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問題已經解決,韓墨便和蘇晚晴道別。
一出大樓,余涼便像是跟屁蟲一樣,跟在翰墨的後,那模樣是鐵了心賴上了。
對此,他除了頭疼之外,也只剩下頭疼了。
老婆親自發話,他現在想甩都甩不掉。
無奈之下,他只好選擇清靜一下,順著馬路開始溜達起來。
「喂,我有車,你想去哪我送你啊?」
余涼踩著高跟鞋,顯然馬路是一種折磨,當即開始抱怨起來。
韓墨瞥了一眼,淡淡道:「我有點悶,想散散步。你要是不想跟過來,就開車自己去玩。有危險的話,打我電話。」
「我哪有你的電話,我必須得跟著你!」
余涼可不想自己一個人獨,萬一被扔下可上哪去找?
對此,韓墨則是一句話破了的謊言:「我的名片都被你了,你會不知道我的號碼麼?再說了,我老婆都發話了,我說話自然算數,該幹啥幹啥去。」
「我不,我就跟著你!」
余涼鐵了心一般,直接下了高跟鞋,選擇赤腳跟隨。
這一幕,頓時讓大街上不人投來了羨艷的目。
這麼一位大,居然對一個窮小子死纏爛打,他們這些叼為什麼沒有這個命?
眼看著甩不掉,韓墨只好不再搭理。自顧自的慢悠悠的走向了一旁的公園。
走著走著,便是來到了一小湖邊。
看著余涼那白的小腳,被小石子硌的難,齜牙咧的模樣,他也是有些心了。
於是乎,便找了個涼蔭,坐在草地上開始休息。
「總算是停下來了!」
余涼長長的出了口氣,連忙抱住自己的小腳丫子按起來,眉都苦了彎月狀。
正休息之時,韓墨老遠看到了湖邊有兩位老人正在練拳。
其實在公園裡,老年人鍛煉練練太極拳是極為常見的。
可是這兩個老頭卻不一樣,穿的雖然都是白的休閑服,卻打的一手剛猛的拳法,虎虎生風。
余涼見他看的出神,也順著視線瞅了過去。這一看,頓時也被吸引住了。
隨著老人的一套拳法打完,余涼突然拍了拍韓墨的肩膀道:「喂,你肯定也會武功的吧。見你看的這麼迷,是不是想學人家的招式?」
「哪有,他們那種拳法,我才不屑去學。」
韓墨說的是實話,以他現在的境界,拳法在他的眼裡,就像是武家看小孩子做廣播一樣。
「大言不慚,學武功還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在找死!」
就在韓墨和余涼對話的當口,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冷哼。跟著,一剛猛的拳風突然襲來。
「啊!」
余涼一轉頭,便是看到一隻碩大的拳頭朝著自己打了過來,當即嚇的尖一聲,用手捂著了眼睛。
韓墨反應何其迅速,抬手便是一掌將那一拳接下,冷冷道:「你想幹什麼,一言不合便要出手傷人?」
「你小子,果然有些東西,看來是真的想學拳法!」
說話的人,長的五大三的,渾上下的極為發達,幾乎撐破了服,好似是那些健狂人一樣。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直接橫掃過來。
壯的大,好似是石柱一般,這一下掃過來,只怕是一人環抱的大樹,都得攔腰折斷。
然而韓墨卻本不躲,僅僅一抬手,豎起小臂一檔。
「找死?」
大漢楞了一下,還以為韓墨無法躲閃,當即收了幾分力道,似乎是怕打死人。
然而雙方撞擊的一剎那,他後悔了。
他只覺得自己的好似是撞在了鐵管上面一樣,疼的發抖。
而韓墨則是站在原地一未,輕輕鬆鬆。
「嗎的,我還收了幾分力道怕打死你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有點本事,那就怪不得我了。」
大漢自己吃虧,當即就怒了,翻便是一掌劈了過來。
「大虎,休得無禮!」
隨著他迅猛出手,突然河邊傳來了一聲大喊,把他給住。
跟著,兩位老人做了過來。其中一人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韓墨,這才問道:「大虎,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跟人手?」
「師父,這小子看您和陳師伯練功。不僅如此,還說咱們學的拳法不怎麼樣,他都不屑看。」
大虎咬著牙,憤怒的解釋。
「哦?」
老人一聽這話,當即面一冷,臉上的和隨之消失不見。
他拱了拱手道:「小友看來也是練武之人了,老夫項廣,這位是我的師兄陳述通。不知道小友說們的拳法不眼,可有據?」
「哼,都沒長全的小子,就敢口出狂言,我看大虎教訓他是對的!」
陳述通是個暴脾氣,吹鬍子瞪眼。要不是礙於份,恨不得直接手了。
韓墨見他們有些生氣,便笑了笑道:「我剛剛是一時失言,兩位老前輩不要記在心上,我收回我之前的話。」
「哼,想收回就收回麼?」
陳述通冷著臉道:「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道道來,我便讓大虎好好替你家師長教育教育你。」
「項老前輩,也是這個意思嗎?」
韓墨知道陳述通不是主要話事人,所以將詢問的目看向了項廣。
後者瞇了瞇眼睛,點了點頭道:「小友是練武之人,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說的。你若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我方才訓斥大虎,豈不是為師者不尊了?」
「說的也是!」
韓墨點了點頭,低聲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兩位練的應該是奔雷拳吧?」
「咦?」
「這……」
陳述通和項廣一聽,頓時出了不可思議的表。
不是他們,就連大虎也愣住了,茫然的撓了撓頭。
短暫的詫異之後,項廣急忙道:「小友如何得知我們練的是奔雷拳?這可是我們師門不傳之,外人本無從得知。」
「我不知道你們練的是奔雷拳,還知道你們練的是殘篇,應該缺了最後的三招。」
韓墨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瞇瞇的拋出了殺手鐧。
這一瞬間,項廣整個人都木然了。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嚨里不斷的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