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小姐這皮子也是越發的厲害了,居然連本閣主都敢調侃了。”
謝南梔輕笑了一聲,拿出了一銀針,準確的找到了位,輕輕的刺了進去。
的青還未幹,發尾帶著點點的水珠,隨著謝南梔的作,居然一下就甩到了慕傾寒的膛上。
在那一瞬間慕傾寒,隻覺得心湖一陣漾。
“閣主可不要,不然一會兒下錯針了,可不能怪我。”
謝南梔微冷的聲音從耳畔傳來,這才將慕傾寒微微漾的心思給拉了回來。
瞧著人沒有了,謝南梔的神繼續集中。
一炷香之後,謝南梔才將慕傾寒上的針,全部都取了下來。
慕傾寒活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又運了一下力,沒有覺到之前的那種堵塞。
剛邁出步子,卻突然瞥見謝南梔的右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疤。
“你的臉怎麽回事?”謝南梔下意識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那道痕。
“沒事,閣主什麽時候,有閑心關注我一個無名之輩的事?”“你於我有恩,若是有人對你不利,你大可告知本閣主。”
慕傾寒的眼微沉,散發著寒意。
居然有人敢趁他不備,對他的人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必了。
這點小傷,我很快就能將它治好,閣主還是快點走吧。”
謝南梔催促著慕傾寒離開,慕傾寒來到了窗邊,深深的看了一眼謝南梔,隨後才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謝南梔啪的一聲將窗戶關上,然後了一個懶腰。
“唔,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謝南梔快速的掉了自己的外,躺進了被褥之中,閉上眼睛進了夢鄉。
京城七皇子府,慕傾寒沉眉看著跪地的暗衛,“去查,看看謝將軍府,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暗衛應聲而去,不過一炷香時間,便回來複命。
慕傾寒越聽,眉心越蹙。
“你去謝府,守在謝大小姐邊,若想做什麽,助一臂之力!”“是!”暗衛應了聲是,飛出了七皇子府,消失在夜中。
翌日一早,玉兒這就來伺候謝南梔洗漱。
“小姐,您的傷疤一個晚上就好了這麽多?看來用不了多久,您這疤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謝南梔漫不經心地,抬眸,看了一眼銅鏡當中的自己。
對自己的醫,向來都頗有信心,連寒霜閣閣主上,這麽難纏的毒都能解掉,更不要說自己臉上這麽小的一道傷疤。
用過早膳,小丫鬟帶著管家來稟告。
“大小姐,昨日夫人聽說二小姐不小心傷了您,特意讓老奴將這上好的膏藥給您送過來,賠禮道歉。”
管家說完,便將這藥瓶放在了謝南梔的桌子上,又退到了一旁。
謝南梔淡淡的應了一聲,見管家目閃爍,宛如在藏著什麽。
冷笑一聲,看來,管家忠叔,也有問題,“替我多謝姨娘,還有幫我轉達姨娘,讓姨娘不必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是,那老奴就先告退了。”
管家行了一禮之後便離開了汀蘭院。
謝南梔將藥瓶拿了起來,“玉兒,你去將我放在櫃子裏的包袱拿過來。”
玉兒微微福,便去將櫃子裏謝南梔放好的包袱,給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