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邵謙沒有意見是不可能的,他此時才知道他的院子是跟隔開的。
但是他也不好明著說什麼,不過也沒關系,畢竟是靠最近的院子,兩個院子也好。
以后他的孩子們就住西邊的大院子,他跟兩個人住東邊的大院子。
這樣一想,陸邵謙心大好,“現在地基都選好了,你們之間有誰懂得建房子,我們一起商討一下怎麼建。”
還真有幾個會建房子的青年站了出來,二十幾歲的他們是在農村長大的。
有的自小跟他們爹學過一點皮,有的人本來就是瓦匠和做房子的工匠,他們很通。
他們是家里的老大,自小就懂事,后來因為服役才離開家鄉。
林浮月畫房子樣式圖,懂的人一眼就看懂了,覺得這樣的房子很好。
他們雖然從來都不知道可以這樣建房,但是他們看得懂,自然就建造得出來。
其他不懂的人,可以看畫呀,看著就很好看,而王思義卻驚為天人。
尤其是看到陸邵謙和他夫人的院子,大致跟他們太傅府差不多,有些細節還更辟一些。
他都懷疑林浮月之前去過他們太傅府,于是他下驚訝問道。
“林…小姐也是燕京人?”
他一個二十五歲的人喊一個十八歲的人姐姐,怎麼都覺得違和,別扭。
“可以說我是燕京人,也可以說不是,因為我三歲的時候被拐賣到鄉下。
十三歲才被我哥接回伯爵府,住了一年就自愿嫁給渣男陸邵謙,后面一直漂泊不定,直到渣男升發財了……”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明白,為什麼林姐姐總是看相公不順眼,不就對他瞪眼。
也不愿意跟相公說話,肯定是怨他沒有及時帶出來。
這里沒有人往林浮月還沒認出相公,這方面去想,也不可能那樣想。
因為他們潛意識里覺得,他們畢竟親三年多了,早就是夫妻了。
陸邵謙此時卻是十分肯定,他妻子沒有認出他來了,因為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就是很好的證明。
好心塞啊!媳婦兒不認識自己,那麼他以前自以為為他的家人付出一切都是因為他。
現在想來,純屬扯淡,只是因為要逃離伯爵府,要遠離燕京城而已。
借了他的勢,就盡量嘗還他的恩,陸邵謙心的戾氣又脹滿腔!
林浮月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如果知道了肯定會告訴陸邵謙。
原主確實是他,才愿意為了他吃糠咽菜,為了他委曲求全。
為了他照顧一家老,做牛做馬的都是為了他,他是活下去的信念。
因為林浮月有原主的記憶,所以很清楚的心想法和。
只是讓林浮月不明白的是,渣男有什麼可以,值得的地方。
大家都在商量建房子,所以晚飯就是李大叔做的,現在他廚藝大漲。
做的紅燒和紅燒野豬腳,味道也很好吃,大伙們一樣吃的狼吞虎咽。
就連林浮月都啃了好幾坨豬腳,吃得滿是油,看得陸邵謙嚨發。
再次教林浮月武功的時候,他忍不住問道:“你親三年,都沒認真瞧過自己的相公?”
“我一天那麼多事,哪有時間去看渣相公,只在臨死前瞧了兩眼,長是得人模狗樣的,心卻那麼歹毒。”
渣相公:“……”
這天聊不下去了,要不要告訴,自己才是相公呢!
“你不是很喜歡你相公嗎?怎麼就沒去瞧幾眼呢?”陸邵謙還是抱著一希。
“渣男娶了…我之后,對我不聞不問,我去哪里看他呀,升發財之后,立即命人打死糟糠之妻,我怨恨的瞧了兩眼,才記住他的樣子。”
林浮月誠實的說道,拉過幾次原主的記憶,確實只有渣相公的背影。
因為原主膽小,被揭開紅蓋頭時也沒敢看,只看到一個高大的影和一個下。
記憶猶新的下跟面前這個人很相似,“本姐姐倒是覺得,他跟你有幾分相似。”
林浮月沒有告訴千小路的是,穿過來時,哪怕被打得奄奄一息。
因為憤恨至極,拼命的瞧了他幾眼,那樣子很明顯是被酒掏空的模樣。
林浮月再仔細看了幾眼千小路,覺得他比陸邵謙剛毅,許多。
就連下都好看許多,沒有渣男那麼狠毒。
陸邵謙:“……”不想說話了,就讓蠢人以后慢慢發現吧。
他覺好累,最主要的是前途渺茫,雖然目前看似有奔頭。
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們糧食不多,這些天大伙兒吃得好吃得香,的確很容易就把這個問題忽略了。
“我們的糧食最多也就再維持三個月了,你確定要建房子在這里?”
“嗯,山上有的是輔糧,野和野菜就是最好的輔糧,我們只要弄一些當季主糧種子,自己開荒種地,三個月剛好可以接起來。”
“你知道種地?”陸邵謙生在國公府長在國公府,他是不知道莊稼怎麼種。
“知道的,我不是說了在鄉下長大嗎?什麼農活都干過呢。”
林浮月瞎吹牛,原主可沒種過莊稼呢,古代的鄉下,村里的娃是不允許下田的。
最多也就每天打豬草,撿柴禾,洗一家老的裳,做飯洗碗。
原主在家,除了做飯不要做,可能是怕吃,其它的事都是一個人做。
別人家的孩子是一起做,只有們家,都是一個人做,有一個妹,兩個弟弟。
因為養父母親幾年沒有生孩子,就狠下心來買一個娃做引子。
不知道是民間傳說靈驗了,還是養母本來生育晚,買了回去還真的連生三個。
但是惡毒刻薄的養母,是不會恩的,恨不得把這個不是自己親生的磨至死。
“這深山也沒有田地啊?那你知道這個季節種什麼嗎?”陸邵謙問道。
“我不是說了可以開荒種嗎?這個季節種各種豆子,麥子,玉米可以磨面,這些都是主糧。”
林浮月也不知道這個朝代有些什麼農作,但是街上既然有面賣,那肯定是有麥子,玉米,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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