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茂轉而殷勤地看向葉知舟,點頭哈腰地道:“辛苦了葉知舟,賞錢已經在外麵等著了,一共是5000兩白銀!還有這段時間要不您就住在我們這吧,可可這剛開了肚子,我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
寧茂說話時點頭哈腰,恨不得把當祖宗拿個香案供起來。
倒是稀罕。
葉知舟淺笑盈盈,“當然,我暫時先不走,待會兒還要給摁一下刀口呢,你現在先安安。孩子雖是早產,但非常健康,我也會好好幫你照看孩子的,一直到孩子滿月為止,放心吧。”
夫妻兩個人都激不盡地著他,眼神中好似看著神明。
蕭可可凝視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敵意,甚至半點芥都沒有:“葉知舟,其實我過去對你是有些不滿的,但此時此刻,我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我非常謝你。”
【恭喜您獲得蕭可可的激之,1萬點靈力。】【恭喜您獲得寧茂的激之,1萬點靈力。】笑彎了眉眼,“我先出去了,你們夫妻倆先好好說說話。”
結果一走出門,就迎上了皇帝饒有興致的眼神。
就顯示在打量是否過得很慘一樣。
很刺目。
盛意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徑直走到皇上麵前屈膝下跪:“民婦參見皇上。”
皇上挑起眉梢,語氣耐人尋味:“朕還以為,你以後都絕對不會踏王府半步了呢。”
怪氣。
是不想進來,可是來掙錢的。
葉知舟暗暗翻了個白眼,從容不迫地回應道:“民婦到底是個大夫,這都是民婦應該做的,更何況民婦與二王妃還有分。”
說罷,接過侍從遞來的銀票,塞到袖兜裏。
“既然皇上在這,那民婦就先行告退。”
語氣很疏遠。
皇上聽得有點刺耳,沉聲道:“朕讓你走了嗎?”
葉知舟腳步一頓,心不甘不願地轉頭看向他:“皇上還有什麽吩咐?”
帝王傲然昂首,視線不神地在與寧渡上來回流轉,“這段時間,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像是在等著說慘。
葉知舟莞爾一笑,“皇上,雖然民婦的日子不如在皇宮中過得滋潤,但是民婦已經買房了。”
皇帝:“……什麽?”
買房了?
葉知舟坦然抬眸,自信笑道:“是的,民婦已經買了房,甚至還買了幾個家奴,雖然日子過得不如在四王府中滋潤,但也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小康家庭了。”
這都是說謙虛了。
日子過得爽的一批,見到人也不用屈膝下跪,用不著勾心鬥角,日子一天天歡快得,且容事業越來越大,每天都是坐著數錢。
這不比待在皇宮裏麵強多了。
越想越開心,葉知舟笑瞇瞇地看向皇帝:“不知道您過得怎麽樣?”
皇上氣得咬了咬牙,冷然著:“朕當然過得不錯,不過朕倒是想問問你,你這一次離開,是不打算回來了是吧?”
此言一出,在場很多人都變了臉。
星辰張兮兮地著。
毫不猶豫地點頭笑道:“承蒙皇上厚,民婦確實是不打算回來了,畢竟民婦已經與王爺合離,這也是您同意的呀!”
皇上一噎。
他同意是因為他篤定葉知舟不了離開皇宮之外的生活。
可不是讓在外麵過得這麽滋潤的。
他下意識看向寧渡。
寧渡眼睫微垂,其實已經想通了。
葉知舟出宮去,比待在宮裏更安全,他以後稱帝就把接回來。
但他報複地擺出一副落寞的樣子,裝給皇上看。
皇上見此更是疚。
看這樣,他當初答應他們兩個人和離是個錯誤。
他兒子天天跟行走一樣,這兒媳倒是過得滋潤。
這讓他如何下得來臺呀?
皇上左思右想,幹脆挑眉激:“葉知舟,既然你說你過得好,那朕倒也想祝福你,但日後你若是想回來,可不是能輕易回來的了。”
話雖如此,眼神卻是期待地寫著兩個大字。
求他。
隻要求他,就送回歸大禮包!
可惜,葉知舟一點興趣都沒有。
富得流油,能自己當老大,何必跟皇宮裏麵的人分那點。
絕拱手,有禮且疏離:“是,民婦再也不回去了。”
皇上臉上的笑容一僵,看著有禮後退三步,走的頭也不回。
沒由來的,他覺得有點冷,呼吸也有些急了:“這,這四王妃如今可真是了不得了!還敢跟朕這麽說話!”
寧渡很嫌棄他這種擰勁,故意刺激道:“父皇,葉知舟說話也沒有什麽不禮貌的,都在理。”
皇上怔了怔,氣惱向他:“是在理,可是這個態度你就不在乎嗎?”
他故作難地低下頭,沉聲道:“可是父皇,您跟兒臣說過,葉知舟總有一天會後悔回來的,兒臣等著這一天。”
皇帝腦子一嗡,竟——有點後悔了。
他尷尬地垂下眼睫,不再看寧渡。
葉知舟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那他不算是拆散了自己兒子的婚姻嗎?
他不由得看向地上跪著的星辰。
星辰眉宇間盡是竊喜。
還開心。
因為葉知舟這家夥說走就走,還真就一點都不留。
還能當四王妃!
皇上眼底浮起一抹厭棄。這家夥剛來這沒多久,就闖下這麽一個彌天大禍,不是個能當王妃的材料。
真是半分都不如葉知舟。
想著想著,他有點急躁,覺有一溫熱從鼻子裏麵鑽出。
奴才驚呼:“皇上,您流鼻了!!”
他一怔,手抹了一把。
鮮紅染上之間,他腦子一嗡,登時有種眩暈從頭上湧起,子向後踉蹌兩步。
太監趕扶住他:“皇上!您不舒服,奴才趕帶著您去休息一會兒吧,葉知舟來好好給您看看。”
“用不著!!”他暴躁地甩開人,踉踉蹌蹌道:“難道沒了葉知舟,朕就找不到更好的大夫了嗎?什麽事都用得著?”
結果話音剛落,他突然兩眼一翻,直地向後倒去。
李忠公公驚恐扶住他:“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