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20分鐘,錢老板就來了。
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來到了百草屋門外,穿著一件黑呢子大,將領豎了起來,又戴了一個大大的蛤蟆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喂,我到了,你人在哪?”
下了車后,錢老板就打通了秦長生的電話,一邊東張西,一邊問道。
秦長生拿著電話,帶著楊盼兒來到錢老板面前:“錢老板,你好。”
說話間,他有些好奇地打量這個人。
錢老板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八九歲,輕風,盤子很亮,雖然比不上楊盼兒這等,但也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接近30歲的年紀,讓有了楊盼兒孟宛韻這些人沒有的人才有的韻味。
“你好你好。”
錢老板收起手機,對著秦長生點點頭后,有些驚艷地看了眼楊盼兒,不自地道:“你朋友好漂亮呀!”
楊盼兒角上揚,對別人誤會是秦長生的朋友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有些莫名的開心。
秦長生搖頭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呵呵!普通男朋友嘛,姐是過來人,姐明白。”
錢老板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頭看向百草屋門口的封條道:“我人現在來了,封條怎麼說?”
秦長生看向封條,悄悄抬起手,隔著幾米距離,對著百草屋輕輕揮了一下手。
頓時就見一怪風揚起,輕而易舉地就將那門上著的封條給吹飛了。
“???”
錢老板瞪大眼珠子,愣愣地看了好久,方才瞠目結舌地看著秦長生道:“什麼況?”
“是被風吹掉了吧。”
秦長生也是做出一副驚訝的神道:“這下好了,也省得我去撕了,你快進去找星魂草吧。”
楊盼兒掩失笑,雖然也沒看到秦長生的晦作,但清楚,這肯定是秦長生的手筆。
“這也太巧了,而且封條被膠水粘得很牢固,怎麼會這麼輕易地被風給吹飛呢?”
錢老板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耽誤,對兩人招手道:“走吧,我們一起進去,反正封條不是我們撕掉的,進去也不怕。”
秦長生和楊盼兒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忌,聞言便跟著對方一起走了進去。
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有些好奇地多瞥了兩眼,卻也沒人閑的沒事去檢舉他們。
來到百草屋,興許是很多天沒進來人了,除了濃重的中草藥味以外,還彌漫著一些灰塵的味道。
因為屋子里線比較黑暗,錢老板走進來以后,就先摘掉了蛤蟆鏡,方才徑直走到柜臺后面的藥架前,拉出一個屜。
屜里面,正是星魂草,共有五株。
“我這里有五株星魂草,都是九顆星的,你全要還是只要三株?”
將屜取下來,錢老板轉過來問道。
秦長生走過去看了眼,發現的確都是九顆星的優質星魂草。
“我只要三株。”
他說著,手去拿。
“先掏錢吧,一手錢,一手拿藥。”
錢老板眼疾手快,把上半往前一傾,砰的一下,就把鼓鼓囊囊的部在了屜上面,攔住了秦長生的手。
隨即攤開手,做了個手指的作。
秦長生沒想到錢老板這麼生猛,手都差點被那團圓潤給在下面,他趕回手指,q彈的手讓他心頭微微一跳,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轉賬吧。”
楊盼兒將這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睜大眼睛瞪著錢老板,暗暗咬牙,從鼻尖發出一聲冷哼。
錢老板渾然不在意,本不去看楊盼兒的臉。
很快,秦長生就給錢老板轉賬功,看到三百萬到賬,錢老板這才把屜推到秦長生面前道:“你自己隨便挑三株吧。”
雖然都是九顆星的星魂草,但品質上多還是有些差別,秦長生也不客氣,挑了三株最好的。
“以后想買什麼藥材了,隨時給我打電話,就算我這里沒有,以我在藥材市場的積累和人脈,也一定能給你想辦法弄到手。”
錢老板看得出來秦長生是個大客戶,呵呵笑著道。
“行,沒問題。”
秦長生點點頭,將星魂草裝進袋子里,看向楊盼兒:“這次把藥材都抓齊了,我們走吧。”
“嗯,好。”
楊盼兒應了一聲,臨走前又剜了一眼錢老板,似乎對方才的事還在耿耿于懷。
“小姑娘,醋勁還大。”
錢老板渾不在意地笑了笑,隨即看了眼賬戶里的300萬,目微微閃爍,關門上鎖,快步離開。
離開中藥材市場,秦長生思忖道:“這個錢老板眼神清明,并不像是個賭徒,也許的債務糾紛,和賭博并沒有關系。”
“是嗎?”
楊盼兒忍不住嘀咕道:“你是因為大才這麼說的吧?”
“你說什麼呢?”
秦長生哭笑不得的道:“我是通過的面相看出來的,這和材有什麼關系。”
楊盼兒卻仍然是耿耿于懷,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紅著臉問道:“你有沒有藥方可以幫人?”
秦長生聞言忍不住看了眼楊盼兒的:“你這沒必要啊,也不小吧?”
“我這是……是墊起來的。”
楊盼兒滿臉紅地道:“我其實只有b罩杯。”
秦長生大吃不消:“方子倒是有。”
“那你給我,我可以買!”
秦長生道:“但我覺得你真沒必要,據統計了解,華夏普遍都是b罩杯,這很正常。”
楊盼兒抓住他的手臂央求道:“不嘛,我要!求求你了!”
“行行行,我給你藥方,給你藥方。”
秦長生沒辦法,直接口述藥方,楊盼兒興地把一味味藥材,全部記下來,保存在了手機上。
回到飯店,秦長生和玄通法師等人匯合,又一起來到了楊謙居住的凱旋國際大酒店,然后便在楊謙的房間里給玄通法師治療手臂。
這一次,秦長生的治療過程非常漫長,前后足足用去了12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到次日凌晨才總算治好。
楊謙等人都等不住,沉沉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大家伙看到玄通法師的手臂,竟然已經恢復如初,看不出傷痕,頓時驚嘆連連,對秦長生的醫,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我昨晚耗費太多力,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先告辭了。”
秦長生臉十分蒼白,為了給玄通法師治手,他幾乎掏空了自己的所有真氣,等一起吃了酒店的早餐后,便打了聲招呼,提出告辭。
玄通法師深大恩,對秦長生接連道謝,說不出的激,非要給秦長生再渡一點真氣,但卻被秦長生給拒絕了。
嚴格來說,秦長生的氣,并非武者的真氣,而是修真者修煉的靈氣,質完全不同,就算秦長生接了玄通法師的好意,也是于事無補。
楊盼兒自告勇地開車把秦長生送回家。
“你家就住在這里呀?”
來到泗水巷,看著這里的一磚一瓦,楊盼兒怎麼都沒想到,秦長生竟然會住在這麼充滿年代氣息和接地氣的地方。
“這是我家老屋,我從小在這長大的。”
秦長生笑著解釋了一句。
“那你回家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一定給我打電話。”
楊盼兒叮囑了秦長生幾句,這才揮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