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師在聽到這話后,心中一陣嘲諷。
勝哥來莫思科的事雖然沒有刻意瞞,但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
你斯莫林斯基是怎麼知道的?
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斯莫林斯基在調查我們。
而且,還在我的邊安了細。
對于細,韓大師也習以為常了。
幾個大寡頭之間,相互不信任,哪怕他們在一起喝伏特加,稱兄道弟也無濟于事。
各自都安了很多細在對方。
而對方也都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我也在你邊安了人。
還有一點,都知道自己邊哪些人是細。
比如說,韓大師邊的細,他就清清楚楚。
只是搞不太明白是誰派來的。
還有一點,不他們,那也是因為想讓對方安心。
如果我把邊的細全部清理完了,這些寡頭們會安心嗎?
肯定會寢食難安,因為在我眼里,你是不可控的。
那麼肯定會集中力量來對付我。
反正韓大師在這邊這些年,看似好像非常的平靜,但他所面對的暗涌,兇險,從未消停過。
現在他明白了,斯莫林斯基也在他邊安了細。
笑了笑:“勝哥還沒有到,等到了,我想他肯定會第一時間見你。”
“這幾年來,寶勝電子在俄國的市場能夠取得這麼大的就,全都靠先生,我們寶勝第一個要謝的人絕對是你。”
“所以請先生放心。”
斯莫林斯基臉上有尷尬之閃過。
因為他覺到了韓大師的距離。
這人讓他一直覺不爽快。
明明我們是的利益合作關系,可這個華夏人卻總讓我覺是一塊棉花,不會過分的和他親近,也會保持那麼一點點親的關系。
看了看外面,搖了搖頭:“那,等馮先生到了后再說吧。”
“我們下次見。”
“下次見。”韓大師笑了笑。
斯莫林斯基推開車門離開。
在他走了后。
韓大師了面前的這棟大樓。
嘆了句:“莫思科的次序,又要重組了。”
“走吧,我們去騰龍會總部。”
司機點了點頭,啟了車子,離開了這邊。
…
莫思科河邊上。
還是當年馮義勝第一次來時所住的那棟小樓。
這棟小樓現在已經了騰龍會的總部。
每個星期都會有很多信徒來這里朝拜。
現在騰龍會在莫思科影響力巨大。
用一個華夏倒爺的話形容,那就是還努力一把,很快就可以把基督教給干翻了。
韓大師為了方便管理,也學葫蘆畫瓢,照著基督教的那套來了一遍。
每個星期二是他們的騰龍會的拜祖師爺日。
一到這天,騰空會的各大分會就會聚集滿信徒。
當然了,他也沒有太過分。
他把這個騰龍會定義為了一種健協會。
為此,他把華夏中央人民幾套廣播給引到了這邊…
一到朝拜日,他們就會聚集在一起做…
說白了,他當年搞那一套,其實也只是為了混一口飯吃,另外也是一種好。
至于氣功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他自己也沒去佐證過…
騰龍會人都是一些被韓大師洗腦過的死忠之人。
而馮義勝又是他們心中不可磨滅的祖師爺…
現在祖師爺親臨了,這些信徒肯定激若狂,馮義勝住在他們中間,肯定是最安全的。
哪怕是外面架著一炮管子,想要轟他們的祖師爺,估計這些信徒都會用他們的膛去堵炮管子…
故而,韓大師就把他安排住在了這里。
馮義勝到達這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這些信徒們熱沸騰,這可是祖師爺親臨啊,就差頂模禮拜了…
馮義勝無奈,知道韓大師這個德行是永遠改變不了了。
隨便講了幾句后,上了樓。
第一時間給王小瑾打了電話,匯報了平安。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后。
一臺車子碾過了積雪,停在了小樓的跟前。
車里,下來了一個花白胡子的俄國老人。
這人,就是科沁夫。
兩人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樓上會議室里,很是熱的擁抱了下。
同時過來的,還有那個大胡子安德烈。
還是那個北極熊的熊抱。
馮義勝在和他相擁的時候,注意了下他的肩章。
應該是個將沒錯了。
至于科沁夫,以前每次見面他都是一軍裝,但這一次卻穿著普通的服。
好幾年沒有見面,他也發現這個老人好像老了很多。
簡短的流后,他大概知道了科沁夫的現狀。
已經退休了,但是安德烈繼承了他,已經在俄國j方,還控制著一龐大的力量。
誰也不敢小看他。
聊了些近況后,終于回到了正題上。
科沁夫問的非常的直接:“小馮先生,我想知道,對于現狀,你支持誰。”
別列佐夫就打算在三月份的時候,開始對景發起沖擊。
當然了,他沒有興趣去爭,只是扶持起來了一個傀儡,準備和景爭克林宮的主人之位。
還有其他幾個候選人,他們的背后多多都有很多的寡頭支持。
科沁夫沒有表態過,因為他在等馮義勝的答復。
馮義勝聽明白了科沁夫的意思。
苦笑了下:“謝先生的信任,只是我想知道,你的心里,想支持誰?”
科沁夫長嘆了一口氣,有些迷茫的著窗外的冰封大地。
“我也不知道該選擇誰,因為他們好像都是別人扶持起來的人罷了。”
馮義勝開口:“景呢,您有沒有觀察過他?”
安德烈邊上回了句:“他值得信任嗎?”
“誰都知道,他也不過是葉里青背后扶持上來的人罷了。”
“我們希俄國有所改變,對于這種寡頭扶持起來的人,他們本沒想法改變現狀。因為他們只想永遠的掌控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科沁夫是參加過二戰的人,所以他的心里只想俄國能夠變得越來越好。
繼承了他缽的安德烈,思想自然也是一致的。
馮義勝聽后搖了搖頭,笑了笑說:“先生,其實景背后最大的支持者并不是葉里青,而是我,馮義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