遇到的劉大豪。
劉錚想不通,十分想不通。看今日那形,太守陳平,對自己這老娘,也有著相當的愫,甚至他一直針對劉大豪,都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
再說這封三娘,這次走鏢,本來是從涼州走鏢到京華,很安全的一條路。誰想到了京華,遠航鏢局,又來一個很重要的鏢,封三娘給涼州這邊來了一封信,馬不停蹄就上路了。
劉錚聽了一下,這個時候,大概是自己剛穿越回來的時候。
封三娘,本來還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鏢,只是目的地有點危險,在匈奴的草原上。然而卻沒想到,這一路上,各種劫鏢的人,層出不窮。封三娘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但這個年代的鏢師準則,是有保協議的,不允許查看鏢,而且這次對方給的銀子,確實也夠這個級別。
就在快到草原的時候,就要松一口氣的時候,這時,又是劫鏢的,一看這才知道這次事大條了。來劫鏢的,竟然是匈奴的小單于,也就是小王子!
這一支隊伍,足足有兩千人,還全部是草原騎兵。
而封三娘這邊,只有五百人,封三娘反應極快,也顧不得什麼保協議了,打開鏢一看,登時嚇了一跳,那里面,竟然躺了一個人!
“啊?什麼人啊?”
劉大豪聽得嚇了一跳。
劉錚也聽得津津有味,好奇看著。
封三娘瞪了劉大豪一眼,罵道:“瞧你那點出息,呵呵,知道這次王朝和匈奴小單于和親的事嗎?”
“是公主?”
劉錚深吸一口氣。
封三娘意外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點頭道:“可憐這個不知道怎麼被冊封的公主,還是被我送到了匈奴王庭……而在路上那大張旗鼓的假公主,在路上就被人刺殺了。”
劉大豪一臉懵比:“這又是為何?”
不等封三娘說話,劉錚就笑道:“老爹,匈奴也不是鐵板一塊啊,肯定也有主戰派,和保守派。這肯定是有人不希看到和親停戰……”
封三娘再看劉錚時,已經眉飛舞,欺過來過來在劉錚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吾兒真是長進不!”
而后接下來的故事,就可以猜到了。
為了保護公主,達到停戰,封三娘損失五百弟兄,甚至直接拿了那小單于的人頭,最后功把這公主給送到了匈奴王庭。
這才真正達了停戰協議。
這豈不是大功一件?說是護國有功,都沒問題。皇上自然龍大悅,各種封賞。
劉錚被封三娘親得哭笑不得,而后封三娘又心疼起來,自認為是劉大豪太不爭氣,才讓自己的敗家兒子,這麼長大人,揪著劉大豪的耳朵,就回去收拾了。
“好家伙!”
劉錚搖頭一笑,自己這家,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聽著老爹那屋里傳出來的夸張和慘聲,和封三娘那咯咯笑聲,劉錚突然覺得,可能老爹,還真才是最配老娘的人。
這種家庭的溫馨,突然而至,讓劉錚都有些不習慣。
封三娘突然回來,徹底解決了劉錚的困境。起到了一個最佳的平衡作用。
然而,對其他人來說,這卻并不是好事。
皇后行宮。
“乒乒乓乓!”
皇后鄭芙,一臉冰冷之,手里馬鞭狠狠打著自己的宮,喝道:“區區一個鏢師,竟敢辱我,竟敢辱我!”
“娘娘娘娘……”
宮都不敢躲,淚如雨下。
“娘娘,此事確是蹊蹺啊!”
那老宦在旁邊道。
皇后冷聲問道:“什麼蹊蹺?這封三娘,不過好運罷了!若不是有圣旨在,本宮怎會輕易饒?”
那老宦苦笑道:“娘娘,您倒是還沒看出來嗎。今日涼州這形勢,皇后一派,太子一派,本應斗得不可開,這皇上突然一道圣旨過來,先不管是不是封三娘,都是帶著圣上旨意來的……娘娘,這圣意難測啊!”
鄭芙軀一,眼中放:“你的意思是,這是皇上有意為之?他不想本宮和太子撕破臉皮?”
宦苦笑點頭。
鄭芙眼睛微微一瞇,突然倏地瞳孔收,深深吸了一口氣:“圣上從來不管這子嗣奪權之事,這次卻主斡旋,莫非是,莫非是……”
兩人駭然對視。
莫非圣上大限將至?所以要穩定四方,等待政權更迭?
一時間,皇后鄭芙思緒飛,臉沉:“圣旨著本宮在涼州,二月二再回京!定是有意讓本宮滯留涼州啊!看來京華有變!”
“最多三日,啟程回京!”
“是!”
……
而此時。
涼州府。
陳平也在思索著這個問題。
他在書房已經呆坐一個時辰了,陳若詩在旁邊,幾次言又止,但也始終沒敢打擾自己的父親。只能不斷給父親煮著酒,以寒氣。
先不討論封三娘是如何拿到圣旨的問題,這道圣旨,到底意味著什麼?
突然,陳平臉大變:“來人!”
“大人!”
“馬上到驛館,對劉家父子,嚴加看管,不得他們離開涼州半步!”
“啊?”
陳若詩嚇了一跳,那下屬也不明所以。
“快去!”
陳平沉著臉,堅持道。
看這樣子,皇后肯定在涼州待不了多久!若一走,陳平怎還會容這劉家父子?有著州候爵位的劉大豪,若是任由他們回到銀州,那豈不是放虎歸山?
只要強留下他們,等到皇后一走,隨便搞點罪名,這次說什麼,也要把他們留在涼州!
……
此時驛館中的劉錚,也是豁然坐起,猛然睜開眼睛。
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只顧著自己老娘回來的開心,卻沒看到這件事背后藏著的天下大勢!如此想著,他已經翻起來,先把和自己一個房間睡覺的秦長風和姜軒起來,二人被劉錚驚醒,紛紛問怎麼回事。
“馬上回銀州!”
劉錚冷聲道。
“啊?”
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公子會如此急迫,但也不多問,馬上就去集合隊伍。
劉錚想了想,這才來到鄭月茹的房間門口,讓他驚訝的是,鄭月茹這麼晚了,還沒有睡,房中點著蠟燭,那曼妙姿,在燭下被拉得很長,很是明顯。
“月茹?”
劉錚敲門小聲道。
鄭月茹軀一,似是思索片刻,這才打開門來。
然這一眼看去,劉錚登時愣住了,鄭月茹雙眼通紅,像是剛剛哭過一場,雖此時盡力保持著自己緒的穩定,但還是不敢多看劉錚一眼。
“月茹……”
劉錚即使心如鋼鐵,也無法抵擋如此深,忍不住了一聲。看來今日自己沒有答應皇后賜婚,對還是造了很大的傷害。
鄭月茹轉過去,背對劉錚:“劉兄,是來看月茹笑話的嗎?”
劉錚苦笑:“我哪有這番心思,我們該跑了!”
“什麼?”
鄭月茹臉一變,再沒心思哀憐那兒長,趕整理著裝,跟著劉錚出來。
“何事,何事驚慌?”
劉大豪和封三娘,也被吵了起來。
劉錚和他們說了一下自己想法,兩人聽后臉劇變。
封三娘深深看了劉錚一眼:“錚兒說得對,此事確是蹊蹺!哼,但我不信那陳平敢奈我何,大膽去走,為娘給你們打出去!”
這邊說著話,秦長風已經集合了隊伍。果不其然,姜軒早去街上打探消息,跑回來氣吁吁道:“公子哥,涼州府的人,馬上就來了!”
眾人一驚,還好此時已經準備妥當。
封三娘怒道:“陳平老兒,毫不顧往日分,看為娘去收拾他!”
劉錚也沒想到,這陳平反應這麼快。就目前這況,陳平想拿他們父子,皇后肯定不會手去管。這便是劉錚這“左右逢源”的壞。而至于陳平為什麼敢無視皇帝圣旨,那是因為,他也算到,這圣上定然時日無多,他一心跟著太子,隨便找個借口,扣押劉家父子,待到政權更迭,要殺要剮還不是他說了算?
狠辣!
能當上刺史的人,哪有一個簡單的?
“分開走!”
時間不等人,劉錚喝道。
夜里,這銀州商會的人,分四個方向,亦步亦趨。今夜元宵佳節,涼州沒有宵。
劉家三口,和秦長風一起,是往西門奔去。今日涼州人多,甚至現在大多數人,還依然沉浸在元宵佳節和今日狂歡的氛圍中,路上人滿為患。這也利于幾人逃離。
誰想就在他們接近城門口時,那邊馬蹄聲響起,喊聲陣陣。
“劉州候,如此夜了,這是要到哪里去啊?”
劉錚等人,聽得臉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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