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你還是重視一點比較好,茶水就別喝了,我這里有礦泉水,喝這個吧。”莫文鑫將張瀟面前的茶水撤去,扔給他一瓶礦泉水。
“莫伯伯,你還懂得真多啊,還知道運員不能吃喝呢。”張瀟接過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水,笑著說道。
“這是今年亞特蘭大奧運會的時候有人跟我講的,要不然我哪里知道這些。”莫文鑫止不住的有些得意,畢竟這比很多人強多了。
張瀟忍不住啞然失笑,隨即就笑著說道:“莫伯伯,你怎麼也在這里,難道說這個店也是您的?”
“當然,你不會以為我莫文鑫就那麼一個店吧,我告訴你,在全國各地有名的文市場,都有我莫文鑫的店,其中以京城的文店最大,我將其設為了總店!”莫文鑫得意的說道,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那就是彰顯自己的實力,因為通過他的觀察,張瀟在文古玩這一方面有些超乎尋常的靈。
雖然經驗上還很稚,但是經驗這種東西只要時間長了總能提高,但是靈這東西就不好說了,畢竟這是屬于天賦異稟,這樣的天賦可以說非常難得,也就是像一般人常常說的那種,祖師爺賞飯吃。
張瀟顯然不清楚自己的能力居然被誤解了,只以為莫文鑫這個老頭子在向他展示實力,讓他羨慕嫉妒恨。
張瀟確實有些羨慕,只要莫文鑫在今后的經營中不范大錯,那麼越往后面文古玩的價值只會增大,而不會變小,正所謂世黃金盛世古董。
“莫伯伯,最近有什麼大收獲沒有,讓我開開眼唄!”張瀟呵呵一笑道。
“你還真別說,最近店里還真的有這麼一件好東西,只不過太貴了一些,算是寄賣在我這里,今天你來的正好,正好漲漲見識!”莫文鑫說起這件事頓時神采飛揚,帶著張瀟來到店鋪后面的一個小隔間里。
這個小隔間里有一個巨大的保險柜,占了這個小隔間一半的面積,旁邊放著一個方桌和四把椅子。
莫文鑫從保險柜里取出一件檀香木盒,打開之后,張瀟忍不住有些詫異,因為他看不出來里面的哪個東西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盒子里放著一個平常用的酒杯大小的瓷,好像是古代的酒杯之類的東西,不過張瀟并不太懂,不過也沒有猶豫,將其拿到了手中,沒有發現這件瓷雖然不含有元能,但是拿到手中還是有一種舒服的覺。
張瀟隨手將這件翻轉,只見其底款上書寫著“大清乾隆仿古”六個字,這讓張瀟頓時記起了一件古玩行的事,所以他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才開口說道:“不錯,是個好東西,這應該是仿的斗彩缸杯,不過看其落款是乾隆皇帝后期制作的,前期的仿制應該沒有那麼。”
“喲,眼不錯啊,我還以為你會不知道呢,沒想到你還真知道啊,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莫文鑫微微一驚,沒有想到張瀟竟然會認得缸杯,這讓他有些震驚。
因為這個時候的信息可不像后世那般信息滿天飛,只要是有價值的信息都被報道了,這個時候信息就是金錢,只要有好的信息,發財不過是一轉眼的事。
張瀟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手中的這件瓷小心翼翼的放檀木箱中,這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認出來的時候,張瀟倒是并不張,但是一旦認出來了,張瀟說不張那是假的,乾隆仿制的缸杯雖然沒有像化年間的缸杯那樣價值連城,但也價值不菲,最也要值個幾百萬,萬一不小心打碎了,那可是要背上債務的。
莫文鑫看張瀟小心翼翼的樣子,頓時有些想笑,不過他也清楚,做瓷這種古玩生意,在小心也不為過,他甚至有些欣喜,小心翼翼是做古玩生意很重要的品質。
“張瀟,有沒有打算以后做古文這一行?”莫文鑫笑呵呵的開口問道。
“沒有這個打算,不過我會將其當做一項副業來搞,另外我上大學的時候有可能的話我會選修考古這一專業,也算是滿足自己的好!”張瀟忍不住笑著說道。
在張瀟的計劃中,考古學是一定要學的,但是不會當主業來做,因為他知道未來二十四年行業發展的方向和軌跡,明白國家需要的是什麼,也知道自己既然重生在這個波瀾壯闊的大時代,肯定要在解決自己生活需要的同時,不妨做一些利國利民的大事,也好過只是賺錢來更有意義。
不過張瀟也很清楚,要想完自己的宏偉藍圖,那麼賺錢一定是必不可的事,至于如何來開始,也是一個問題,還好現在還有時間,他現在最重要的目標就是在明年以高考狀元的份進去華清大學,只有這樣才能學習到很多知識,畢竟他前世對于這些東西只是知道個皮。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要知道你在文鑒定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只要你愿意學,老夫還是愿意將我所知道的一切知識都傳授給你的。”莫文鑫忍不住有些失,又有些無奈。
“莫伯伯,其實我還是要學的,只不過最近沒時間罷了,事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上大學以后,我有時間,一定會找你學習的,到時候還莫伯伯不吝賜教。”張瀟忍不住說道,要知道現在可是一個好機會,他必須好好把握住。
“那就好,等你有時間去京城的時候,去我那里一趟,到時候我給一些資料你好好看看,一定會大有收獲,那可是我一輩子的心得會。”莫文鑫笑著說道,畢竟找一個適合的傳人也是很不容易的。
而張瀟無論是他的天資還是其學習能力,都是莫文鑫最為滿意的,最起碼比他的那幾個徒弟強的多,而他自己畢竟年齡大了,很多時候本沒有那麼多力去辨別真偽,而且做文古玩生意,要求人們必須不斷的學習,否則一旦打眼,那將會造無法挽救的后果,所以莫文鑫今天在文總店這里見到張瀟才如此興,至于讓他看這個缸杯的文,不過是對張瀟進行的考驗罷了。
從張瀟的表現來看,張瀟剛開始拿起缸杯的時候顯得有些魯莽,而鑒定完畢以后放下的時候又顯得太過于小心,這的確是有經驗不足的原因,到更多的是無知者無畏罷了,但是張瀟對文的鑒定手法卻是可圈可點,從其缸杯到鑒定結束,時間不長不說,鑒定的部位和一些老手也差不離,這也是莫文鑫收下他的主要原因。
“莫伯伯……”張瀟剛要開口說話,就被莫文鑫給打斷了。
“還伯伯,以后要師傅了,等你有時間去了北京,我們還要舉辦門儀式,這也是文鑒定這個圈子里的規矩,不容破壞!”莫文鑫神嚴肅的說道。
張瀟忍不住一臉懵,自己只不過是答應了學習,你一句話就說了答應拜師,這不是坑人嗎?
“我沒說拜師啊!”張瀟有些哭無淚的說道。
“怎麼?你不愿意?”莫文鑫有些怒意,神嚴肅的說道,“要知道想拜我為師的,可以從這里排到京城,讓你拜師是為了你好!”
“唉!”張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還能說不愿意嗎?不可能了。
“師傅!”張瀟有些不愿的喊道。
“誒,乖徒弟,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莫文鑫的關門弟子了,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要讓老師我失,知道嗎?”
“放心吧,師傅,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況且我本就對其很興趣。”張瀟此時也是只能接,不過這對他反而是件好事,以后他就可以明正大的褥羊了,心里沒有一點負擔。
“你能這樣想最好不過了,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你一定不要辜負老師我對你的期!”莫文鑫有些欣的說道,能夠收到張瀟這樣注定能夠揚名立萬的徒弟,他也很是興。
張瀟看了看手表,已經下午六點多了,也該回去了,再加上他外出沒有請假,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師傅,我得回去了,馬上該吃飯了,再不回去還得挨批。”張瀟有些無奈的說道。
莫文鑫對此但是不在意,揮了揮手說道:“你記下我的手機號,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張瀟看著莫文鑫手中的手機,忍不住有些羨慕,要知道這個時候的手機最便宜的也得一萬以上,最重要的是話費更是貴的離譜,信號還不好,所以張瀟還是沒有舍得買一部手機來用,當然現在他也沒有什麼用到地方,不過為了方便和家里聯系,張瀟讓父親張紅軍在家里裝了一部固定電話。
而現在固定電話也不便宜,本地通話也要一分鐘5多,如果長途的話還要加漫游費,那一分鐘也要一塊多,而裝機費更是花了八百多,讓母親楊蘭心疼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