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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平替》 第128章 我不夠壞(二更)

 顧蕭惟的保溫杯, 不就是自己當年落下的那一個嗎?他一直在用,無數次地讓嶼拿著它,這大概是來自顧蕭惟的暗示,可嶼自己一次都沒在意過。

 “我還聽說……季柏年請你喝了下了料的酒, 你……”

 “我沒有。”顧蕭惟忽然回過頭來, 直視向嶼的眼睛。

 “你沒有什麼?沒喝酒還是沒……”

 “我沒有跟你以外的人有任何關系。”

 上輩子的時候,江引川能用最后自制力躲進賓館的安全通道門后, 嶼相信顧蕭惟也能。

 嶼心疼地嘆了一口氣, 只是顧蕭惟如果喝了那杯酒, 那麼忍耐的過程必然辛苦無比。

 “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一直念我的名字?你想對我做什麼啊?”嶼的聲音拉得又慢又長, 雙臂攬上顧蕭惟的肩膀,讓他繃直的背脊放松下來, “這就是你一直怕的對吧?你怕季柏年會忽然到我面前耀武揚威,說他給你吃了什麼,讓你拜倒在自己的本能之下。很多事口說無憑但聽者有心……你擔心你在我心里的完印象從此崩塌,你還擔心這會為埋在我心里的心結, 我表面上不介意但其實會放在心上, 說不定哪天就為我們分手的理由了。”

 顧蕭惟深吸了一口氣, “現在……你知道了。”

 “我們都見過那些骯臟的手段, 并且堅定地走到了現在。是你自己說的, 我才是你的本能。我對這句話深信不疑。”嶼笑著在顧蕭惟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顧蕭惟的眼睛忽然就紅了, 他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嶼,沒有接吻沒有擁抱, 卻是最深的意。

 嶼一點一點前傾, 顧蕭惟向后倒在了茶幾上, “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一定要告訴我。因為……我會心疼,心疼之后會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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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嶼的雙手撐在顧蕭惟的耳邊,只可惜帥不過三秒,顧蕭惟一個翻忽然就把嶼給扛了起來。

 “喂!喂!你干什麼顧蕭惟!”

 “茶幾太涼了。”顧蕭惟低聲道。

 “這是茶幾太涼的問題嗎?”嶼拽著對方的領忽然覺得今晚很危險。

 “那是什麼問題?”

 第二天早晨嶼醒來的時候,他邊的位置,嗯……這家伙起床應該久了,又去晨練了。

 這樣也好,等他四五十歲了也會保持有吸引力的材。

 再看一眼時間,竟然早上十點多了,他的微信消息倒是滿的。

 程飛:[兄弟!可以啊!英雄救啊!我們業都不知道雷厲風行的江引川可以這麼俏?]

 嶼皺起了眉頭,心想這是什麼鬼啊?誰敢形容江引川俏,是不想活了嗎?

 方秦:[哥,我真是沒想到,我們老板也有醉倒在你懷里的一天!新&#又要產生了!]

 嶼抓了抓耳朵,新CP?誰跟誰?

 隆哥:[整個公司都在討論熱搜,說咱們江總在外面是霸王,在你這里是撒小王子!]

 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把手機打開,臥槽!

 #嶼公主抱#紅燦燦地在熱搜頭條掛著。

 這張照片應該是躲在會所外面的狗仔拍下來的,因為江引川一直靠在嶼的懷里所以沒被拍到正臉,但是顧蕭惟就跟在嶼的邊,所以被嶼公主抱的肯定不是顧蕭惟啊。

 原先&#們心碎了一地。

 [嗚嗚嗚……學長的懷抱不再獨屬于顧哥一個人了……]

 [看看顧哥跟在旁邊落寞和傷心的表,好心疼]

 [不用那麼心疼吧?嶼抱著的據說是他自己公司的老板,聽說老板人很好,從不讓嶼出去喝酒。這會兒喝醉了,嶼和顧蕭惟一起去接,我反而覺得有一家人的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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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我覺顧哥不是落寞傷心,而是擔心嶼的手,特別想接過來自己扛肩膀上!]

 ……

 網友們的瘋狂討論讓嶼咕嘟一聲咽下口水。

 呃,他很希顧蕭惟沒有看到這個熱搜,不然他很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命活下去。

 還好崔姐懂眼,這個熱搜大概掛了一個多小時就被下了下來。

 值得慶幸的是,顧蕭惟回來之后一切正常,還給嶼手掌上的傷口換了藥。

 “痂結得不錯。還是要小心別太用力握東西了。”顧蕭惟認真囑咐道。

 “你還知道不能用力握東西啊!”

 “所以我沒讓你握任何東西。”

 “……”

 嶼試著把手指開又握,手掌中心的疼痛減弱很多,大概里面在長,覺得很

 “也要忍著,不要去抓也不要摁。等到《西窗手札》開機的時候,應該差不多好了。”

 “那麼季柏年呢?他怎麼樣了?我去走紅毯的那天,你去找他了對吧?”

 “別擔心。他以后會很安分。”顧蕭惟抬起傷的手,在他的掌心吻了吻,“我給他聽了那段錄音,他的臉當場就變了。以后我和你的事,他不會再摻和——他怕死的很。我們就算被公開了,頂多生活上麻煩很多,或者制片方會有顧慮一些角不會讓我們演,但還不至于演員都當不了。但是他……要付出的代價會很大。”

 “那就好。”

 但嶼的心里還是很不爽。

 這個季柏年,自己從頭到尾都沒見到一面,一句話也沒說上,心里頭那口惡氣也出不來了。

 直到這天的下午,顧蕭惟在廚房里做飯,嶼在書房的飄窗上琢磨《西窗手札》的劇本,江引川的電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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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我的大老板,你酒醒啦?”嶼笑嘻嘻地說。

 “你說!你為什麼要抱我出會所!為什麼——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手機的那端傳來江引川的咆哮。

 嶼把手機拿遠,江引川這過時的消息,估計他被業其他大佬給嘲了吧。

 人嘛,活在這世上,總該有點黑歷史。

 “唉,有什麼關系呢?而且是你摟著我的脖子,我掰都掰不開,想背你都不。我抱著你出去,好過你抱著我出去啊——那樣整個圈子肯定會說你故意把我灌醉,想要潛規則我。到時候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放屁!現在別人都在嘲笑我!說我是為披荊斬棘!什麼拜倒在你的西裝下!什麼演員和老板是真!靠!我嚴重懷疑你這是拉我出來給你倆轉移CP熱度!”

 嶼撐著下,涼涼地說,“江老板,你但凡材差一點,臉長得難看一點,我抱著你都炒不出什麼新聞來。”

 “你啥意思?我還要謝謝你肯把我抱出來,是對我材和長相的肯定?”

 “是啊。”

 “滾吧!我和你友誼的小船翻掉了!”

 “友誼的小船可不能翻,翻了那就了墜河了。”

 “我靠啊!”

 估計江引川正在拼命抓頭發。

 “引川,我問你件事,你平時不喝酒的,怎麼會跑去那個酒局?”

 “還能為什麼?那幾個垃圾以前和季柏年關系不錯。雖然我和顧蕭惟用錄音擺平了季柏年,但我也得知道季柏年有沒有跟他那些狐朋狗友扯過什麼,這些多算是把柄。還有顧蕭惟有沒有什麼把柄在季柏年手里,這些季柏年當著我們的面又不會說,只能從其他方面了解。”江引川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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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川,謝謝你。”

 “廢話。”

 “你對我這麼好,也不枉費我們&#了。”

 “滾!”

 “那你跟我說說,你和顧蕭惟見到季柏年之后,這家伙說了什麼?有多囂張?”

 “多囂張?那家伙一聽說我是你的老板,就覺得我和顧蕭惟是來跟他談判,讓他不要再棒打鴛鴦,啊,不對,是棒打鴛鴛。所以人家可勁兒地辱我們啊。人直接就說了,讓顧蕭惟好好陪他,什麼時候他玩膩了,把顧蕭惟給扔了,這事兒還不算了結。他的合作伙伴里如果有看得上顧蕭惟的,顧蕭惟就得去陪。故意惡心人呢!”

 江引川這輩子大概沒見過那樣的無賴,而且就算他從前在紅河影視不待見,但好歹也有繼承權,是真沒見過不要臉到那個地步的。

 嶼垂下眼,臉上的表冷了幾分,“他到底是記恨顧蕭惟從沒看上過他,還是記恨顧蕭惟聯合汪橋把他送進去了?”

 “沒有顧蕭惟,就他那囂張的德,汪橋也會把他送進去。所以,而不得吧。他和歐俊韜倒是配的,他倆咋沒在一起呢?不行,我一會兒給他倆買個熱搜!”

 江引川這思路,讓嶼差點給笑岔氣了。

 “那季柏年肯定也沒說我的好話吧?”

 “你想聽什麼好話?他走的時候說,敗在你的手上,是他這輩子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他等著顧蕭惟什麼時候膩味了回去找他。還說,有本事你展現魅力讓他迷上你,這樣他發誓再也不找顧蕭惟的麻煩了。”

 “我不好嗎?”嶼反問。

 “你對于顧蕭惟來說是最好的,但在季柏年的面前,你真的不夠壞。”

 “我好像明白季柏年的意思了。男人嘛,既想要乖的,又想要壞的。我屬于乖的那種?季柏年覺得顧蕭惟是因為我那些年被打的可憐,所以對我充滿了保護和救贖。”

 “他的想法你還在意嗎?就像我說,他這個人滿破綻,遲早會再次把自己給作進去。”

 “在他進去之前,我要會會他。”

 “……不是吧?我和顧蕭惟好不容易讓他消停了,你再上去把他打一頓,刺激得他又發癲那可怎麼辦?”

 “我有話要問他。而且,他說我不夠壞。”嶼笑了一下。

 那句“我不夠壞”尾音拖得有點長,聽得江引川頭皮發麻,有了非常不好的預

 但的,心底又涌起了幾分期待。

 “好啊,你想整點啥?最近日子有點無聊。”

 “你把季柏年對付男人的那一套說給我聽聽。”

 “臥槽,我怕顧蕭惟揍我,說我教壞了你啊!”

 跟江引川聊完天,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了條微信給葉盛宜:[小葉子,有什麼辦法讓我看起來不那麼像我嗎?就是和平常的我差別越大越好。]

 葉盛宜還以為嶼要去試鏡:[有啊!有啊!只要我出手,保準親媽都認不出你!]

 第二天的晚上,在一個酒吧里,季柏年百無聊賴地靠窗坐著。

 他這人不喜歡去那種專門找男人的酒吧,他覺得太烏煙瘴氣,某些意味太明顯了也會讓他失去興致。

 所以他喜歡來這種安靜一點的酒吧,雙手搭在座椅的靠背上,向后仰著,看看人來人往里有沒有那種像顧蕭惟的男人。那種風格的,征服起來才會有

 但是等到了晚上十點多,一個像樣的都沒有。

 那就老樣子,打打桌球殺殺時間吧。

 這個酒吧里有一群經常打桌球的好手,只是這些家伙還不是季柏年的對手。

 對方輸了幾個回合,按照這個酒吧的規矩,他們要給季柏年買單。

 “等等,我兄弟就要來了!你要是能贏他,不只今晚,這一周老子都給你買單!”

 季柏年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反正這幾天他一直失眠,被顧蕭惟和江引川給氣的。能有點什麼事兒殺殺時間也好。

 “行啊。你兄弟如果能贏,你們這周的酒水,我也給你們買單。”季柏年坐回高腳椅上,懶洋洋地看著外面冷清的街道。這里是這條街上唯一的酒吧。

 幾分鐘之后,季柏年聽到了托車的聲響,好像是哈雷。

 季柏年撐著下笑了,想著這外援還拉風嘛。

 等到對方近了,季柏年才看清楚那雙掛在哈雷兩側的長,心頭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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