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這裡吧。」
沐一航一邊說,一邊牽著的手朝角落裡的傅承勛走去。
「今天的聚會就到這裡吧,謝謝傅總的款待,也謝傅總給面子,讓來到這裡。和作案的事我明天會到傅氏集團跟傅總細談。」
說完這些話,沐一航便鬆開了向輓歌的手,臉上還是邪魅的笑意:「今天跟你的聊天我很開心,相信我,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向輓歌僵著,目視著沐一航離開。、
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沐一航這麼說,合作案是肯定沒有什麼問題了。
剩下的就是如何跟傅承勛談判的事了。
「傅……」向輓歌剛吐出一個字,垂在側的手突然被男人攥住。
而後整個人被男人拖著,在包廂剩下人的錯愕下,離開了包廂。
一路被傅承勛拖著拉到魅外面,左手傳來劇烈的疼痛,向輓歌覺得自己所有的忍耐快要到達極限。
深冬時節,向輓歌上就穿了薄薄的一條子。
之前在包廂喝酒帶來的眩暈被這強烈的冷意一點一點的吹散。
也是這個時候,向輓歌才注意到傅承勛臉上的寒意。
廓分明,完俊逸的面孔上儘是寒霜。
一路被男人攥到車上,向輓歌強忍住上傳來的陣陣疼意,低聲開口:「傅先生,沐一航已經答應會簽合作案,你讓我做的事我做到了,我可以請求你讓我去見見我弟弟嗎?」
男人視線危險的看著,眼裡帶著不能理解的怒火。
「是,沐一航在你不要臉的勾引之下,的確是答應合作了,向輓歌,看來是我錯看你了,現在的你怎麼就那麼不要臉,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竟然讓沐一航抱著你?」
又是這一句句難聽的諷刺挖苦嘲笑,向輓歌心裡只覺得好像,目不轉睛的看著傅承勛,語調有些尖銳:「是嗎?可我就是這樣的人呢,現在的我,別說是跟沐一航抱在一起了,就算是他讓我跟他睡一晚,我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不是嗎?」
「向輓歌,你還要不要臉?你一個人,說出這樣的話,是一點恥心都沒有了?」
不知是今晚的酒意上來了,還是這長久的忍耐已經到達了限度,在傅承勛這句話出口,向輓歌突然大聲笑了起來。
「臉?恥心?傅承勛,你是在刻意挖苦我呢,還是你在假裝不知道?我向輓歌,就因為嫁給你,被你誣陷獄,遭了一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痛苦,我還是曾經的我嗎?」
仰起頭,用手指著自己:「我不是了,傅承勛,我現在只是個卑微低下的勞改犯,我的人生,早就被你毀的徹底了。」
傅承勛臉上都是詫異的神,面前的向輓歌,是這麼多天,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臉上帶著絕的笑意,每說一句話,眼裡的冷就多一份。
這樣的向輓歌,帶著一種凄厲的狂傲,過這樣的向輓歌,他似乎看到了曾經那麼驕傲的天才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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