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煜回頭看向輓歌,倔強的臉上竟不自覺的有了一潤。
「傅承勛那般對不起你,我不要你再因為我被那個男人折磨踐踏自尊。」
向輓歌淡淡的笑,想到這段時間傅承勛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輕聲道:「什麼自尊不自尊的,對於如今的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但是小煜,你記住一點,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人,姐姐要你好好的接手,只有你手功好起來了,我這段時間的付出才有意義。」
向煜還想說什麼,但話還沒出口,整個人就被向輓歌拉著再回到病床上。
「你呀,年紀輕輕地,一激起來啊,脾氣真是不好。」
看著向煜一直冒著鮮的手背,向輓歌語氣有些無奈。
轉過,拿起柜子上的消毒棉簽,幫向煜理著。
右手不能用,只有一隻左手,向輓歌做起這樣的事來,卻是十分的流暢。
彷彿這樣的作在背後已經練習了無數次一般。
向煜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低聲開口:「傅承勛讓你做了什麼?」
向輓歌想了想決定如實說:「他讓我簽了一份協議,在還清手費以前,我都必須聽他的話,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必須要做什麼。」
將黑市以及後來發生的事省略,只挑了一部分來說。
向煜目灼灼:「他都為難你些什麼了?」
「沒什麼。」向輓歌一邊說,一邊單手把向煜的點滴重新弄好。
「只是一些小事,還在我的承範圍之。」
向煜眉頭皺起,怎麼可能是小事呢,那個男人,尚還是他姐夫的時候,都那般絕,更何況是現在呢。
姐弟倆心裡都很清楚的東西,最後還是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手費是多?」向煜問。
「一百萬。」
又是一陣沉默。
向輓歌正準備開口讓向煜不要擔心,只要他手功,至於那一百萬會想辦法的。
但還沒有等到開口,年就先一步開口,語氣堅定而認真:「姐,我一定會好起來的,這一百萬,我們一起想辦法,等還完這一百萬,我們就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去一個沒有傅承勛的地方好不好?」
向煜能說出這樣的話,向輓歌的心裡除卻之外沒有其他。
「好好好,你一定要好起來,等你好起來,我們一起想辦法還傅承勛的錢,然後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姐弟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多數時候,都是向輓歌在說一些安向煜的話。
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深夜,想著傅承勛那晴不定的子,向輓歌沒有再多待。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去他那裡?」
「嗯。」
向煜沉默一秒,隨後點了點頭。
向輓歌知道向煜心裡的難,安握了握向煜的手:「放心,我知道自保,你要好好的配合醫生治療,找到機會我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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