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馬車橫在大街上不好,於是慕容寒又勸大家出發前往目的地。
馬車最後停在了香溪亭。
這邊風景如畫,溪水潺潺,是個遊玩的好地方。
慕容瀟攜傅相思從馬車上下來。
顧晚惜剛才被訓斥了一番,也不敢再惹是生非,老老實實地站在他們旁邊。
慕容寒和兩位人也站在一,旁邊還挨著顧晚歌。
傅相思的視線最後停在了那輛樸實無華的馬車上。
【這太子到底什麽來頭?傳聞裏都說他頭大腦、昏庸無能。可為什麽覺慕容瀟收斂羽翼都是因為他?甚至剛才還拉著我演戲……】傅相思潛意識覺得,慕容寒的威脅比太子慕容泓要大多了。
廬山真麵目終於得見。
隻是傅相思也有些失,太子長得普普通通,中等材,除了那雙如隼般銳利的眼睛,全再沒有什麽特殊記憶點。
慕容泓先是和慕容寒客套了一會兒,又誇他豔福不淺。
然後慕容泓慢慢朝他們走了過來。
“秦王妃怎麽不和秦王並肩站呢?看起來怪生疏的。”他自忽略了站在慕容瀟邊、但是男裝打扮的傅相思。
錯把顧晚惜當了秦王妃,還認為存在低。
顧晚惜心思又活絡起來,斟酌著開口:“太子認錯了,我是秦王的側妃,顧晚惜。真正的秦王妃在那兒——”
手指往前指。
突然被cue到的傅相思裏還叼著半草。
那樣子看上去和紈絝不羈的公子哥真沒什麽區別。
“秦王妃癖好也真是清奇。”太子手裏搖著折扇,卻是話鋒一轉。
“看在秦王妃是弟妹的份上,有些話語該說還是得說。一個人穿男人的服像什麽樣子?皇弟也不管管,就任由這樣胡鬧?”
傅相思是個一點就燃的竹質,回懟的話語也劈裏啪啦的。
“太子認錯我了不跟我道歉也就算了,現在還指責我是什麽意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心思多故意,惹得你們兄弟倆不和。”
看剛才慕容寒和慕容泓多相談甚歡,偏偏到了們這兒,又是冷眉冷眼的。
都是皇子為什麽要他的氣?
慕容瀟想拉住傅相思,讓注意一下說話的分寸。
可傅相思卻視若無睹。
【不要做慫包!別人說什麽都不能欺負到我們自己頭上!】傅相思自己給自己打著氣。
慕容瀟也想知道接下來會怎麽做,幹脆由著胡鬧。
大不了出事他兜著。
“弟妹誤會了。都說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當哥哥的,看見弟弟做得哪裏不對不該指出來嗎?”慕容泓訕笑著回答。
他以為按照老三忍的子,從來不會讓自己難堪。沒想到倒是娶了個好媳婦。
【得,反正給我們道歉是沒可能了。你是太子,真覺得你說的什麽都對?】在這個話題上,慕容泓反而爭不過傅相思。
那眼睛一轉,慕容泓又出滿麵春風的笑容。
“現在看見皇弟和弟妹相得如此融洽。為皇兄也是真心為你們開心。”
“前陣時間也不知從哪裏傳出了謠言,說你們二人間因房、事不和鬧得秦王府飛狗跳,甚至弟妹還鬧著上吊。不過現在看來謠言果然不能相信啊。”
話語帶著幾分貶義。
傅相思心裏無語。
【行,也沒辦法了,現在每個人都知道慕容瀟不舉了,這已經是不能爭辯的事實了。】【怪不得之前宜妃那麽著急,哎,為男人不舉太悲哀了。】但到底慕容瀟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甚至可能會為日後的金主。
該袒護還是要袒護的。
傅相思聞言,便把臉驕傲一揚,語氣故意出幸福。
“謠言皇兄也相信,看來古訓''謠言止於智者''皇兄不怎麽知啊。”
故意放慢了語調。
“而且,房、事不和?那本不可能。每晚我都被累得腰酸背痛的,隻想說讓王爺不要那麽兇猛,也雨均沾些。可沒辦法,王爺正當年輕氣盛的年紀。”
還了脖子與腰,仿佛是很認真地在苦惱著此事。
顧晚惜的臉白了又白。
連帶著慕容寒都多看了傅相思幾眼,角沁出幾分笑意。
兩人間的私房、事被拿到臺麵上說,傅相思坦坦的,沒覺得有什麽恥。
反倒是慕容瀟一臉黑線,正要讓不要胡說八道,卻聽見慕容泓率先開口。
“怎麽可能?”
傅相思把臉一揚,反問道:“怎麽不可能?難不皇兄試過?既然沒試過怎麽就說王爺不行了?”
那張小天叭叭,黑的也能說白的。
場麵一度尷尬。
慕容瀟小聲訓斥道:“傅相思,別說了!”
大庭廣眾下,不想要臉自己還想要。
慕容泓兩度吃癟,又顧忌著兄恭弟友,上前拍了拍慕容瀟的肩膀。
“倒是皇兄的不對了。皇弟夜裏如此兇猛,確實也該放過一下王妃了。瞧,王妃多有怨言。”
他哈哈大笑著,慕容寒也陪著大笑。
隻有慕容瀟心思晦暗,已經能想象到日後的麻煩了。
幾人沿著溪邊散步。
慕容瀟和傅相思故意走在了最後。
傅相思眼睛亮晶晶的,盛著明晃晃的笑意。
和慕容瀟高興地說道:“怎麽樣?我剛才表現棒不棒?是不是為你扳回了一城?”
剛才是為了維護自己才而出……單是這一點,就讓慕容瀟對氣不起來了。
【看我多棒,快誇我!】傅相思心裏超級得意。
從來就沒有人吵架能吵贏。
慕容瀟想也沒多想,了的頭,勉勉強強誇道:“說話倒是從不落下風,隻是贏這種口舌之爭有什麽得意的?”
卻看到傅相思一副見了鬼的表。
慕容瀟頓時意識到自己的舉止太過親昵,連忙收回手,捂咳嗽了一下。
“你這頭發幾天沒洗了,油這樣?”他扯開話題後走得飛快,很快和傅相思拉開一段距離。
站在原地的傅相思很疑。那剛才誇他夜裏兇猛究竟誇對了沒有?究竟哄好了這個男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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