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云七呵呵一笑,“我聽娘親說,這鮫人淚珠項鏈是天縱先帝賜給我外婆的,后來外婆送給了娘親做嫁妝,你又是從哪里得來的?”
“我……”
云七搭得再與廢話,直接點了的位,將變了個木頭人,手解下項鏈收囊中。
“七爺,韓氏頭上的戴著的這一對展翅金釵也是我家小小姐的。”秦姑姑指了指韓智蘭的頭頂。
云七瞇眼一笑,手拔出了這一對釵,頓時,韓智蘭的滿頭長發披散下來,發質蓬松燥,這一散,像個頂著窩頭的瘋婆子。
“……”
哭無淚,因為痛到深,反而麻木的哭不出來了。
“哈哈哈……”
云七更加高興,原來自己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啊!
真是想不通這聶家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家底這麼厚,為什麼要把兒嫁到云家做人小老婆,明明可以選擇更好的人家嫁了。
難道僅僅因為聶蓁蓁是個天生的懦弱廢材?
“云七,你在干什麼?”
云七正樂不可支時,屋外傳來一聲氣急敗壞的厲喝。
云七轉頭一看,就看見云雪珠和云雪瓊姐妹兩氣勢洶洶的跑了進來。
兩人一看滿屋子都是丟棄的,柜子,箱子也狼藉的倒了一地,心,立刻被驚愕和憤怒填滿了。
“母親,你怎麼了?”云雪珠奔到韓智蘭面前,手解了韓智蘭的位,韓智蘭卻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依舊呆呆的站在那里,又目失神,里不停不停的念叨著:“沒了……全沒了……全沒了……”
云雪瓊氣的出腰間長劍,直指云七:“云七,你好大的膽子,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公然搶我娘的東西!”
“真是好笑,明明是我娘的東西,怎麼了你娘的了?”云七淡然自若的勾冷笑,然后看向族長道,“族長大人,你來評評理。”
族長“咳”了一聲,著胡子道:“這本就是側夫人聶蓁蓁的嫁妝,云七拿回理所應當。”
“理當你娘個屁!”
云雪瓊氣的雙眸發紅,喪失了理智,因為云七搶的不僅僅母親的財產,還是們的財產。
從前發下誓愿,此生非太子哥哥不嫁,現在被靈幽宮宮人削了一只耳朵,再想嫁太子已是癡人說夢,既然嫁不到心之人,寧愿一輩子不嫁。
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來傍,以防今后老無所依,哪里還管族長在不在此,當即憤怒的凸著眼珠子尖著咆哮,“你個死老頭子,分明被云七收買了,這是我的東西,這全部都是我的東西!”
“你?!”
族長當著眾人面被一個小輩辱罵,氣得臉紅脖子,只說了一個字,就掙命似的咳了起來。
“云七,你去死吧!”
云雪瓊再無法控制自己暴怒的緒,持劍就朝云七刺去。
云七不退反進,手一輕易的就夾住了劍,指尖輕輕一擰,長劍斷兩截,還不等云雪瓊反應過來,一抬,云雪瓊發出殺豬般的尖,“轟”的一聲,砸到桌子跌倒在地。
“五妹妹!”云雪珠大一聲,顧不上神神叨叨的韓智蘭,撲到了云雪瓊面前,想要扶起,又覺得剛剛說的話很不耳,母親的財產,怎麼全部都是的東西了,難道就沒有一份?
不,是云府嫡長,母親的東西應該全部屬于才是。
今日母親明明說安排好一切,讓和云雪瓊都不要手,所以們才沒有過來,可是下人去回報說連云勤云勉二位長輩都被打了出來,們又驚又懼,左思右想之后,還是跑過來了。
恨歸恨,卻不像云雪瓊一樣喪失了所有理智,還是扶起了云雪瓊,然后轉過頭死死盯著云七,眼里閃過淬毒的狠,咬牙道:“云七,你趁著父親不在,仗著自己玄力高強,強行搶奪嫡母財,欺辱毆打嫡姐,像你這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當千人唾罵,萬人踩踏!”
“哦?”云七眸流轉,瞥著云雪珠,輕嘲一笑,“你孝不孝順我倒不太清楚,不過看來你很護自己的妹妹嘛,那你明明不喜歡太子,又為什麼非要勾著他不放呢,你妹妹可是一心慕著太子呢,你就不要占著茅坑不拉屎了嘛。”
“你?”
“怎麼,舍不得讓給你妹妹了是不是?”
“……”
“那你還敢說我欺辱嫡姐,你欺辱你妹妹比我更甚,至我是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贏的明正大,而你是用殺人不見的刀……”
“你……”
“你什麼你,老子可沒時間跟你廢話。”
云七不再看,而是徑直走向族長:“族長,這嫁妝單上沒有勾兌的彩禮就是沒有找到的,你再做個見證,讓韓智蘭寫個欠條給我。”
族長止住了咳:“你想怎樣就怎麼樣吧。”
韓智蘭還沉浸在失神之中,被云七一掌打醒了,早已喪失了所有的抵抗能力,魂不附的看著云七。
“春銘,拿紙筆來!”
“是。”
紙筆現,很快就拿了上來。
“剩余嫁妝,限你一個月之全數歸還!”
就這樣,韓智蘭被迫寫下欠條,欠條之上除了的簽名,還有見證人族長的簽名,云七讓人抬著一箱箱一柜柜的嫁妝,笑瞇了兩眼,帶著一紙欠條揚長而去。
雖然只是奪回了一半嫁妝,心也爽的不要不要的。
……
隔日,是學院休沐日,云七正好可以繼續理奪回的嫁妝。
這嫁妝是聶蓁蓁的,又不是真正的云七,對于這些嫁妝,雖喜歡,可沒有理由據為已有,問聶蓁蓁,聶蓁蓁對這些嫁妝似乎提不起興趣來,正滿心擔憂和糾結著,云正風回來要如何面對。
俗話說,嫁隨,嫁狗隨狗,嫁到云家十幾年,雖然不得寵,也從來沒想過要離開云家,離開云正風。
在云七提議要帶離開云家時,一時間沒了主意。
生是云家的人,死是云家鬼。
一直奉行這樣的原則。
如今想要讓打破原則,沒有勇氣,不愿打破。
云七瞧一副矛盾的痛苦模樣,心里有些失,真不知道云正風那個渣男有什麼可留的,值得聶蓁蓁這樣守著他。
失歸失,也不好,是末世人,聶蓁蓁不是,不能以自己的思想要求一個古代婦人。
聶蓁蓁不愿離開云府,又不可能整天守著,府里的這些牛鬼神蛇都被得罪了,害怕這些人會趁不在狗急跳墻,害了聶蓁蓁,所以只能先哄了聶蓁蓁說春風福利院缺人手,央求和啞婆婆去春風福利院幫忙。
去春風福利院幫忙,聶蓁蓁倒是一萬個愿意,只要不讓徹底離開云府,離開云正風就行。
到了下午,聶蓁蓁和啞婆婆收拾好細,云七正準備送二人去春風福利院時,府里迎來了兩位貴客,趙燕染和趙玉姝兄妹兩。
幾日未見云七,趙玉姝甚是想念,所以一到了休沐日就攛掇著趙燕染來云府找云七玩,趙燕染不得見到云七,二人一拍即合。
云七忙的要死,哪有空搭理這兩個無事佬,恰好,這兩個人帶了幾個侍衛,云七正愁沒人替在清風院守著好不容易才奪來的嫁妝,于是現抓了侍衛來用。
趙燕染和趙玉姝又熱滿滿的非要跟著云七一道去春風福利院,云七想著欠了他們的人也就同意了,嫁妝中,能存錢莊的都帶上順道存了錢莊,還有一部分聶蓁蓁說要捐給春風福利院的,也帶走了。
實在帶不走的,都暫時留在了清風院,有皇宮侍衛守著,相信云府沒有一個人敢踏清風院。
一路上,趙玉姝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聽得云七耳朵都起了繭子。
臨離開之前,趙玉姝又提議道:“云七,今天忙了一天,不如明日我們去郊游吧?”
云七不想去:“忙了一天,都累狗了,你還讓我去郊游?”
趙玉姝委屈的扁扁說:“人家就是看你累嘛,所以才想請你去清泉山莊泡泡溫泉解解乏。”
云七站在春風福利院的天井下,抬頭一天空的,搖頭否決:“都要夏了,還泡個屁溫泉。”
“……嗚嗚,云七,你這是過河拆橋,用完了我,就棄之如敝屣了。”
趙玉姝哭著扯著的袖,不停的鼻涕眼淚,委屈的不得了。
云七角:“……”
什麼用完了?搞的好像是一個負心漢似的,明明是趙玉姝死活要纏上來的。
趙燕染一聽趙玉姝臨時提議要去清泉山莊,心下的哈哈大笑:“瞧,這個草包滾的,活像一頭豬。”
“是啊,是啊,這草包比豬還要蠢,哈哈……”
“……”
沒想到,凰山莊竟然是聶蓁蓁的嫁妝,這可真是跌破人眼球了。
“哈哈,云七,你真好……”
云雪瓊和云雪霜的嘲笑言尤在耳,就見到趙玉姝高興的鼓起了掌。
“……”
趙燕染喜氣盈眉,卻沒有笑出聲來,而是默默笑。
忽一想,他激個什麼勁,還暗的笑,至于嗎,不就泡個溫泉麼……
難道……他他他,變態了?
呸呸呸,他才不是變態,他好像聽誰說過這麼一句話,沒有屁在一起洗過澡,就算不上真正的兄弟。
嗯嗯,他只是想和云七做真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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