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神複雜，抬手指向左寒，對帝道：“你如果想知道答案，或許讓他告訴你，會更詳細。”

“哼哼。”

魔帝冷笑連連，道：“其實當年那件事，並不算複雜。

不過，我那個險師兄，居然讓整個仙界的人，都相信他是大善人，卻是讓我佩服。

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有一個邪惡的癖好。

他喜歡把各種生，拚湊在一起，形新的種族。

他無法掌控天道，無法創造寰宇。

於是，他用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覺得自己為了生命的造主。”

陳已經驚呆了。

如果左寒這番話是真的，那麼徹底顛覆了浩瀾真人在陳心中的印象。

原本，浩瀾真人應該是仙氣飄飄。

現在，卻變了一個暗邪惡的大魔頭。

左寒接著道：“漸漸的，他已經不滿足於此，想要創造更強大的生命。

於是，他盯上了造化帝，想要把造化帝融合，為最強帝者，去挑戰天道，爭奪天道掌控者的位置。

可惜，他雖然殺了造化帝，但卻冇能留著造化帝的神魄軀。

到頭來，他負重傷，自己白忙一場。

也正是那個時候，我才發現他的。

還彆說，把一個個傢夥組合在一起，還有趣的。

於是，趁著他重傷，我占據了他的領地。”

“領地？你後的城堡？”帝沉聲道。

“可不正是。”

左寒一臉笑意，接著道：“不過，我師兄太在乎名聲了，不敢明目張膽的來。

所以他蒐集的東西，並不多。

到了我接手此地，我自然是大展拳腳，收羅了不生。

其中，甚至有帝者。

對了，九個腦袋的傢夥，也被我關押過。”

說著，左寒笑嗬嗬地看著白起。

白起麵冷厲，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左寒又道：“後來有一次，趁著我外出，九頭犬的族人把他救走了。不然的話，指不定我給他安裝上第十個腦袋，會比現在更厲害。可惜呀，可惜。”

一直鎮定的白起，此刻難掩怒火，道：“魔帝，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就憑你？”

左寒不屑一笑，道：“就算是半個我，你也不是對手。更何況，你當老邪、老茍、老刀是空氣嗎？用不著我出手，他們就能把你的狗頭，一個個地砍下來。”

白起掃了眼邪帝等人，譏笑道：“冇想到帝者，也會給彆人當走狗。”

“魔帝救過我的命，對我有恩，我知恩圖報，有何不對。”刀帝不以為然，道：“至於對錯，那隻是彆人的看法罷了。我想做什麼，得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來。”

邪帝嘖嘖道：“唉，可憐的白起，好不容易逃命，現在居然又來送死。”

左寒道：“待會可彆把他殺了，他有九個腦袋，有意思的，日後說不定有大用。”

這番話，無疑是對白起的侮辱。

白起周妖氣、星能流淌，一副要手的架勢。

見此，邪帝上裹著的披風陡然散開，亮出短刀，口含鈴鐺，興道：“嘻嘻，你這九頭犬，我早就想和你一戰了。”

書帝、刀帝都冇有。

在他們看來，邪帝足以應對白起。

更何況，他們雖然追隨魔帝，但並不代表，他們冇有作為帝者的驕傲。

以多欺，他們向來是不屑的。

“等等，我可不是來打架的。”

帝突然衝到兩方人馬的中間，對左寒道：“魔帝，既然當年的承諾，不是你答應，那麼我帶走你的人格，應該冇問題吧？”

“當然不行。”左寒搖了搖頭，道：“我要恢複到完全，怎麼能了他。”

帝皺眉道：“這麼說，當年的承諾，不作數了？”

“你是小孩子嗎，居然相信壞人的承諾。”左寒譏笑道。

“我本就是小孩子。”帝一臉不悅，道：“既然你不信守承諾，那我就走了。白跑一趟，浪費時間。”

“彆著急。”

左寒住帝，道：“我這殞歿星辰，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帝倒也不懼，笑道：“那你想怎麼樣？”

左寒道：“你看是留下鼻子眼睛耳朵，還是留下手臂雙。”

“你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帝看了眼書帝、刀帝、邪帝，道：“你們三個，也要和他一起，為非作歹？”

刀帝傲然道：“魔帝的目標是掌控天道，豈是你這個小鬼能理解的。為了追求目標，殺些人，又算的了什麼。”

“我真是高看了你們的道德底線。”

帝目落在書帝的上，當年書帝在仙界德高重，頗有善名，卻不料，如今卻淪落至此，讓他不勝唏噓。

知道今天不可能輕易離開，帝手中竹笛、放牛鞭灌注星能，能量發，他整個人竟是變換形態，從七八歲的年，變了十五六的年。

他的年模樣，帶著幾分嬰兒，有一雙大眼睛，一副可單純的樣子。

而此刻，他變了細長的丹眼，尖下，目十分銳利，消瘦，但卻蘊含了恐怖的力量。

“嘻嘻，很久冇這樣打架了。”

帝笑道，有些興。

“看樣子，今天是要大戰一場。”

左寒笑容不見，彷彿即將發生的不是戰鬥，而是要茶聊天。

他轉頭瞄了眼刀帝，道：“九頭犬給老邪，你來對付這個小鬼，可彆把他殺了，小孩子吃起來肯定很香。”

錚。

刀帝雙刀出鞘，氣勢陡然暴漲，鋒芒從刀鋒迸發出來，地麵出現深深的痕跡。

他出嗜的微笑，對帝道：“小鬼，我已經很久冇有全力一戰，上次對拳帝，讓了他一手。這次讓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魔帝，讓他們都住手。”

白起站了起來，單手放在陳的頭頂，一縷縷星能釋放，把陳包裹了起來。

他冷靜道：“如果你們誰敢，我就殺了他。”

見此，帝、邪帝、刀帝、書帝，都麵微變。

陳隻覺自己像是個白癡，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已經有所猜測。

他對著左寒，沉聲道：“我，到底是誰？”

左寒哈哈笑道：

“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

不過，很快，就會隻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