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爵一微微瞇了下眼眸:“我家有什麼奇怪的?我不能有家麼?”
黎安妮搖頭如撥浪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你住軍營……”
“軍營有宿舍,但那不是我的家,而是我單位。之前我假扮唐修然,我們兩個住的那個公寓是唐修然名下的。我另有一棟住房在碧雲路上。”
黎安妮嘶了一聲:“碧雲路的放假好像不便宜吧……”
“我家本來就很有錢。”
蘇爵一說這話的時候麵無表。
說自己家很有錢的覺,就好像在說,我家裡有很多蚊子一樣。
就這樣,黎安妮收拾了一下東西,跟著蘇爵一來到位於碧雲路上的一座高層公寓。
“你家在幾樓?”
“我很回來住,但一般來的時候都是住頂層。”
蘇爵一說:“有阿姨每週來打掃一次,還算乾淨。所以今晚就先在頂層住吧。如果你不習慣,明天再選一間喜歡的,提前讓保潔來收拾一下。”
黎安妮:“???”
覺得自己的反應似乎是有點跟不上。
“什麼,一般住頂層。這棟樓——”
蘇爵一:“我說的是一棟住房,不是一套。”
“所以這棟樓都是你的?!”
黎安妮想起當時在江景花園,因為那棟樓都是唐家的,就已經大跌眼鏡了。
還記得當時蘇爵一的態度是有點見多怪了,現在黎安妮總算明白了。
有的人是錢財如糞土,那也得真的有那麼多比糞土還多的錢啊!
跟著蘇爵一走進門,黎安妮幾乎被眼前的場麵嚇到了。
四十多平米的豪華大平層,冇有一點花哨的裝飾和傢俱,但就是每個角落都著奢華涵。
“是我妹妹幫我裝的,我冇有這個力。”
蘇爵一說,“我隻要舒適簡單一點的,就弄這樣了。你隨便坐,我看看冰箱裡有什麼。”
“不用麻煩了,已經很晚了——”
黎安妮口而出。
蘇爵一頓了下作,重新合上了冰箱門。
轉過頭,看了一眼:“直接就進正題麼?約會不是應該,先有個燭晚餐?人應該更著急的麼?”
黎安妮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說了什麼,一張臉頓時紅得像灌了。
“不是,我……”
黎安妮趕說:“我的意思是,你又不會做飯,要弄也是我弄。時間已經很晚了,我怕你弄完我還要清洗。”
“是要清洗吧?弄完不清洗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黎安妮差點一頭撞死。
承認,蘇爵一對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可願意跟一個人相過日子,和深深到無法自拔之間,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黎安妮歎了口氣,將電飯鍋上。
隨便從冰箱裡找出兩個蛋,一點香腸。
做了一個簡易版的煲仔飯。
蘇爵一上去洗澡,然後去了書房。
黎安妮在等等飯的過程中,又燒了一大盆水,敲門。
“你這是乾什麼?”
看到黎安妮端著一個大木桶進來,蘇爵一不由眉頭一擰。
“我想給你燙燙腳。你下週就要走了,你上的傷還冇有痊癒,我想……”
重生前,白晚晚作天作地,寧死都要離開陸北辰。重生后,她看著床上讓她隨意蹂躪的男人,兩眼微瞇,深刻反省。前世有眼無珠被人蒙蔽,慘遭毒手,死不瞑目。重生之后——“老公,我想要個抱抱。”“老公,我想要個親親。”“老公,我想給你生個猴子。”哎等等,這不就是人生贏家的打開方式嗎?
中醫傳承者江楠,被人設計陷害入獄,臨死前她才得知,自己在襁褓里就被人貍貓換太子。重生新婚夜,她選擇留在毀容丈夫身邊,憑借絕妙醫術,還他一張英俊臉,夫妻攜手弘揚中醫,順便虐渣撕蓮花,奪回屬于自己的人生。
何慕不得不承認,她同意和向繁洲結婚是有私心的。 向繁洲這般皮囊與身材確實少有,對她亦是絕對慷慨。美中不足,向繁洲有一個難以忘懷的白月光。 但只要她不求感情,一切都好說。 可她的理智在一步步潰敗,向繁洲這人實在過分體貼與粘人,甚至無條件信任她。 那天,她的緋聞照片被扔到向繁洲面前,她腹稿打了許久,卻沒能說出任何。 因爲向繁洲始終不予理會。 何慕以爲他在生氣。 坦白局上,他卻說:“因爲我信任你,你不用解釋。” “那爲何不理我?” “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怕傷害到你,所以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爲什麼控制不好情緒?” 向繁洲垂下眼皮:“即使我知道事出有因,妒意也會肆意生長,這是我的問題。” 她並不知道向繁洲洶涌愛意的源頭,只知道自己已然深陷其中,甘願沉淪。 後來,何慕才意識到,原來向繁洲那位白月光竟是她自己。 而她,從一開始就是賭局的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