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澤和青年發現尸和胡滿昌都不見的時候,秦長生和陳慧兩人,終于趕到了山坡附近。
“你們干什麼的,這里不許進!”
外面負責拉起警戒線的工人,眼見他們兩人往警戒線里面闖,立刻趕了過來,將兩人攔住。
“我們找人!找胡滿昌!”
陳慧著急的解釋道。
“找胡工?”
那工人搖頭道:“就算是找胡工也不能進去。”
“我是胡滿昌的妻……”
陳慧著急的還想解釋,秦長生卻是眉頭一蹙,胡滿昌已經危在旦夕了,再這樣解釋耽誤下去,人都涼了。
他拉起陳慧的手,迅速從那工人的邊繞過,向里面跑去!
“嘿!你們給我站住!不許進去!”
工人瞪大眼睛,追在兩人后。
不遠的其他工人,見到秦長生強行闖,也全是紛紛大喊著追了過來。
秦長生拉著陳慧多有些影響行,眼見這群人全都圍了上來,來不及解釋的他,一把就將陳慧給抱在懷里。
隨后,他縱一躍,徑直從一個工人的頭頂飛躍而起,跳出重圍。
“啊呀!”
秦長生落下的地方,恰好是那個小麗的子邊,把小麗猛地給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向后避讓了兩步,腳下一絆,一屁坐倒在地。
“抱歉!”
秦長生顧不上許多,道了個歉,就抱著陳慧飛奔離開,徑直向之前在圓中看到的胡滿昌所在的方位跑去。
“你別跑!賠我子!”
小麗心中憤怒,氣呼呼的站了起來,追在秦長生的后。
這一子可要小兩千塊呢,剛才跌坐在地上,都劃破了!
那一群工人,也是追在后,一群人轉瞬間就跑到了王澤兩人面前。
“都干什麼呢!”
王澤見狀,沒好氣的喝問一句。
小麗委屈的道:“王哥,前邊這個家伙,剛才欺負我,害我摔在地上,把我子都給弄破了!”
后面的工人也是喊道:“王經理,那個小子不聽勸阻,闖警戒線,我們攔也攔不住!”
“嗯?”
王澤一聽,眉頭就是挑了起來。
這里可是他的地盤,竟然有人敢欺負他的小朋友,還擅闖警戒線?
他大步攔住秦長生,喝問道:“你是干什麼的,擅闖我們工地,還欺負人?”
秦長生聽說這人是經理,立即止住腳步,解釋道:“我們是來找胡滿昌的,胡滿昌很可能有危險!”
“胡說八道什麼,胡滿昌怎麼就有危險了,你們是干什麼的?”
陳慧從秦長生的懷里跳了下來,急著解釋道:“我是胡滿昌的妻子。”
“哦?”王澤眉頭微挑,搖頭道:“就算你是胡滿昌的妻子,也不能擅闖我們工地,而且,你們害得我朋友摔跤,還把子給弄破了,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代!”
“已經人命關天了,你還在這跟我嗶嗶這些有的沒的?”
秦長生怒哼一聲,他本認為這人既然是負責工程的經理,應該是分得清楚輕重,可以安排人和他一起找胡滿昌,誰曾想對方卻是一點也不在乎胡滿昌的死活,反倒要給他的朋友討說法。
秦長生懶得再和對方廢話,抬步就向前方跑去。
陳慧見狀,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你們給我站住,我讓你們過去了嗎!”
王澤氣急敗壞的指著秦長生二人的背影,覺得自己的威嚴到了挑釁,大手一揮,就讓那些工人追上去,把秦長生兩人攔住!
“王經理,他們說胡工有生命危險,該不會是和那尸有關吧?”
那個青年,低聲音說道。
王澤猛地一怔,繼而搖頭道:“怎麼可能,就算胡滿昌真的有什麼危險,他們又怎麼知道,不要疑神疑鬼的!”
前邊,秦長生和陳慧雙雙來到了之前在銅鏡中看到的那一片草叢中,一邊四下尋找,一邊呼喚。
“胡滿昌,胡滿昌!”
“老公,滿昌!”
無人應答。
“長生,滿昌該不會已經出事了吧?”
陳慧心中的擔憂越來越重,急的眼淚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轉。
“還沒有!”
秦長生看了眼陳慧的臉,搖了搖頭,繼續仔細尋找起來。
這里因為常年荒廢,雜草都特別高,尤其是這一塊區域,高的雜草,有人的大那麼高,再加上天黑暗,給搜尋的工作加大了難度。
“他如果沒出事,為什麼不回答我們呢。”
陳慧咬牙,一邊找,一邊忍不住問道。
“也許,是他不敢開口,或者是……他本就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秦長生臉嚴肅的道:“陳老師,仔細找,不要放棄!”
一群工人追了上來,見他們兩個一臉嚴肅的在這找胡滿昌,面面相覷之下,卻是全都停了下來。
“難道胡工真的出事了?”
“人家是胡工的家人,如果胡工好端端的,也沒道理過來找人啊。”
“要不我們也幫忙找找吧,胡工人不錯的。”
這些工人看得出來,陳慧是真的著急,于心不忍之下,也是自發的一起幫忙找尋起來。
王澤和小麗站在遠看著,冷哼道:“小麗,你別急,讓他們先找人,待會兒我肯定會讓他們給你一個滿意的代。”
小麗委屈的抱住王澤的胳膊,了眼淚道:“只要王哥愿意給我做主,我就算委屈一點也沒關系的。”
王澤愈發心疼的要命,了小麗的臉蛋,笑道:“我怎麼可能讓你委屈呢,你放心,待會兒我讓那小子給你下跪道歉,再給你把子的錢一分不的全都賠給你,怎麼樣?”
“嗯,王哥你真好!”
小麗臉上出滿意的笑容,遙遙盯著秦長生的背影,目中著怨恨。
“長生,你看!”
突然,陳慧在夜下驚呼了一聲,終于發現了胡滿昌!
秦長生快步來到陳慧邊,順著指的方向看去,就見胡滿昌蹲在那個草堆里面,滿臉驚恐的看著另一個方向,仍然和之前在銅鏡中看到的狀態一模一樣,滿臉驚恐,渾的冷汗。
而他看著的地方,卻是什麼都沒有。
“長生,你說他在害怕什麼?我他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是完全覺不到我們的存在一樣。”
陳慧憂心忡忡的問道,手就向胡滿昌的肩膀拍去。
秦長生猛地抓住陳慧的手,搖頭肅聲道:“不要他!他撞邪了!”
說完,他扭頭看向四周,喃喃自語道:“這里的煞氣,也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