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秦海又把頭轉向寧默,向他問起有關煉鋼原料的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寧默撓著頭皮,皺著眉說道:“秦海,這事可真有點難辦啊。我和海濤、苗磊這幾天跑遍了平苑的各家廠子,高價買他們的廢鋼,總共也就收到了十幾噸,而且鋼種還不完全。有些廢鋼我們也搞清楚是什麼鋼種,現在只能先堆到一邊,等著你來區分呢。”
所謂合金鋼,就是在鋼里摻了鉻、錳、鎢、鎳等多種其他元素的鋼材,這些元素的加,能夠改變鋼材的各種屬,使之達到指定的能要求。秦海要生產的軍鏟,有剪切鐵網、劈砍巖石等功能,所以鋼材必須要達到極高的度和一定的韌,這就必須采用特種合金鋼。
鋼鐵廠里冶煉合金鋼,使用的是各種元素的化合作為原料,這些化合都是由其他的工廠生產出來,再提供給鋼鐵廠的。秦海沒有購買這些金屬化合的渠道,因此只能像從前那樣,利用廢舊合金鋼里的元素,通過細的配伍來冶煉新的合金鋼。
在此前,秦海讓寧默他們在青鋒廠搜集廢鋼,也就是堪堪煉出了一爐鋼水,鑄出了幾件產品而已。現在他接到的訂單是整整2萬把軍鏟,要湊齊這麼多的廢鋼,而且還要保證鋼材中的元素涵蓋他所需要的各種元素,這個難度的確不同一般。
“我可以替你聯系一下省里的幾家鋼鐵廠,他們收來的廢鋼里往往混有一些合金廢鋼,這些合金廢鋼在鋼鐵廠都是單獨存放的,而且是人見人嫌。如果你們愿意花錢買走,沒準人家還要謝你們呢。”李林廣在一旁話道。
“對呀!”秦海一拍大,“我怎麼沒想到呢。”
與秦海的需求不同,正規的鋼鐵廠在利用廢鋼進行重新冶煉的時候,往往不愿意接合金廢鋼,因為合金廢鋼與普通廢鋼混在一起的時候,會導致冶煉困難,產生冶煉廢品。像秦海這樣一點一點細地計算各種合金廢鋼的分,對于正規鋼鐵廠來說有些得不償失,所以合金廢鋼在這些鋼鐵廠的價值反而不如非合金鋼。
各地的資回收部門所回收的廢鋼,都是賣給鋼鐵廠用于回爐重新冶煉的。但其中的合金廢鋼往往會被鋼鐵廠挑揀出來,單獨進行理。許多鋼鐵廠并沒有冶煉合金廢鋼的技,所以正如李林廣所說,這些合金廢鋼在鋼鐵廠是人見人嫌之。
汝之毒草,吾之仙草,這個世界看起來就是這麼奇怪。
想明白了這點,秦海坦然了,他對李林廣問道:“李老師,這些鋼鐵廠要怎麼聯系,你和他們都很嗎?”
李林廣道:“這個簡單,每個鋼鐵廠都有我們系的畢業生,我給他們寫封信,你找個人去和他們聯系就可以了。買合金廢鋼這種事,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他們肯定會樂意的。”
“李老師,您把信寫好就給我吧,這些鋼廠我負責聯系。”寧默大包大攬地說道。
“胖子,那就辛苦你了。”秦海對寧默說道。
寧默笑道:“不辛苦,跑跑的事。我技上不行,跑是沒問題的。”
“那好,這事就給寧默去辦。”秦海沒有再客氣什麼,直接就拍板了。
再往下,眾人便討論一下組織生產的問題,商定由李林廣負責全部的技事務,喬長生負責車間現場管理和老工人們的組織,秦明華負責各種行政事務,包括后勤、人事等等。鑒于日后涉及的資金規模較大,秦海專門安排喻海濤擔任財務總監,負責管理所有的財務事務。
“就是財務科長的意思吧?”喻海濤對于自己腦袋上的這個“總監”頭銜有些不了解,他憑著自己的想象詮釋道。
“你也可以認為是財務科長吧。不過,財務科長是中層干部,而財務總監是高管,相當于分管財務的副廠長和財務科長合二為一的意思。”秦海用大家能夠聽懂的語言解釋道。
“啊哈,我現在是分管財務的副廠長了。”喻海濤得意地笑道,“那豈不是說我比我爸的還大了?”
喻海濤的父親是青鋒廠的財務科副科長,喻海濤算是有些家學淵源,對于財務上的事多明白一些。秦海現在的班底也實在是太弱,找不到更專業的人員,也只能讓喻海濤先頂一陣子了。當然,喻海濤要做的,也只是管住財務的總賬,到日常資金出納的事,還必須請有經驗的會計來負責。
分派完這些工作,秦海意氣風發地說道:
“咱們這個企業現在就算是正式立了。咱們的賬戶暫時還要用白河鎮農機修配廠的名字,但對外可以稱平苑鋼
鐵廠,這樣聽起來更符合咱們的業務。
在廠子里,我爸擔任廠長,就算是企業的董事長吧;寧默分管采購和銷售,業務總監;海濤是財務總監;磊子嘛……你擅長持各種事,就當個行政總監,負責所有的部事務,你看好不好?”
最后一句話,秦海是向剛剛安頓完秦珊趕過來參會的苗磊說的。
“行,我們都聽你的。”苗磊不在意地答道。
“對了,秦海,我們都是什麼總監了,那你是什麼呢?”寧默問道。
秦海想了想,笑道:“我倒糊涂了,我能在這里給大家封進爵,那肯定就是ceo啊,否則誰有這麼大的權力。”
“你說啥,西什麼歐?”幾個小伙伴都奇怪地瞪著秦海。
“ceo!”秦海一字一句地說道,“這是國外的法,翻譯過來,就首席執行。”
寧默一拍大:“首席執行……這個名字好,聽起來就霸氣!那以后咱們就秦海西意歐了。”
“以后你們得我苗總監!要不我不給你們開飯!”剛剛當上行政總監的苗磊牛烘烘地警告著眾人。
喻海濤笑道:“負責給大家開飯的總監,你怎麼不總管呢?你苗總管,豈不是更響亮?”
“總管這個詞可不能,在清朝的時候,這是用來稱呼太監的……”李林廣不失時機地給苗磊補上了一刀。
新平苑鋼鐵廠的第一次高管擴大會議就這樣在嘻嘻哈哈的打鬧中結束了。各位總監起前往車間,去安排各項生產事宜。秦明華拒絕了秦海讓他先去休息一會的建議,執意要隨大家一起去車間,以便一邊工作一邊學習工廠里的各種知識,盡快適應這個廠長的角。
秦海沒有跟大家一起走,他相信憑著李林廣的知識和秦明華的責任心,完全能夠理好車間里的各種事。他回到剛才停車的地方,啟吉普車,前往位于行政區的那幾排宿舍。
“哥,你回來了。”
正在水龍頭邊滿頭大汗地干著活的秦珊聽到車聲,抬起頭笑著向秦海打了個招呼。
秦海把車停下,走到水龍頭邊,看著一大堆東西,詫異地問道:“小珊,這些東西,都是你一個人搬出來的?”
“是啊。”秦珊用手臂蹭了一下額上的汗子,自豪地說道。
也難怪秦海會吃驚,他看到水龍頭邊上堆著桌子、椅子、床架、床板,差不多把兩間宿舍里所有的家都搬出來了。秦珊正在用水沖涮著這些家,然后用抹布一點一點地凈上面的污垢。
“哥,屋里這些家都是從哪找來的,臟死了。床板下面還有蛇蛻的皮呢。”秦珊略帶抱怨地對秦海問道。
“呃……這可能是鋼鐵廠過去的舊家吧,也不知道寧默他們是從哪個庫房里找出來的。”秦海有些汗了,早知如此,他就應當叮囑寧默他們去買些新家來了,其實這些家真值不了多錢,何至于找些20年前的舊貨來給父親和妹妹用呢。
“我已經都洗干凈了。”秦珊用手指了指這些家,說道,“這些家質量還好的,洗了以后就像新的一樣。這麼大的太,我估計曬一個下午就曬干了,不妨礙晚上睡覺用。”
秦海帶著歉意道:“這事是我忽略了,我應當人先把家清洗干凈就好了,弄得你一個人在這里累這樣。”
“我不累。”秦珊說道,“對了,哥,家里還缺一些東西,我剛才列了一個單子,有些東西可能要去買,有些就要找人借一下。你也真是的,這里什麼都沒有,你也不早說,早說的話,我們就從家里帶過來了。”
“缺什麼東西?”秦海問道。
秦珊一邊洗的桌椅,一邊如數家珍地說道:“我和爸爸住在這里,要有做飯的東西,包括爐子、炒菜鍋、煮飯鍋、鏟子、火鉗……還有,要洗服,要有木盆、皂、板、晾繩、架。對了,還有一樣特別特別重要的東西,我想你們廠子里肯定有,因為你們是農機廠嘛。”
“什麼東西?”秦海奇怪地問道。
“鋤頭。”秦珊得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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