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都是離青和淩風應付著,剛開始還行,這些大臣忌憚蘇染。
但幾天過去,眾大臣見蘇染一直沒有上早朝,又不知道是誰走了消息,說蘇染早在幾天前便離開了皇朝。
於是這些大臣慌了,紛紛聚集到乾坤殿門口,將離青和淩風寒月三人圍在中間。
“你們作為陛下護衛,怎麽能隨意讓陛下離開皇宮呢?”
“就是啊,陛下乃是一國之君,輕易不能離開皇宮的,這陛下是不要我們,不管君國了嗎?”
“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竟然私自離開皇宮,真是前所未有的,毫不將君國舊製放在眼裏。”
這些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蘇染不負責任,離青和寒月還有淩風三人越聽,眉頭擰的越。
都在心裏想著,這些家夥可真聒噪,沒什麽真本事,倒是慣會挑刺。
忍無可忍,淩風上前一步就要懟回去,卻被離青一把拉住。
離青上前一步,對眾位臣子說道。
“諸位,我知道你們也是擔心陛下,還請諸位放心,陛下會平安回來的。”
這些臣子終究還是忌憚離青他們的武功,方才看見淩風已經十分不耐煩了,他們還是擔心淩風手的。
其中一個臣子順勢說道。
“是啊,陛下私自出宮,我們得多擔心啊,陛下可是九五之尊。”
另一個大臣也說道。
“陛下不應該離開皇宮這麽久,這朝堂政務堆積久了也不好,離青護衛,你說是吧?”
不管他們說什麽,離青隻笑著應承,末了,那些大臣說道。
“我們也隻是擔心陛下,沒有其他意思的,隻要陛下能平安回來就好。”
離青道。
“諸位大臣放心,陛下會平安回來的,若是君國有什麽要事,我們也會及時通知陛下,陛下也能很快趕回來。”
聽了離青這樣說,又瞧著淩風麵容沉,這些臣子不敢逗留,紛紛離開了。
等大臣們走後,淩風沒好氣道。
“你跟他們說那麽多做什麽,他們就是故意找茬。”
寒月也接著說道。
“這些家夥拿著朝堂的俸祿,一天到晚的也不幹活,就知道挑事兒,方才就應該讓我們揍他們一頓。”
他們是江湖中人,對付這些事多的家夥,最簡單直白的方法就是揍一頓。
看著義憤填膺的兩人,離青幽幽道。
“不能意氣用事,當然那些家夥不會武功,打他們一頓是很容易的,但這會讓他們懷恨在心,讓蘇染為難。”
頓了頓,他接著說道。
“朝堂不比江湖,很多事都不是那麽簡單的。”
聽了離青這番話,淩風和寒月雖然生氣,卻也隻得作罷。
畢竟他們誰也不願意給蘇染添麻煩,隻要再等幾天,蘇染回來便好了。
就在三人這樣想的時候,一隻信鴿落在了院中,寒月抓過信鴿,取下信鴿上的信,是蘇染寫來的。
看過之後,三人都覺得頭上多了一片烏雲,蘇染竟然還要在辰國多待上五天。
這才過了五天,那些大臣都差點要上屋頂去了,要是蘇染五天後才回來,不知道那些滿口之乎者也的大臣要鬧到什麽地步。
這很讓三人頭疼啊,可蘇染不會無緣無故不回來的,一定是有什麽事耽擱了。
既然臨走的時候將朝堂給了離青三人,三人也隻能扛著。
蹲在桂花樹下的淩風站起來,握著拳頭說道。
“要是那些家夥再因為蘇染不上早朝也來多言多語,我便將他們揍豬頭,看他們還敢不敢說了。”
說完,他看一眼離青,又補充一句。
“當然了,不能當麵教訓他們,我可以晚上翻牆進去嘛。”
可能目前這個法子算是比較好了,總比他們拿著蘇染不上早朝一事來鬧騰強吧。
辰國邊陲小城鎮中,用了蘇染給的藥,不過三天,丁姑娘便瘦下去一大圈,麵上的皮也恢複了不,看起來約有了人坯子的潛質。
不過這藥效來的猛烈,丁姑娘這三天幾乎在躺在床上度過的。
但看著銅鏡中自己的變化,丁姑娘便覺得再大的苦都值了。
而這些天,丁府上下迅速掛上了紅綢子,紅燈籠,將喜帖散發到各家各戶手中。
傍晚時分,無影坐在屋脊上看著滿院的人忙忙碌碌,看到蘇染被月流言拉到一旁說話,他在心裏暗想著,若是這個喜堂是他和蘇染的就好了。
如今蘇染和君淩霄之間是結束了,可不論他做什麽,蘇染也不肯接他。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打蘇染的心呢?
沒有遇到蘇染之前,他是悠閑自在的江湖浪子,遇到蘇染之後,他想為蘇染邊的守護著,隻要留在蘇染邊,他便覺得是愉快的。
另一邊,月流言將蘇染拉到一邊,低了聲音。
“你給丁姑娘吃了什麽,怎麽自從吃了你開的藥,整日裏都是懨懨的,這和以前的判若兩人。”
看著月流言眼裏的關切和擔憂,蘇染心下暗想,看來月流言也是喜歡丁姑娘的,不然不會這麽擔心,看來他們真算上的是天作之合了。
蘇染笑得意味深長。
“舅舅,你放心,我是不會害丁姑娘的,等到親那天,絕對會還給你一個活蹦跳的丁姑娘。”
聞言,月流言還是不放心,他說道。
“可是丁姑娘這幾天連飯都吃不下,隻喝了一些水,這樣下去,會不會被壞了?”
要知道,之前的丁姑娘可是一頓能吃下一盆米飯的,這幾天卻滴米未進,這讓月流言如何能不擔心呢。
蘇染給丁姑娘開的藥便是讓丁姑娘將淤積的氣和熱氣都排出來,注重於外泄,自然是不吃飯藥效比較好。
況且給開的那些湯藥裏麵也有足夠的營養能保證丁姑娘日常所需,不會出事的。
於是蘇染便笑著看向月流言。
“舅舅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丁姑娘不會有事。”
看見蘇染滿臉篤定,月流言這才放心了些,眼角的餘瞥到屋簷上坐著的無影,他將聲音得更低了些。
“那小子,你打算怎麽辦?”
蘇染愣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月流言指的是無影,淡然看一眼無影,低聲道。
“他還年輕,以後會遇到更好的人。”
月流言瞇起眼睛,沉思片刻,說道。
“其實無影那小子還是不錯的。”
燕驚雙被雷劈后,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正常了。自己從小就非常喜歡的未婚夫寧墨溫柔帶笑地送她玉佩。她剛準備滿心歡喜地接下。一行加粗白字在她眼前飄過。【傻不傻,別接啊,這是寧墨送他白月光,人白月光沒收,他廢物利用,來敷衍你這個傻子的!順便讓他白月光…
鄧如蘊來自鄉下,出身寒微,能嫁給西安府最年輕的將軍,誰不說一句,天上掉了餡餅,她哪來的好命? 鄧如蘊聽着這些話只是笑笑,從不解釋什麼。 她那夫君確實前程廣闊,年紀輕輕,就靠一己之力掌得兵權,他亦英俊神武,打馬自街上路過,沒人不多看兩眼。 鄧如蘊從前也曾在路邊仰望過他,也曾看着他頭戴紅纓、高坐馬上、得勝歸來的晃了眼,也曾,爲他動過一絲少女心絃... ... 如今她嫁給了他,旁人豔羨不已,都說她撞了大運。 只不過,當他在外打了勝仗而歸,從人群裏第一眼尋到她,便眸中放光地大步向她走來時,她卻悄悄退到了人群的最後面。 鄉下來的尋常姑娘,如何真的能給那樣前程廣闊的年輕將軍做妻? 這左不過是一場,連他也不知道的契約而已。 契成之日,他們姻緣結締;契約結束,她會如約和離。 她會留下和離書,從他的人生中離去,自此悄然沒入人海里。 * 那年鄧如蘊兩手空空,一貧如洗,沒法給年邁的外祖母養老,也沒錢給摔斷腿的姨母治病,還被鄉紳家的二世祖虎視眈眈。 這時將軍府的老夫人突然上了門來。老夫人問她願不願意“嫁”到滕家三年,只要事情順利完成,她可以得到滕家的庇佑和一大筆錢。 好似給風雪裏的人送上棉衣,鄧如蘊沒猶豫就應了下來。 她需要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