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是認真的嗎?”薛庭昭小心翼翼地看著喬玉蘿,生怕一個不留神讓他娘給設個套鑽進去又是一頓胖揍。
喬玉蘿扔他個白眼,“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去找別人。”
“別呀!”薛庭昭可樂意了,他這幾天在家裏幹活,又苦又累,早就想找機會出去的,又怕被老娘逮到。
“我就想知道,您找他們幹嘛?”
“讓你找你就去找得了,哪那麽多廢話?”
喬玉蘿眉頭一皺,薛庭昭乖乖閉了。
薛庭昭的姑姑薛懷芳家離著得水村不算遠,晚飯後,薛庭昭趁著天還早,請薛麻子捎他一程,坐著牛車去了。
喬玉蘿坐在院子裏乘涼,順便思索一下接下來要怎麽撮合男主。
薛芽兒去了灶屋要幫娘洗碗,林秀蓉不要幫忙,把白天摘的果子洗幹淨讓拿出去分阿吃。
不多會兒,薛芽兒就著兩個紅的果子出來,遞到喬玉蘿跟前,“阿,嘁果果~”
這小音,喬玉蘿可太稀罕了,一聽就讓萌一臉。
彎下腰,將薛芽兒抱到上坐著,了小孫頭頂的小揪揪,問:“小芽兒今天又摘果果了?”
“嗯。”薛芽兒將果果喂到喬玉蘿邊。
喬玉蘿就著的手咬了一口。
小芽兒咯咯笑,出幾顆潔白小牙齒,笑著笑著,就把自己的袖子攬起來,出小胳膊給喬玉蘿看。
堅持了喬玉蘿買的藥,小丫頭胳膊上的淤青和掐痕都消下去了。
喬玉蘿看得一陣沉默,隨後長長歎了口氣,跟說:“以後隻要阿在,就沒人敢欺負咱們小芽兒了。”
薛芽兒往懷裏蹭了蹭,“阿,真好~”
羅春燕坐在窗邊的炕上剛好看到這一幕,連連翻了幾個白眼。
——薛庭昭這一去,天黑了才回來。
喬玉蘿問他怎麽樣。
薛庭昭說:“我那幾個表兄弟都怕娘的,剛開始我跟他們說是您有事兒找,一個個的都不敢冒頭,後來我用激將法一激,他們才勉強答應下來。”
“那就妥了。”
喬玉蘿讓他先回屋睡覺,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
隔天,母子倆起了個大早,吃了早飯就朝著鎮上去。
這個時辰,家裏有牛的基本都牽著下田了,老薛家又沒有牛車,母子倆走著去的。
“娘,您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一直神神的,到底有什麽事兒不能跟我說呀?”薛庭昭一麵走一麵抱怨,“昨天那幾個表兄弟問我的時候,我都說不上來到底找他們幹嘛。”
橫豎待會兒都要知道的,喬玉蘿索不瞞了,“我跟那位白姑娘合夥,準備在縣裏做點事兒,現在剛起步,難的,需要人手。”
薛庭昭震驚地眨了下眼睛,“您和……白姑娘?”
“對。”
“是做生意嗎?”
“是,也不算是。”
薛庭昭懵了,“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啊?”
喬玉蘿說:“白姑娘有一手湛的繡功,以前給繡坊做東西,人家把價錢低,賺不了幾個錢,我給出了個主意,讓在縣裏開個班子,專門教人學雙麵繡,靠收束脩就能賺一筆,還能順帶賣賣自己的繡品,一舉兩得。”
“那這是好事兒啊!”薛庭昭默默給他老娘點了個讚。
“是好事兒,但現在剛起步,學徒還一個沒招到呢,今天去了縣裏,就看你們幾個的表現了。”
沒聽到薛庭昭吭聲,喬玉蘿挑眉著他,“別告訴我你在縣裏混了這麽久,連哪條街人流最集,哪些人有意願來學刺繡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啦!”薛庭昭拍拍脯,“學刺繡嘛,首先肯定得是姑娘。”
喬玉蘿給了他一個“你仿佛在說廢話”的眼神。
“其次,能花得起錢學這玩意兒的,多半家境都不賴。”
喬玉蘿角微彎,“繼續說。”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縣裏家境不賴的人家很多,但那種門戶裏的姑娘,多半不會出來拋頭麵。”
“哦?那怎麽辦呢?”
“們不能出來拋頭麵,但是們的丫鬟可以啊!”薛庭昭說:“如果能說們,把自家丫鬟送來學,那您的錢還不是一樣賺?”
喬玉蘿滿心震驚。
這腦子,這思路,合著這還是個寶藏兒子吶?
就跟開了四個盲盒,最後一個終於中了大獎一樣,喬玉蘿差點就淚流滿麵了。
太不容易了!
見愣著,薛庭昭手在眼前晃了晃,“娘?”
喬玉蘿晃過神。
薛庭昭問,“您覺得我的建議怎麽樣?”
“還行。”喬玉蘿心激歸激,麵上還是得保持鎮定,不能崩人設。
一朝穿越,成了庶女? 無所謂,不就是不受寵麼! 一次無聊,救了一隻狐貍, 額,爲毛變成了一個男人? 奉旨和親?尼瑪,你當老孃好欺負!? 只是爲毛這個迎娶他的帝王和那隻狐貍男那麼相似? 好吧,嫁就嫁,老孃堂堂金牌特工會怕誰!? 且看現代金牌特攻怎樣將一代冷麪帝王訓練成‘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撒得小嬌、賣得小萌’的極品傲嬌男。
新婚當日,渣男貶妻為妾,林云汐直接取下鳳冠給堂姐戴上,丟下和離書揚長而去,皇上派人將她攔下:“瑞王你不喜歡,朕還有四個兒子隨你再挑。” 林云汐纖手一指,指中角落里身嬌體弱、性格病嬌瘋批,據說最多還有三個月可活的九皇叔。 九皇叔是瘋批,嫁給他渣男不敢得罪,身份還能實現一級跳,死死按住渣男叫皇嬸。 關鍵她肚子里還懷著小崽崽,九皇叔死后就能順利守寡帶崽。 若是不死,救活他,順利和離帶崽風流,銀錢兩訖。 林云汐算盤打得叮當響,誰知身嬌體弱還瘋批的九皇叔身份抖了一層又一層:夜樓樓主、揚帆商會會長、別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