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梔主提議,卻不想正中了謝嚴的下懷。
“甚好。”
謝嚴鬆了口氣,謝南梔看著廳中飛狗跳,暗暗冷笑一聲回汀蘭苑休息。
第二日,謝南梔見部幾乎痊愈,心道,娘留下的藥果然十分好用,不由心大為放鬆。
謝嚴已經準備好馬車,隻等出門。
待馬車停在許府門外,卻看見一個帶著黑麵,姿頎長的男子走出了門。
那形有些眼,不由得讓謝南梔多看了幾眼,那男人卻隻是漠然的走上了停在一旁的華貴馬車。
許夫人聽說來,也不顧自己還懷著孕,便已經迎到了門口,謝南梔心下好奇,沒忍住多問了一句:“方才那男子是誰?”許夫人歎了口氣,神有些惋惜:“是七皇子慕傾寒。”
慕傾寒?謝南梔微微皺了皺眉,那七皇子驚才絕豔,原本是最有希奪嫡的皇子,卻在戰場上被毒箭中毀了容貌,之後便一蹶不振,久居皇子府。
去世時,慕傾寒似乎還活著……卻不知道最後這人是什麽結局。
收起眸子裏的思索,有些赧然的開口:“昨日管家上門,我將軍府多有慢待,還請夫人恕罪。”
“這怎能怪你呢。”
許夫人顯然早已聽管家說了那事,寬似得拉住了的手:“是我不知道你家裏那些人竟是這般無禮,原本想給你撐腰,反倒連累你難做,倒是我該道歉。”
拉著謝南梔在廳中坐下,目突然掃到了桌上那一摞帖子,忽然拍了拍腦袋。
“瞧我,倒是忘了正經事,謝小姐,太後聽說我孕期有些煩躁,特意為我辦了一場百花宴,就在半個月後,百花盛開,到時候你的也好了,屆時我接你同去可好?”宮?謝南梔皺了皺眉,要是宮遇見慕雲宸那廝,不是自找麻煩麽?好不容易才用自殘這種手段退了婚,讓謝北夢替嫁過去,但是此事還未蓋棺定論,要是那對狗男又想些什麽醃臢招數來糾纏……“畢竟是宮宴,我去的話,恐怕……”正在斟酌言辭想要推,許夫人卻已經不由分說的拉住的手.“怕什麽,本來也是想邀請些名門貴一同熱鬧的,你若不去,我可不依,此事就這般定了,我到時候來將軍府接你!”“……”謝南梔有些無奈的按了按眉心,隻得點點頭任由許夫人將那帖子塞給。
兩人又說了會子話,眼看著許夫人似乎有些疲憊,謝南梔便叮囑了些孕期的注意事項,告辭回到了謝府。
正頭疼著宮宴的事,就看見謝小晚和謝北夢姐妹深的挽著手朝走了過來,看上去卻是一副極為親厚的模樣。
“喲,咱們高風亮節的謝大小姐去那許府當完狗子回來了?”謝小晚一臉譏諷的看著,眼底盡是不屑和輕視:“沒見識就是沒見識,不過是沾滿銅臭味的低賤商戶,到底和某些人一般上不得臺麵,我和夢兒姐姐,可是被太子殿下邀請,要宮參加太後辦的宮宴了!”謝小晚刻意咬重了“太子殿下”四字,下得意的揚了起來。
謝南梔心中冷笑,臉這麽快就不了。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莫名被退親,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薑檸寶冷靜思考後決定了,她不當定國公世子的妻,她要當他的娘! 比起溫文冷情的謝世子,她更欣賞他的養父──年僅二十八歲的定國公謝珩, 他愛國忠君,驍勇善戰,人稱戰神,她要嫁的男人就是該如此神勇, 不過有個小小的問題,這位定國公天生帶煞,靠近他的人不是傷就是病, 嚴重者還生命垂危,因此眾人皆笑她傻,不知死活, 卻不知老天站在她這邊,她特殊的命格讓她得以抵禦他的天然煞, 要多靠近就有多靠近,連挽著他的手也不成問題,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麼? 況且她有釀造神奇藥酒的神技,有把握治癒他長年征戰的舊疾,讓他長命百歲, 除此之外也要培養感情,才能過得和和美美, 隻是她沒料到他這般清純,她鼓起勇氣寫情書,訴說自己對他的心動, 他卻說她有心疾,請來太醫要幫她治病,唉,要調教出個好夫君,好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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