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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氣運被奪后我名滿天下》 第65章 第 65 章

 看著桌上的一包東西和紙條, 沈糯拿起就知是包碎銀子,再撿起紙條看了眼,是攝政王的字。

 上面寫的是, 這些是他的軍餉, 很每月送來的吃食,也希不要嫌棄這些銀子太

 銀子大約十來兩,應該是他的軍餉。

 沈糯忍不住輕笑了聲。

 自然不會嫌棄這些銀子, 不過總覺得他是不是分的太清了些。

 以為兩人是朋友,所以他幫著尋草藥,自己也就是醫和吃食方面比較厲害些, 所以想著多做些吃食, 讓他每月也能改善下伙食, 他怎地還把自己的軍餉都了?是的伙食費嗎?

 既然是的伙食費, 以后有好吃的,多給他送些過去。

 沈糯把銀子和紙條收好,看著一地的寒瓜, 想著下個月八月底, 天氣也該涼爽了些,到時候可以做些鹵送過去。

 而楊大當天晚上也來了宅子,看著一地的寒瓜, 想到這寒瓜的滋味, 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這天兒實在太熱了些, 比往年都熱些。

 他快馬加鞭趕來這邊,已經是汗流浹背, 又,但他并沒有吃這些西瓜。

 因為這是軍令,殿下派他來接沈小娘子送的吃食, 這就等于運送軍糧,沒有運送軍糧吃的道理。

 楊大從井里面打了桶井水上來,站在水井邊沖洗上的汗水,又咕嚕咕嚕給自己灌了兩口,才出去外面的夜市上吃了兩碗餛飩,回到宅子,把這些寒瓜給運送回軍營。

 等楊大拉著寒瓜進到嘉寧關的軍營里。

 守著關卡的士兵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等楊大把寒瓜拉進去,他們才小聲說起來。

 “楊校尉又拉了車寒瓜回,等吃過晚飯是不是又能吃到寒瓜了,雖然每人就只能分一小口,但好歹還能嘗嘗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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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寒瓜可真甜,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甜的寒瓜,你們這是咱老大從哪買的?”

 士兵口中的老大就是攝政王。

 上次楊大運了車寒瓜回,軍營里雖不知這寒瓜從哪來的,但都傳言說是老大買來的,特意給他們嘗嘗鮮。

 雖每人就分了一小口,但那瓜甜的喲,讓他們一直念念不忘的。

 現在又見楊校尉拉了車寒瓜,還以為是殿下又用自己軍餉買回來給大家嘗嘗味的。

 楊大不僅是裴敘北邊的人,在軍營也都是有職位的,正六品的昭武校尉。

 等他把寒瓜拉到軍營里,裴敘北照例是留下一個瓜,其余的都送去火頭營,讓大家繼續嘗嘗鮮。

 其實這一個瓜,軍營里所有的將領們分,每人也就分那麼小小的一塊。

 等營帳就剩下宿凌,楊大楊二和殿下時,楊大忍不住嘀咕,“也不知什麼時候能痛痛快快吃回寒瓜。”

 裴敘北吃完口中的瓜,才淡聲說,“再過幾日你就要回京城送信,到時候回京吃個痛快。”

 每隔三個月,他都會讓楊大楊二回京城給安安和裴家人送家書的。

 楊大小聲嘀咕,“京城里的瓜沒沈小娘子種的好吃。”

 他是說,什麼時候可以痛痛快快吃沈小娘子種的這些瓜。

 裴敘北面不變,過了會兒才問,“沈小娘子可留了信?”

 楊大看了自家殿下一眼,“沒有,沈小娘子這次沒留信兒。”

 沈小娘子送了大概四次吃食,也就兩次留過信兒,都是有什麼新鮮吃食時才會留封信兒。

 裴敘北不在多言,只是讓他們下去了。

 等三人下去,他取了桌案下的屜里的錦盒,里面有兩張紙條,上面的字跡秀麗卻也有些灑,就如同格,表面是糯的,但實則堅強又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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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兩眼,合上錦盒放回屜里。

 眼下他還無法給安穩的生活,且都不知是不是也對他有

 待他能回京城時,會同說明自己的心意。

 …………

 沈糯回家后,把這紙條給燒了。

 是沒多想,這都是攝政王的字跡,到底還是擔憂被別有用心的人發現。

 所以每次兩人通信的紙條,都是給燒毀了。

 今年的夏日比往年更加悶熱,不過沈糯記得,今年邊關并沒有大旱發生。

 不過上輩子,這時候已經隨著姚氏去了京城。

 但肯定今年沒有大旱發生,不然上輩子京城里也會傳開的。

 也因為天氣比往年更加悶熱,沈家的寒瓜賣的特別快。

 地里面剩的都是后面又陸陸續續長的一些,每天也就十來個。

 沈家人頭一個月寒瓜吃多了,最近一個月也就偶爾吃些。

 這一個月,來沈家瓜地里瓜的賊那真真是一波波的。

 水云村本村的人自打親眼瞧見孔烈被困在瓜地里,就算真有游手好閑的混子再饞瓜地里的瓜,也沒人敢來沈家的瓜。

 只有其余村子,沒親眼瞧見孔烈那狼狽模樣,又知曉沈家瓜地里面的瓜五十文錢一斤,隨便一個瓜都得半兩銀子,自然就了心思,就算有村民說瓜地邪乎,沈小娘子在瓜地里種了些桃樹,說是桃花陣,外人夜里本進不去。

 可這些人不信啊。沒親自經歷過,他們本不信邪!

 非要親自來嘗試下。

 總覺得那瓜地里面的西瓜一眼就能看到,走兩步就能到,怎麼可能不到。

 至于孔烈,這些人都覺得是他蠢。

 所以他們親自來嘗試,全都是半夜推著板車來的,后果就是同孔烈一模一樣,進瓜地后,怎麼都不到瓜,就算想走出去瓜地也走不出去,只能隨便在瓜地里躺一夜,最后為水云村全村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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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不信邪的人,一個月有十來個。

 最好笑的是,其中兩個人還到一起去了。

 那天晚上,兩人面面相覷,最后決定一起進瓜地里瓜。

 兩人還是從同個位置進瓜地的,結果走了會兒發現,兩人竟然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中間隔了十幾丈的距離。

 最后想出瓜地還出不來,等著早上,差點被人笑死。

 也就這幾天,大概事兒都傳開了,這些人知曉沈小娘子的瓜地不是那麼好的,才漸漸沒人再來了。

 沈母從一開始的提心吊膽,到后面早上來瓜地,看著瓜地里面躺著的賊人,慢慢變哭笑不得。

 這些人也沒真正的到瓜,瓜秧子都沒到過,想送府都沒辦法。

 好在這些人得了教訓不敢再來,連報復沈家的想法都沒,就是害怕沈小娘子。

 三畝瓜地,也就一個月,就給沈母帶來了八百兩銀子的收

 遠比沈煥之前估算的還好高。

 而且種在瓜地里面的那些桃樹,原本之前都是結了果子,但掛果不好,所以原主人才把果子都打掉,樹挖出賣掉,趕種些別的好能賺點。

 但這些被打落果子的桃樹,栽種到沈家果園后,竟又開了花結了果,簡直讓人震驚。

 不過現在果子都還是很小粒,真等到能吃時候,起碼都了秋。

 邊關沒有秋桃,因為了秋,邊關就已極冷,果子都給凍壞掉。

 沈母也有點擔心,沈糯不怎麼擔憂,瓜地布的還有聚氣陣,所以桃子不會凍傷的,上了霜的桃子會更加好吃的,到時候這些桃子也能賣上一批。

 而且桃花八卦陣也是因為有這個聚氣陣,沈糯布桃花八卦陣時,稍微改了些,加強了它的效果,所以晚上有賊來,本別想從這陣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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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賣瓜的銀子,沈母本來打算自己留給二十兩,全都給沈糯。

 但沈糯不要,要這些銀子已經沒什麼用了。

 師父那些藥,想重新配藥是極難的。

 但若能見天材地寶,肯定還是會為師父重新配藥的。

 這個只能隨緣。

 沈糯現在不缺銀子,也不需要做什麼,自然不收母親的銀子。

 這兩個月,幫人看事兒,也都賺了快有小幾百兩。

 前幾日幫著個有錢老爺的父親尋了風水好的宅,那位老爺給了三百兩銀子的酬勞。

 這些銀錢,全留著在。

 對沈糯來說,只要有吃有喝,家人安康順遂,也就心滿意足了。

 至于其他的,穿著打扮,并沒有太大的求,不過好看的裳首飾肯定也是喜歡的。

 攝政王送的那枚墨綠的翡翠玉鐲也有一直帶著。

 沈大伯家現在因為安神包和止散的藥方,每個月也能穩定三四兩銀子的收

 還有沈三叔家,沈三叔做的木活越來越好,漸漸出名,周圍很多人家找他做木活,連鎮上的員外老爺也都請他做工,現在每個月基本也能有二三兩銀子的收

 沈家人的日子都是越來越好了。

 而且沈家院子里那兩顆櫻桃樹,已經有手腕細,漲勢茂盛,枝葉繁茂。

 沈糯估著,明年這兩顆櫻桃就能結果了。

 角落的葡萄藤也開始爬架子了,沈父前些日子給葡萄藤搭了個架子,架子都爬了小半了,明年肯定也能掛果的。

 另外,沈糯還買了兩顆棗樹種在院里。

 等棗樹長大,也能在棗樹下乘涼。

 日子越來越好,時間晃悠悠的到了八月底。

 沈家的西瓜也差不多賣完了。

 沈母留了不種子,打算明年繼續種瓜。

 沈糯每個月都會空去看看師父。

 鏡心自打開始服藥,氣也越好越好了。

 月底,沈糯買了個豬頭,兩只豬后,一整扇的排骨,鹵好后送去宅子里,還留著張紙條,上面寫著,“殿下大方贈銀,小自不會吝嗇,多做了些鹵給殿下吃。”

 家里還有些腌,是之前那頭野豬,沈家人都還沒吃完呢。

 而且自打雌虎接走沈小虎后,每個月竟也還會給沈家送一兩次的獵

 沈家本都不缺吃。

 裴敘北收到鹵后,看著紙條,冷的面龐上不自覺了些笑意。

 這些鹵,他留了一份,其余也全部都送到火頭營里了。

 …………

 到了九月初,晚上的天氣開始涼快起來,白日里還是稍微有些悶熱。

 沈母帶著小玉和小峰來瓜地里面,準備把瓜地今天給清理干凈了。

 沈糯也一大早就帶了昨日鹵好的鹵去探師父,今兒給師父送了鹵就回了,要來瓜地里幫忙。

 三畝瓜地,把瓜藤子都拔了也得耗費一整天時間。

 瓜地里其實還有不小瓜蛋子,不過沈母不打算要了。

 說也奇怪,這三畝瓜地,摘一波漲一波。

 剩余的這些小瓜蛋子也都長不太大了,但也都的,吃起來很甜。

 這些瓜都是不要的,村里的孩子們知道后,都要瓜地里要小瓜吃。

 沈母都笑瞇瞇的給了。

 其實也說不上不要,想要賣還是能賣幾個錢的,但之前村里的孩子們就眼的看著這片瓜地,沈母于心不忍,這些小瓜賣不上好價格,但味道沒區別,所以都留給村里這些孩子們吃了。

 崔文蘭眼的站在遠,看著村里的孩子們吃瓜,直吞口水,也想吃。

 一個月前,姚氏突然告訴崔文蘭,說哥哥在京城病倒了,要去京城照顧哥哥。

 原來是姚氏見沈糯也會玄門本事,擔心之前的桃花符會反噬兒子,所以派人去京城打探,一個月前,那人才從京城回來,告訴姚氏,書真的大病一場。

 姚氏清楚,那不是生病,而是反噬,如果不好好理,書以后的子都會到影響的,所以才打算去京城一趟。

 那會兒,崔文蘭也哭鬧著想一起去,但崔母不同意,哪怕崔文蘭發脾氣砸東西,崔母也未答應,當天夜里便帶著包袱離開。

 直到第二天,崔文蘭發現,可母親已經離開,在怎麼哭鬧都沒法子。

 這一個月,都是在家做飯漿洗服和做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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