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婆平時如花似玉的臉蛋現在腫了豬頭,鼻孔角都在往外流,薑震君心疼壞了。
“你還真下得去手?!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薑南方確實沒娘教。
母親在五歲的時候就死了,每天在這兩個人渣手底下,不是被打就是被罵,能有什麽教養?
“我為什麽沒娘教你還不知道嗎?”
胳膊肘一彎,薑南方一個用力搗在他口上,輕鬆從他手裏掙了出去。
“托你的福,我這幾年學了點武。目的就是回來找你們兩個報仇。想打?我們今天就來打個夠吧!”
薑震君被氣到了:“再怎麽說老子也是你親爹,薑南方,你還想跟你老子手?”
“現在想起來你是我親爹了,差點沒把我打死的時候怎麽沒想起來?”薑南方冷笑,“你能打我?憑什麽我不能打你?”
“你……”
“還有我媽。為了這個人,背叛的深重義不說,還每天打,別以為我都忘記了!”
“薑震君,你實話告訴我。夜深人靜無心睡眠的時候,有沒有哪一刻,你會想起我媽,對有點點愧疚?”
曾家慧捂著臉進來:“呸!人都死二十年了,早爛一堆黃土了,還讓別人想,你怕是有病吧?”
“要是老薑說想,你是能把從地裏挖出來起死回生還是怎麽著?”
確實,母親已經去世二十年了,不能起死回生。
但這是你們可以隨便人墓地的理由?!
薑南方斜一眼,狠狠說:“閉,沒跟你說話!嫌挨得輕我可以再賞兩掌!”
“你!”
看向薑震君:“聽說你打算賣我媽留下來的房子和墓地,現在這麽窮嗎?連去世人的錢都要掙,不怕遭雷劈?”
薑震君手指著:“我的事用不著你管!要不是你當初任,跟戰北爵離婚,老子的公司會垮?”
“要不是你,老子的公司現在早上市了!敗家東西,你最好別跟老子提錢!”
嗬。自己沒用。除了賣兒就混不出別的名堂來了,反而還怨別人?
跟這種三觀不正的垃圾扯不清楚,薑南方也懶得多浪費口舌了。
“我媽留下來的東西是我的,我不允許你賣你就不許賣。薑震君,我今天來就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的。”
“房產證,我媽墓地的簽售合同,都給我!”
口氣不小。管到老子頭上來了?瞧把你給橫的。
薑震君也是一聲冷笑:“可以,想從我這裏拿東西走可以。給我一千萬。不枉老子生你養你一場。”㊣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南方被他的無恥給震驚到了。
兒拿回屬於媽媽的東西還要付錢給父親?
你聽說過比這更可笑的笑話嗎?
“做你的夢。房子本來就是我外公外婆的,我也不是被你養大的。五千萬還滿足不了你,貪得無厭!”
“沒錢?”薑震君換一副無賴模樣。
“沒錢還指來跟老子耍橫?我看你就是皮了!滾!什麽時候有錢什麽時候再來找我!別我手!”
世界上絕對找不出第二個比薑震君更奇葩的父親。薑南方徹底對他死心了。
口口聲聲錢,口口聲聲皮了。看來不給這老東西點看看本不行。
側邊就是茶幾,茶幾上放了個水晶果盤和煙灰缸。
他說完,薑南方忍無可忍,一步過去拿了煙灰缸,“哐”一聲朝薑震君上砸了過去。
“就是跟你耍橫!就是要拿走我的東西!不給我今天把家給你砸了!薑震君,別以為我好欺負,不信你試試!”
“你……孽障!”薑震君小挨了一下,氣得火冒三丈,追著就要過來打。
薑南方靈活地往後退了幾步。
“啪!”腳邊一個花盆被踢飛了。
“哐!”牆邊豎著的一個不知真假的青花瓷瓶被推翻在地。
“薑南方!住手!那是老子花大價錢買回來的!”
薑南方不管,站在配對的另一個青花瓷瓶旁邊,“把房產證和墓地合同給我!不然它也給你摔了!”
“你……”
曾家慧又冒出來煽風點火:“哎呦,那對花瓶你花三十多萬買的嘞。老薑,就這麽摔了咱們可以報井了!三十多萬,夠進去蹲十年八年的,這回可別心!”
既然都這麽說了,不摔對不起你們。
“哐!”薑南方又把它推翻。
屋子裏頓時到都是碎片。
“報!連去世的人的東西都敢,也確實該有人來收拾你們了!不敢報我報,今天不把賬跟你們算清楚我誓不為人!”
還敢摔?還揚言不把賬算清楚誓不為人?
薑震君也忍無可忍了:“好,薑南方。既然這樣咱們的父關係今天也走到頭了。”
“你死定了,你給我等著。”
他目眥裂的在客廳尋找趁手的東西可以朝薑南方砸過去。
頭一個就是果盤。
“啪!”薑南方砸他是往上砸,他卻是真真實實的往頭上砸。
但被薑南方躲了過去,果盤砸在牆上,四分五裂。
接下去是垃圾桶、煙灰缸、茶幾上的水果,逮到什麽砸什麽。
最後沒有東西可用了,他甚至把那把沉重的貴妃椅舉了起來。
“不是跟老子算賬嗎?不是牛得很嗎?有本事別躲!孽障,去跟你那整天隻知道哭的媽團聚去吧!”
這麽大這麽沉個椅子砸過來,不死也得殘廢。
薑南方被他最後一句話罵得頭皮發麻,愣是一點沒躲。
“哐!”用腳接住了飛過來的椅子。
地板砸了個坑,的左也作痛。
但再痛都比不過心裏的痛。
“我媽二十歲跟你,一生隻你一個人。為了你不惜跟娘家斷絕往來。你讓輸得那麽慘,到頭來還辱?”
“薑震君,你沒有心。你他嗎的才是畜牲。”
“孽障!再給我罵一句試試!”薑震君怒吼著衝去麵前,一下手掐住了脖子。
“大逆不道的東西,早知道會跟狗皮膏藥一樣被上,一生下來老子就該把你死!”
“老子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遇見,生下你!混賬東西!”
薑南方冷眼看著他,後槽牙咬,拳頭攥了起來。
“住手。放開。”
正當失去理智,準備跟薑震君拚個你死我活的時候。
門口突然傳來了戰北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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