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雖然沒點名道姓的明說,但江北辭和葉南吱心知肚明。
可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過了,舊事重提也沒什麼意思。
葉南吱彎了彎角,垂下長睫,將眼底那些五味陳雜的緒掩飾的一乾二淨,淺淺淡淡的開口道:「你怎麼當真了,沈音說的那些全是自己的腦,書里的男主不是你,主也不是我。」
葉南吱試圖從他掌心裏開手腕,可江北辭攥的太。
恍然抬頭,肩膀已經被一隻大手摁在樓梯口的牆壁上,接著,一道黑影子徹底籠罩。
上,是霸道輾轉的熱意。
彼此呼吸在靜謐的昏暗空間里深淺錯,他的很近,葉南吱推不開。
江北辭的鼻樑很高,鼻樑靠近山有個微微突出的棱,不止是皮囊好,連骨相都是清雋的,他高的鼻樑抵著的鼻尖,閉著眼低沉的問:「為什麼不告訴我?吱吱,我說過會保護你,並不是說說而已。」
葉南吱輕笑,笑意里含著一抹無奈。
原本是想告訴他的,也是想求助他的。
那一天,被霸凌的小太妹李悠關在廁里,又又困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全是江北辭。
灰姑娘會做的白日夢,也做過,想過,江北辭會忽然踹開廁門,把從困境裏解救出去。
可白日夢終究是白日夢啊。
沈音好不容易把救出來以後,的第一個念頭,還是想跟江北辭哭訴。
那天晚上,主給江北辭打了第一個視頻。
視頻響了很久很久,才被接起來。
江北辭那邊是白天,可視頻一接通,出現在視頻里的人,卻不是江北辭。
是白栗,跟江北辭在一起?
聽見白栗喊江北辭:「辭哥,有人找你,視頻!」
葉南吱手忙腳的把視頻給掛斷。
掛斷的那一瞬間,葉南吱整個人都是懵的。
江北辭這次不是在跟洋妞談,又換了,換白栗了。
白栗是寒城一中的校花,也去了國留學,白栗不僅相貌好,格好,家境也好,他們在一中的時候,關係就不錯,時常一起打遊戲,跟江北辭也算登對。..
那一晚,葉南吱埋在膝蓋里,控制不住的哭出了聲音。
又一次,看著江北辭和別人談。
洋妞,白栗...以後還會有別人,葉南吱像個候場備胎一樣,永遠沒有機會。
因為江北辭這樣優質的條件,註定了沒有空檔期,就算有,也不會考慮。
後來,江北辭回了個視頻給。
葉南吱乾了眼淚,鎮定的接了起來。
江北辭看通紅的眼睛,問怎麼了。
葉南吱笑著敷衍了過去:「沒什麼,就是有點想你。」
江北辭當時不屑的笑了一聲,說:「想我還不來國找我,你的想,也太敷衍。」
後面江北辭又說了什麼,不記得了,當時的腦子鬨哄的。
最後,怕自己有非分之想,會做讓自己不齒的事,於是對江北辭說:「快高考了,學習會很忙,以後就不打電話了。」
那以後,葉南吱再也沒有主給江北辭打過一通電話。
他有朋友了嘛,該識趣。
完全不肖想他,做不到,就只能離得遠一點。
——
那些記憶,讓葉南吱發怔。
江北辭又親了一下,聲音低沉繾綣:「吱吱,回答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葉南吱莞爾:「告訴你,你能從國回來陪我嗎?」
還是,會因為可憐,跟白栗分手?
年的葉南吱,要的是江北辭喜歡,而不是因為救過他的命,他履行什麼狗屁的責任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