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1
顧寄青不太確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能從周辭白看向他時的呆滯眼神中,覺到有哪里不太對。
而周辭白大腦其實已經反應過來了,只是從心深不愿意相信,笨蛋周大狗二號這個備注意味著顧寄青可能早就知道了白周是他馬甲。
那他這段時間每天在顧寄青面前演的戲,每天和顧寄青探討的自己的狀況,每天在顧寄青面前告的狀,以及昨天當著顧寄青的面瘋狂暗示的自己需要去火……
是想一想,一憤盡的覺直接從周辭白的腳底躥上了他的腦門。
他深呼吸一口氣,攥著手機,看著顧寄青,心里存著最后一僥幸:“顧只只,周大狗二號是什麼意思?”
“……”
剛剛在心里列舉出可能讓周辭白呆滯的幾種況的顧寄青,在聽到“二號”這兩個字后,就知道他的某個“黑心”行為已經徹底暴了。
他站在原地,看了看周辭白難以置信的傷眼神,又看了看周辭白沾著水珠的八塊腹,再看了看周辭白被水完全打后徹底藏不住一點起伏的睡,最后回憶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
短暫的沉默后,他迅速判斷出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于是不想誤機的強烈愿加上不想被折騰得一吻痕回家的意志,讓顧寄青在一秒之決定扔出一句“沒什麼意思,你別多想”,就轉快步往自己臥室走去。
他盡量表現得自然,也盡量走得很快。
然而下一秒就被高長的周辭白幾步趕上,一把從后面圈住他的腰,整個人橫空抱起來,轉到沙發上:“顧只只!”
顧寄青有些驚慌地摟他的脖子:“你干嘛!”
周辭白氣得咬了他一口:“你干了壞事還想跑!”
顧寄青用力蹬了他一腳:“我沒有!”
“那你跑什麼?小混蛋!”
如果說周辭白之前還抱有一僥幸心理,但是某只小貓轉頭就想跑的心虛行為徹底坐實了這個罪行。
難怪一向最善解人意的顧寄青居然莫名其妙做了一大桌敗火宴。
難怪一向最知道分寸的顧寄青會毫不猶豫答應人節當天和白周見面。
也難怪一向在某些方面還算縱著他的顧寄青這段時間突然開始每天用骨頭饞他卻又不給他吃。
原來都是某只蔫壞蔫壞的小貓故意在看他笑話。
一時間所有的惱憤和對顧寄青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喜歡,讓周辭白忍不住抱著顧寄青,埋頭咬了起來。
然而所有力上的掙扎在一米九的猛1面前都是徒勞無功,又咬又踹,周辭白還會更來勁,急之下,顧寄青直接摟著周辭白脖子,別過頭,不說話了。
周辭白果然立馬察覺到了他的不對,連忙抬起,低頭看著他,輕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不高興了?”
顧寄青垂著眼睫:“沒。”
“那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周辭白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的惱和氣氛,只顧得上關心顧寄青的緒,嗓音低沉又溫。
而顧寄青只是摟著他的脖子,輕聲答道:“我就是在想如果以前我們沒有見過,你沒有以為我是生,也沒有暗我這麼多年,那現在是不是不會喜歡上我。”
“你怎麼會這麼想?”
周辭白急了。
顧寄青用他從前那副慵懶卻疏離的溫緩語氣,狀似不經意地說道:“你第一次和我做的白天還在表白你的神,讓我不要掰彎你,結果晚上就和我做了,第二天早上拿著神照片看,難道不是因為我和你心里的神很像,所以當時把我當的替了嗎?”
“當然不是!”周辭白聽著顧寄青語氣里的那點失落和不高興,心里又疼又急。
顧寄青卻問:“那你為什麼一直不愿意承認你就是白周。”
“因為我當時就是怕你想!”
周辭白不愿意讓顧寄青對這份有一一毫的不確定和懷疑,于是什麼面子尊嚴和恥心都顧不上了,只是看著顧寄青,語氣著急又認真。
“當時我一直以為我是直男,但是就是莫名其妙地會被你吸引,會因為你一句話一個作一個背影,就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也會因為你和別人多說了一句話,看見別人多了你一下,就非常非常不高興。”
“最開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想過是不是因為你和我神很像,可是和你做的時候我很確定不是。我說過,當時被下藥的人是你,不是我,我是清醒的,所以我很確定,我就是因為喜歡你才和你做了,而且我當時喜歡的你,就是為顧寄青的你。”
“后面我也糾結過,我怎麼可以喜歡兩個人呢,還都這麼這麼喜歡,是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實在太像了,不僅是長相,淚痣,還有你們那種相似的氣質和覺。但是我知道原來你就是后,我就明白了,我不是因為你像才喜歡你,而是因為你是你本,所以我才喜歡你。”
“因為你很好,你溫善良,獨立強大,孤獨脆弱,還都長在我的審上,你上有一萬種吸引我的特質,這些組了獨一無二的你。所以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對除你以外的任何一個人心過,但是會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況下還是對你一見鐘,二見鐘。”
“我也相信無論再見你多次,見你時你有多種份,你是男生,是生,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我都會喜歡你,因為你就是你,所以我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喜歡上你,和其他任何事都沒有關系。”
“你可以生我的氣,你可以欺負我,捉弄我,但是你一定不要懷疑這一點,不然顧寄青我會很難過的。”
周辭白說得那麼著急又那麼篤定,就好像這一切話語已經在他心里確認過千百萬遍了,才能在急之下口而出,不帶任何一點浮華致的修飾地打了顧寄青一個措手不及。
顧寄青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也沒有在意過這麼多,
即使是在以為周辭白真的有一個神的時候,他也只是認為那是一個男生青春時再正常不過的經歷,并沒有去過多細想。
周辭白拙劣的馬甲在他看來也只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大狗小小的套路而已。
所以他本來只是想逗一逗周辭白,利用周辭白的道德,掙這只憤的大狗,躲回自己的房間,躲過今天這一劫。
可是當所有答案噼里啪啦砸來的時候,他想到周辭白笨手笨腳地穿起馬甲就是為了保護起他那敏又不自信的心思的樣子,竟然不自覺地抱了前的人。
原來他是這樣被堅定地著。
從年懵懂,年不知為何時,再到如今他們已經赤誠相待,他把自己所有的缺點和壞心思都暴在了周辭白面前之后,他也始終在被周辭白堅定地喜歡著。
堅定到他都快相信,他就是值得周辭白這樣的喜歡。
原來這就是被偏的總是有恃無恐嗎。
顧寄青從小到大的人生都沒有偏過,所以他想再試試有恃無恐。
他抱著周辭白,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輕聲道:“可是我不喜歡別人騙我。”
“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想騙你,我就是那天聽到你說如果我們中學就認識會怎麼樣后,就想給你一個驚喜,你別生氣,或者生氣也不要生太久好不好?”周辭白抱著他,語氣里的著急擔憂藏都藏不住。
顧寄青角勾起點弧度:“那你還說我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還加別人微信,你會吃醋。”
“可是我就是吃醋嘛,你這麼好看又這麼好,喜歡你的人那麼多,我本來就覺得我配不上你,你又一直不答應我,我每天提心吊膽,就怕你被搶了,不然我干嘛要跟你簽協議,還要當眾說我是你男朋友。”
著急之外,語氣還多了些委屈。
顧寄青又說:“你還嫌我瘦,是不是嫌棄我抱著硌人,我聽說你們這種直男審就喜歡有的。”
“沒有!你抱著最舒服了!又香又!我就是擔心你!你看你是不是每次力都跟不上?”周辭白急著表忠心,一不小心把實話口而出。
“……”
短暫的死寂后,周辭白連忙解釋道:“不是!顧只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讓你不挑食真的不是為了那個……”
“我不信。”顧寄青角的弧度已經快藏不住,語氣卻還是之前的淡然,“除非你把敗火宴吃完。”
“好,我吃完,那我吃完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們馬上就要半個月見不到了,我不想分開之前你還是不高興。”周辭白了顧寄青的腦袋,好像只要是顧寄青說的話,那無論多過分,他都會答應。
顧寄青也真的應道:“嗯,好,那你等我,我喂你。”
“?”
顧寄青喂他?
周辭白還沒太反應過來,顧寄青已經慢悠悠從他懷抱里了,踩著地毯,走到餐廳,用高腳杯倒了一杯苦黃連茶后,自己喝了一口后,又走了回來。
然后面對面地坐在周辭白的上,俯對準了周辭白的。
極苦的帶著溫的同時涌,周辭白被苦得眉頭微蹙,卻又舍不得那份溫,只能全盤接了所有的苦意。
他覺得只要是顧寄青給的,再苦他也能接。
然而就在他已經做好了接更多苦意的準備的時候,一顆草莓味的糖卻被靈巧地推了他的口腔。
甜意滋生,周辭白呼吸一,手掌用力,摁住顧寄青的腰,極致苦意后的甜讓他一時忘卻了之前所有的事,只顧開始貪婪索取這齒間的糖果。
直到糖果徹底化開,空氣間只剩黏稠的草莓味道,顧寄青才撤出了這場拉扯,垂眸看著周辭白,低聲問道:“先吃了苦的,再嘗甜的,是不是更甜?”
周辭白沒想到顧寄青不但不生他氣了,還會這麼主,他紅著耳朵,點了頭:“嗯,甜。”
顧寄青又聲問:“那你還想嘗點更甜的嗎?”
周辭白覺得自己已經快被得炸開了,本不敢看顧寄青的眼睛,只能抿著角,帶了些期待地再次點了頭。
然后顧寄青就彎起了,推開他,說道:“那我們白周哥哥就先再苦一苦吧。”
“?”
不等周辭白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顧寄青就已經笑著扔出這句話,飛快從他上下來,赤著腳往臥室跑去。
一副完就跑,只打算扔下周辭白一個人罪的架勢。
周辭白也終于反應過來顧寄青這個小騙子剛才從頭到尾都是在演他!
“顧只只!”意識到自己再次被捉弄了,周辭白瞬間漲紅了耳,迅速起,出胳膊,把顧寄青當場攔腰捉了回來,憤道,“你又耍混蛋!”
顧寄青被他捉回下,笑得忍不住肩膀輕:“周辭白,你這麼呆。”
顧寄青還說他呆?!
周辭白想到自己之前披著馬甲的時候顧寄青故意套他的那些話,再想到剛才被顧寄青詐出來的一堆認錯和表白,耳朵紅得都快變了螃蟹了:“顧只只!你現在怎麼這麼壞!”
“跟你學的,白周哥哥。”
“顧只只!”
“還是說我們白周哥哥更喜歡哥哥醬的法?”
“你還提哥哥醬!”
“那不提哥哥醬,你弟弟,嗯?弟弟?”
“顧只只!你……”
周辭白覺得顧寄青本不知道他用這樣的嗓音語調帶著笑意一個男人弟弟,會是怎樣的效果,他也說不過顧寄青,又舍不得兇,只能俯惱地堵住了顧寄青的。
顧寄青的所有捉弄戲謔也瞬間化作了無力的推搡:“周辭白,你……糖……你先把糖拿開……周辭白!”
“那你先我一聲辭哥。”
“不要,你本來就是弟弟。”
“那我你哥哥?”
“周辭白!”
“哥哥,你別老欺負我了行不行。”
“你……”
到底是誰欺負誰。
顧寄青從來沒有想過,周辭白這麼純正直又有些稚在意面子的男人,賣乖般地著哥哥,竟然會這麼要命。
而他所有的話語還麼來得及付之于口,就被周辭白強勢的吻封了回去。
他才知道,先苦后甜的甜,原來會這麼甜,甜膩到他最后快呼吸不過來,只能被迫在草莓味的黏膩空氣里,啞著嗓子,低地出了那聲“辭哥”。
作者有話要說:想問問審核,接吻也不可以了是嗎?從凌晨到現在,不同的片段翻來覆去標黃,要麼是接吻,要麼就只是幾句普通對話,離譜到我全部留了截圖,不知道到底哪里違規,所以作者不投訴是當作者沒脾氣嗎?
300評論發紅包
喬舒穿書了。 穿成了一個對主角攻死纏爛打的惡毒炮灰。惡毒炮灰還有一個未婚夫。 傳言未婚夫年齡老邁、面若夜叉、性格凶殘,動不動就拉人去填水泥。 喬舒想:男主要遠離,未婚夫也要盡快退婚。 幾天后。 喬舒見到了他傳聞中的未婚夫。 傳言頓時被打碎。 喬舒看著面前俊美多金只是有一點點“老”的男人,一拍桌子:“這婚不退了。” 然後喬舒就閃電般的和未婚夫領證了。
沈流響熬夜看完一本主角受作為小白蓮的升級爽文,捶胸頓足。 原作與他同名同姓的反派師尊: 貌美如花卻偏要毀臉模仿他人? 癡戀只為主角動心的冰山劍尊,不要顏面百般糾纏倒追? 與帝尊爹決裂,與掌門師兄恩斷義絕,與魔尊義兄你死我亡,還要為心愛人除去他的頭號情敵——自家未來修真界第一人徒弟? 一覺醒來,沈流響穿成書中反派師尊。 “模樣向主角看齊?醒醒,本仙君美貌天下第一!” “劍尊是誰?打得過我帝尊爹嗎!帥得過我掌門師兄嗎!兇得過我魔尊義兄嗎!” 面對主角未來最大的依仗——周玄瀾,沈流響決定搶其機緣,奪其造化,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無奈徒兒太過乖巧,“天地靈寶是師尊的,萬古神物是師尊的,弟子也是師尊的。” 沈流響:“……好吧,給你留點機緣QAQ” 沈流響從放養轉為護徒狂魔,眼瞧根正苗紅一心向著師尊的徒弟即將達成,不料一朝失算,原作的周玄瀾回來了! “師尊變了許多,”男人危險的氣息襲來,從身后摟住他,低沉的嗓音附在耳畔,“不過本座很喜歡。” 沈流響哭了,把他的乖徒弟還回來! 浪到飛起美人師尊受X前期乖巧后期狠戾徒弟攻 *修真甜文 *1V1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