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抱歉先生……”
“沒事沒事,清兒你咋沒去酒樓呀?這幾天不忙嗎?”
“對,還有就是……清兒有件事找您……”
陳元乾翻了個白眼,一副輕松的樣子。
“怎麼了,說說吧。”
說著,他端起了自己的茶杯,輕抿一口,準備繼續喝。
“先生,其實那織布機,是清兒泄出去的……”
噗呲……陳元乾的茶水直接噴了出去,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什麼?你為什麼把這消息泄出去?”
“其實清兒騙了先生,清兒是蜀州楊家的千金,我們楊家是擅長機關的,很多人都是鐵匠、木匠出。
但是,我們也不可能只做這種事,所有我們經營著整個蜀州最大的布匹和綢生意……”
“那你為什麼又會來江州,來江城?”
雖然陳元乾沒有打算怪罪,但是他還是十分好奇很多事的,就比如這丫頭為什麼會來江城,為什麼和徐云結仇,這都是他想知道的。
“這是因為家族給清兒安排了聯姻,但是清兒不想嫁給那個花花公子,就在侍和母親的幫助下,功逃離了蜀州。
輾轉了多地之后,來到了江城,在一次街上閑逛的時候,見到那徐云正在強迫婦,我幫助了那子。
后來得知那徐云是罪大惡極之人,也就一直破壞他的行,也想把他殺了,為民除害。”
聽完了整件事,陳元乾也就了解了事的全部過程。
“額……事還真的是曲折啊!”
“那……先生您會怪清兒嗎?”
“那你用這織布機做什麼?”
“取消婚約呀!現在清兒已經沒有婚約在了,現在十分輕松!”
“那你有想過后果嗎?那織布機可是我的心。”
雖說陳元乾不打算怪罪楊清的,但是他對于這丫頭的行為還是十分憤怒的,畢竟那可是自己鉆研了很久才制造出來的。
“先生……清兒……”
“你是不是打算,解除婚約之后就回蜀州,回到家去?”
“當初……當初清兒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但是現在……”
“行了,我懂你的意思了,那就給我打工吧,以后酒樓都歸你管理了,一定要給我打理好。”
陳元乾笑著對正在低著頭認錯的楊清說著,他并不打算楊清做其他的,畢竟這也算是個有能力的奇子,而且他對人狠不下心去。
最重要的是,現在陳元乾已經確定了,這丫頭是喜歡自己的,但是也沒辦法做些什麼。
“好了,你先去忙吧。”
說著,陳元乾也打算離開了,朝著門外走去。
“先生,您去做什麼?”
“廢話,我讓許飛那家伙還調查這件事呢,現在有了結果了,肯定得讓他那邊停下來啊!”
陳元乾翻了一個白眼,對這丫頭問的話,到十分的無語。
雖然蜀州楊家已經掌握了織布機的技,但是他們主要售賣的地方還的南方,對于北方來說,他們的運輸本還是高的。
而陳元乾想到了的就地制造的想法,則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他們完全可以節省大量的運輸和時間本,打不了他們也不去南方售賣了。
來到工廠,陳元乾看到了正在忙碌的許飛,連忙走了過去。
“先生,你來啦?”
“嗯,事我已經查清楚了,你們也不用再調查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許飛聽后也沒說什麼,也就是點點頭,不再是說什麼了。
“對了,以后布匹的生意,咱們就不用管了,咱們只需要管關于生產即可,售賣的兄弟直接準備撤走,我會派人接收的。”
“好的先生!”
對于此事,許飛還是十分贊同的,他的時間確實有限,管理這麼多事,他也有點吃不消。
而陳元乾說完之后,直接離開了工廠,朝著徐家去了。
“先生,您來啦!”
“草草,你們徐家這里怎麼樣了?”
“現在徐家已經徹底掌控在我的手上了,他們大部分都已經聽話了,但是有一部分直系脈,還沒有答應。”
“沒事,以后我們的布匹生意給你們徐家了,準確來說是你自己,你派人去接手這些店鋪即可。
到時候的利潤,咱們五五分即可。”
陳元乾說完,徐草草連忙點點頭答應,這樣的事顯然是對他們徐家有利的,當然不會拒絕。
確實也是沒有想到,陳元乾會把這麼大的一塊蛋糕,到自己的手上。
“到時候你直接去和工廠里面的許飛對接,他會把所有的事都會告訴你的。”
“好的先生,真的是謝謝您了!”
“好了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就先走了。”
說完,陳元乾直接就立刻了徐家,而徐草草也是連忙跟了上去,將陳元乾送走了。
他這樣做的原因,也就是徐家經營的布匹店,在整個北方還是很多的,現在他們直接開始給徐家注水,把徐家養了對付蜀州的楊家。
不過,江州城那邊又出子了。
秦風帶著幾個狐朋狗友,來到了陳元乾的酒樓吃飯,他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早就喝醉了。
結果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其他人撞到了,這一下,秦風的暴脾氣可就起來了。
“你小子什麼意思,老子是秦家的爺,你敢撞老子!”
說著,秦風直接揮舞著拳頭朝著那人打去,而那個人顯然不知道徐家,大概是從其他地方來的。
看到這秦風如此囂張,毫不慣著他,直接把他暴打了一頓,周圍人看到這幅場面,立刻把馬元了過來。
“秦風!你又給我惹事!”
對于秦風今天的作,馬元還是十分憤怒的,他從周圍的人那里得到了消息,是秦風先挑事的。
“這位先生,實在抱歉,小侄無禮,還您不要怪罪!”
“無妨,既然大人這麼說,在下肯定賣您一個面子,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這人直接離開了酒樓,而馬元也是讓人帶著秦風,把他拖著回了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