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朱砂突然覺到了一強烈的眩暈,整個人重心瞬間失衡,控制不住便撲向了床上,正正好住了陳昕。
也幸虧是這一暈,下落的魁刺偏離了原來的軌跡,沒能刺中陳昕。
陳昕見狀立刻抓住了機會,趁機就奪走了朱砂手里的魁刺。
下一刻,陳昕便坐了起來,接著就往床里面用力一翻。
瞬間,朱砂和陳昕就互換了位置,陳昕將朱砂給在了下,并且魁刺還抵住了的咽。
“不想嚨多個窟窿的話,最好別!”陳昕恐嚇道。
朱砂雖然還在眩暈當中,但魁刺抵住咽的微痛卻真真切切。
這一刻,朱砂不敢再了。
陳昕見制服了朱砂,當時心頭便暗暗松了一口氣。
不過陳昕一點都不敢松懈,因為朱砂的武功比自己高得多,只要一個不留神,說不定就又會被反客為主。
過了一會兒,朱砂的眩暈終于消失了,注意力便回到了陳昕上。
朱砂覺到自己的口被陳昕的著,頓時就有些惱怒,抗拒的道:“你.....你離我遠點!”
其實陳昕這會兒還沒有去注意口的覺,但聽朱砂這麼一說,陳昕的注意力便立刻轉移了過來。
這一刻,陳昕立刻到了一種奇特的覺,因為呼吸的關系,朱砂還在上下起伏,頓時有些妙不可言。
陳昕不暗暗驚呼:臥槽,這妞的料夠足啊!
“你起來呀,別著我!”朱砂又了一聲。
陳昕馬上回過了神,故意作對道:“你我起來我就得起來嗎?你以為你是誰?告訴你,我偏就不起來,我今天非死你不可!”
說著,陳昕便故意扭了幾下。
朱砂萬萬沒想到陳昕居然敢這樣輕薄自己,瞬間就臉紅耳赤,全快速發燙了起來。
“陳昕,我要殺了你!”朱砂已然怒不可遏。
從小到大,朱砂從未過此等侮辱,中的屈辱和恥立刻就引了的怒火,竟不顧魁刺的威脅同陳昕扭打了起來。
陳昕沒想真殺了,于是只能手忙腳的應付,但混中還是挨了朱砂好幾拳。
也虧是陳昕扛揍,不然早被朱砂給打趴下了。
陳昕忍無可忍之下,突然使出了一招熊抱,當即將朱砂牢牢的束縛在了自己懷中。
同時,陳昕的雙也配合著夾了朱砂的兩條大,瞬間令無法彈了。
陳昕的功夫雖然不如朱砂,但力量上卻是妥妥的制。
朱砂使出全力想要逃,但都無濟于事,陳昕整個人此時就像一把大鎖,牢牢的鎖死了。
“陳昕,你放開我!放開我!”朱砂怒道。
陳昕道:“我不放!放了你,我不就死定了!”
朱砂繼續扭想要逃離,可依舊沒有任何的效果。
急之下,朱砂一口就咬住了陳昕的肩膀。
“臥槽,你屬狗啊!”
陳昕疼得立刻出了聲。
盡管如此,陳昕還是沒有松手,仍舊鎖死著朱砂。
朱砂此時沒有別的反抗途徑,只能更用力的去咬陳昕的肩膀。
對于陳昕來說,比起沒了命,肩膀上被咬一口又算什麼呢?
于是陳昕拼命咬牙住,任由朱砂咬著。
突然,陳昕覺到朱砂的松開了,不咬了。
原來朱砂因為緒太過激,導致毒加劇,強烈的眩暈再一次來襲,并且這次的眩暈程度更甚,瞬間令了無力的狀態,就連也跟著虛弱了。
“陳昕,你......你......”
朱砂剛說了兩聲你,接著便腦袋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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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砂再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里有了,陳昕就坐在一旁的桌邊。
朱砂立刻就想起,但一才知道,自己已經被捆了粽子,本連彈的余地都沒有。
“你總算醒了。”
陳昕端著油燈走了過來,然后將油燈放在了床邊。
頓時,床的里外就亮堂了起來。
朱砂怒道:“陳昕,你想干什麼?”
陳昕立刻就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想干什麼?剛才我睡得好好的,你突然就跑來要殺我,我現在都還莫名其妙呢!”
朱砂急得臉龐通紅,道:“陳昕,你最好馬上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陳昕叉著腰道:“喂,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殺呀殺的,我都說了不是我告的,魁星閣的人我本就不認識,更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你怎麼就不信我的話呢?”
朱砂躺在床上死死的盯著陳昕,固執的認為他在騙自己。
陳昕只好道:“行,你不信是吧,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發個毒誓!”
說著,陳昕就走到了窗邊,舉起右手開始發起了毒誓。
陳昕這個毒誓發的異常惡毒,什麼腸穿肚爛,什麼五雷轟頂,什麼生兒子沒屁眼之類的全都用上了。
毒誓發完之后,陳昕便看向了朱砂,問:“現在你該信了吧?”
朱砂此時陷了沉默,因為看著陳昕發毒誓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如果真是陳昕向魁星閣的人告的,現在他都已經制服了自己,為什麼不爽快的殺了自己呢?反而還要發毒誓澄清自己......
難道說.......不是他告的?
陳昕走回床邊,搬了一張凳子坐下,說道:“朱砂姑娘,你如果還是不相信,那我是真沒轍了。”
朱砂忽然問:“為什麼不殺了我?”
陳昕皺了皺眉,問:“朱砂姑娘,你還記得那天我對你說過的嗎?”
“我當時說,你我之間本就無怨無仇,現在的你能有機會改名換姓過上新的生活,我是打心底里為你高興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過去經歷了什麼,但我特別能理解你。所以,我肯定會替你保行蹤,并且我也希你能按照自己的意愿一直生活下去。”
陳昕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后目真誠的著朱砂,認真道:“不管你信不信,這些話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朱砂瞬間陷了沉默,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
片刻后,朱砂就問:“如果不是你,那會是誰?”
陳昕思考了一小會兒,問:“朱砂姑娘,我能問問,你為什麼要離組織嗎?”
朱砂不想說,沒好氣道:“不關你的事!”
陳昕馬上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想打聽你的事,我只是在想,你之前是不是跟組織里的人發生了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然后才一個人跑來了這里生活.......”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是組織里那些跟你有矛盾的人,向魁星閣的人告的?”陳昕問。
聽到這話,朱砂立刻想到了李曠:“難道是他?”
剛說完,朱砂就搖頭道:“不可能!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在東海縣,如果知道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來找我?”
陳昕道:“也許他們忌憚你的武功,不想親自手,所以才借魁星閣之手殺你呢?”
朱砂不陷了猶豫,低聲嘟囔起來:“難道真是這樣?”
陳昕沒接話,靜靜的坐在一旁,問:“對了,朱砂姑娘,你剛才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暈過去了?”
朱砂道:“不關你的事,你快放開我,我暫時不殺你了!”
陳昕一聽立刻搖起了頭:“那不行!我要是放了你,你突然又反悔了,我豈不是要去見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