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又快又急,顯然是一個高手。
蕭南的眉頭微微一皺。
他頭也不回,手腕翻轉,朝著后一夾。
飛刀被牢牢地夾在了手中,蕭南將飛刀拿在手里看了一眼。
飛刀很薄,薄如蟬翼,而且速度很快。
導致剛才本就沒有人發現蕭南被飛刀給攻擊了。
人群之中的那人眼見一擊沒有得手,沒有再繼續出手。
蕭南能夠覺到對方似乎離開了。
他再度將目放在李虎上。
“你說何必呢?剛才讓開不就不用皮之苦了嗎?”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會死得很慘的!”
李虎對著蕭南威脅。
蕭南則是無所謂地撇了撇,帶領著五離開了水晶宮。
來到外面之后,許和自己的同學告別。
直到將同學都送上了出租車,許這才呼出了一口氣,打了一個哈欠,一臉的疲憊。
“真是的,不過就出來放松放松,和同學一起喝個酒都能上這樣子的事,蕭南,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許罕見地對蕭南道了一聲謝。
蕭南這才明白為什麼許會跟李虎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原來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子的事,今天去學校之后,許依舊還是不能釋懷。
于是就了幾個同學來水晶宮唱唱歌喝喝酒,希可以早點把那些不開心的事忘掉。
可沒想到李虎本來是在隔壁包廂,在許出去上廁所的空隙看到了許的長相,覺得許長得漂亮。
推開包廂一看,又發現包廂里面坐著幾個清純的大學生,就將自己那兩個狐朋狗友給過來了不肯走。
也不準讓們走,許無奈之下這才打了蕭南的電話。
“以后盡量還是來這樣的場所,畢竟我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恰到好地出現來救你。”蕭南叮囑了一句。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許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狡黠地問道。
“當然關心,我們畢竟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而且我也算是你的朋友了吧,朋友之間互相關心不是很正常的嗎?”
“誰和你是朋友,我才不要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呢!”許瞪了蕭南一眼,隨后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蕭南不由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人可真是心如海底針。
前一秒還一臉溫地著你。
眼神里面的那些溫像是化作了無盡的深淵要將人吞噬。
可下一秒立刻就冷下臉來,臉上的冰霜足以讓人六月生寒。
蕭南似乎有意沒有立刻回去,帶著許在街道上走了一陣。
就在許剛想開口問蕭南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這才一直不回去的時候。
蕭南卻猛地一把抓在了的手腕上,將往懷里一帶。
許到了蕭南那結實的膛。
那強烈的荷爾蒙撲鼻而來,讓許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雖然早已不是頭一回跟蕭南如此近距離的擁抱了,可每一次擁抱時,都無法保持淡定。
被蕭南抓進懷里,許先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之后,掙扎著想要起來。
蕭南低沉的聲音傳來。
“別!”
平日里溫和的聲音,今日帶著一不容抗拒的味道。
許下意識的聽話乖乖呆在了蕭南懷中,一不。
許垂下眼眸,這才看到在剛才自己所站立的地方,已經上了幾枚飛刀。
這些飛刀很薄,若不是在路燈的照耀之下閃爍著一陣寒,許覺得自己還真不一定能夠注意得到。
剛才蕭南是為了拉開自己躲避飛刀?
許遇到危險之后,下意識地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幕。
的軀一抖,蜷在蕭南的懷中,如同一只了驚嚇的貓。
許沒來得及反應,便聽到咻咻咻的幾道破空之聲再度傳來!
接著,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飛了起來,垂頭一看,自己離地三米多高。
蕭南帶著自己不停地躲閃,一把把飛刀釘在了墻壁上,惹得碎石飛濺。
這一刀刀若是在自己的上,只怕早就已經被了篩子。
許更加大氣都不敢了,干脆閉上了雙眼,著微風在耳畔拂過。
躺在蕭南的懷中,許罕見地有了安全。
自從父親離開以后,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覺了。
幾次騰挪躲閃之后,蕭南的作慢了下來。
等許覺蕭南落地時,再睜開眼睛一看,他們已經來到了一棟平房的二樓。
在平房的下方還有幾個男人,他們長相普通,上的氣息更是平凡。
若是在大街上見到他們,絕對不會認為他們是高手。
可從剛才他們扔暗的那一種力道來看,他們都是高手無疑。
“閣下好手!”為首走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子。
鷹鉤鼻,整張臉極為的消瘦,在路燈的照耀之下,雙眼更是散發著一陣寒芒。
他的手指奇長,比普通人還要長出半截。
“你們也不錯。”蕭南淡淡一笑。
“可惜你不該殺我燕子門的兄弟。”那男人繼續道。
他的話語中帶上了一惋惜,他在為蕭南惋惜。
一個手不錯的年輕人即將就要死在他們的手上,他終歸是有些不忍的。
可規矩就是規矩,誰壞了規矩,誰就得死!
許聽到這話,突然覺有點耳,細細一想,昨天晚上室打劫的那兩個劫匪就自曝過家門。
他們說自己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劫匪,而是來自燕子門。
當時許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看著眼前幾個自帶兇悍氣息的男人,嚇得瑟瑟發抖。
燕子門不知道是什麼組織,但從這幾個男人下手的程度來看,他們是沾染過人命的。
這樣窮兇極惡的人誰不怕?
“你的那些弟兄可不是我殺的,殺他的另有其人。”蕭南微微搖頭。
不是他做的事,他自然不會認。
“他雖不是你殺的,你卻和他的死不了干系!”中年男子雙眼一瞇。
路燈忽明忽暗。
一濃郁的殺氣籠罩在整條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