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是什麼人,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郭世豪對這個瘋子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
夏侯英喆繼續放起了電視,不過這次也許是看在錢的份上,認可了郭世豪,他愿意邊看電視邊回答。
“瘋子是綽號,他本是金陵棲霞寺的一個武僧,武藝高強,后來因為犯戒,被逐出師門,后來被我收留,算是我的左膀右臂。”
頓了頓,夏侯英喆繼續道:“據我所知,這個秦長生,手很厲害,想要殺他,非瘋子不可。”
郭世豪道:“秦長生的手的確很厲害,有空手接子彈的能力,不知道這個瘋子,打不打得過他?”
“空手接子彈……”夏侯英喆笑了笑:“八年前,我就見瘋子這麼玩過了。”
郭世豪雙眼一亮,頓時信心倍增,哈哈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很快,一個頭發披肩,材高大威猛的男子,就先向雨泉一步,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
他右手握著啞鈴,左手還玩著手機,毫不畏懼地掃了眼夏侯英喆,問道:“老大,你要我殺誰?”
夏侯英喆看著電視屏幕,頭也不回地道:“秦長生。”
“行,你們安排找人,人找到了告訴我一聲就好。”
瘋子說完,扭頭便走。
夏侯英喆看向郭世豪:“秦長生人在哪你知道嗎?”
“不知道。”郭世豪搖了搖頭,咬牙道:“但肯定在江州。”
夏侯英喆看向向雨泉:“安排人去找。”
向雨泉領命,轉去安排。
……
“秦先生,今天答謝你的救命之恩,本該請你吃頓好的,誰知恰好來了一位老朋友,他是個僧人,只能吃齋,所以我便冒昧地請你來這個青素齋吃飯,還希你不要見怪。”
青素齋門口,秦長生、楊謙、楊盼兒、孫博四人依次下車,楊謙指著面前的飯店,笑呵呵的說道。
秦長生給楊謙治好病以后,楊謙非要請秦長生吃飯,秦長生推辭不過便答應了。
可誰知幾人還沒離開酒店,玄通法師就給楊謙回電話,說待會兒過來。
楊謙尊重玄通法師,不好意思冷落對方,詢問了一下秦長生的意見后,便折中了一下,換了這個專門做素菜齋飯的青素齋,如此一來,玄通法師也能和他們一起用餐。
秦長生自然不會介意這些,而且,他也大概猜到了,這個給楊謙打電話的玄通法師,就是和他一起除鬼的那位。
他們兩人也算是有過命,他也想見見玄通法師,看對方的傷勢怎麼樣了。
不過秦長生并沒有告訴楊謙等人,自己認識這位玄通法師,等見到人了再說不遲。
于是,秦長生擺手笑道:“楊老客氣了,天天吃油膩葷腥也不好,偶爾吃吃素齋飯,也正好養養腸胃。”
“那好,我們先進去,玄通法師應該待會兒就到,到時候我正好介紹你們二位認識認識,這位玄通法師佛法高深,是個了不起的人。”
楊謙展歡笑道。
楊盼兒也道:“是呀,秦先生,你和玄通法師都是江湖奇人,肯定會有共同語言的。”
“我想也是。”秦長生頷首微笑。
幾人當即一起向飯店走,楊盼兒和秦長生兩人,分別走在楊謙的左右,而孫博則是落后三人一個位。
不遠,路邊的一輛車上,一個頭男子又驚又喜地打通電話,道:“向哥,我找到那個小子了,人就在東新街這邊的青素齋飯店!”
……
包間,餐桌上,秦長生推辭不過,被楊謙請到了首位上座。
自古以來,華夏人在飯桌上,都有著許許多多的規矩,就拿座位來說,通常都是正北方的為首位,亦或者是正對門口的是首位。
而首位,通常是長輩和領導才能坐的位置,其他人如果坐在這里,那便是不懂規矩禮數。
在這個飯桌上,年老的楊謙毋庸置疑地是長輩,但為了表示對秦長生的恭敬,他卻只坐在秦長生的下首。
好在這里是個包間,而且這里是江州,認識楊謙的人不太多。
否則這一幕要是被金陵悉楊謙的人看見了,亦或是被鼎盛集團上萬名員工見到,必然會大吃一驚,猜測秦長生的份。
鼎鼎大名的楊謙,可是金陵首屈一指的富豪,如此一個年輕人,何德何能坐在他的上首?
因為玄通法師還沒有到,所以楊謙在咨詢過秦長生的意見之后,只是先點了幾道涼菜,打算等玄通法師到位以后再點熱菜。
“這個青素齋,在金陵也有一家,別說,素菜做得好吃了,一點也不比大魚大差,我跟著玄通法師在金陵的青素齋吃過幾次,倒是喜歡的。秦先生今天為我治病,辛苦萬分,趕快嘗嘗味道如何。”
很快,幾道涼菜依次上桌,楊謙請秦長生率先筷。
“楊老不必客氣,我們大家一起筷子吧。”
秦長生無奈,拿起筷子說道,但楊謙只是笑著請他先吃。
最終還是他了筷子以后,楊謙三人才各自筷。
菜過五味,楊謙又讓楊盼兒親自斟酒,站起來給秦長生敬酒。
“秦先生,今日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敬你一杯酒。”
秦長生喝了酒,楊謙又側頭看向楊盼兒。
什麼話都沒說,但楊盼兒卻是瞬間明白爺爺的意思。
也端著酒杯,來到了秦長生的邊,“秦先生,我也敬你一杯,謝謝你救我爺爺。”
“楊小姐客氣了。”
秦長生站起,和楊盼兒杯,一飲而盡。
他正打算坐下,楊盼兒卻是目一閃,輕輕拉住秦長生,笑如花地道:“誒,秦先生,好事雙,我再敬你一杯,這杯酒,謝謝你給我開的藥方。”
“看來楊小姐酒量驚人啊。”
秦長生笑了笑,端起酒杯,兩人再次一飲而盡。
楊謙在一旁好奇地問道:“秦先生也給你開藥方了?你有什麼病?”
楊盼兒俏臉一紅,想起了秦長生從自己判斷出自己有病的事,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因為長時間節食,營養不良引起的小問題。”
楊謙頓時關切地道:“看吧,我就說你那樣節食是不科學不健康的,人哪有不吃五谷雜糧的?怎麼,現在秦先生說的話,你才終于聽進去了,以前我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
“哪有,是人家秦先生厲害,給我開的藥讓我吃了以后,可以敞開了吃東西,也不用擔心發胖呢。”
楊謙恍然大悟,隨后突然一挑眉,看向秦長生,好奇地問道:“這個藥,是每個人都可以用還是只有盼兒一個人有效果?”
秦長生道:“每個人都可以,如果是易胖質,都可以吃這種藥,不僅可以讓楊小姐這樣易胖質的人怎麼吃都不發胖,也可以幫助胖的人,輕輕松松減瘦,沒有痛苦沒有副作用。”
“如果真的如此,那豈不是……”
楊謙大吃一驚,話說了一半,卻是停了下來。
“豈不是什麼?”
秦長生面不解。
楊謙道:“秦先生,我是個商人,我就直說了,如果你的這個藥方真的如你所說的話,那簡直就是個搖錢樹,一旦檢測合格,拿去批量生產售賣,用不了多久,就能融資上市,恐怕都可以讓你當上江州首富!”
秦長生沒有什麼經商頭腦,聞言失笑道:“楊老說笑了,這怎麼可能啊,區區一個藥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