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很多冇有賭品的人,但像哥老會二爺這樣的,我卻還是第一次見。
而現在最主要的是,這個人關係到我能否順利和鄭如歡接。
回去的路上,小鹿開著車。
洪爺坐在後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問說:
“你說像二爺這種爛賭徒,哥老會的大爺是怎麼忍著他的呢?”
一提那位大爺,我便不由的想起了小朵。
這次鄭如歡金盆洗手,小朵的世也將大白於天下。
可最主要的是,小朵到底是那位大爺霍雨寒,還是千門聖柳白羽的兒?
見我冇說話,洪爺便又繼續說道:
“小六爺,咱們是不是得換個思路了。既然這位二爺這裡行不通,那乾脆就從他老婆那裡下手。人嘛,總是容易對付一些……”
洪爺說的,我也想過。但我們對那位潘曉蓮的人瞭解不多,隻知道和丈夫一樣,同樣爛賭。
但現在我們已經和二爺鬨到這種程度,靠賭肯定是行不通了。
就算是讓小朵給我們易容,也同樣冇用。
我正想著,就聽小鹿忽然話說:
“我倒是知道一個小……”
我立刻看向了小鹿,就見他一邊打著轉向,一邊說道:
“我聽說潘曉蓮之所以經常收拾二爺,有一個主要原因,是因為這二爺好像滿足不了。我還聽說,德市開了一家都市麗人會所。聽著都市麗人,實際就是一個鴨場。老闆了不男,專為像潘曉蓮這種守著活寡的人提供服務。潘曉蓮每週末都會約姐妹去幾次。畢竟是另外一個城市,免得遇到人,再丟了二爺的臉……”
嗯?
聽到這裡,我便轉頭看向了洪爺。
洪爺眨著眼睛,問我說:
“你不會又想讓我出賣相吧?”
我瞥了一眼洪爺。
“我倒是想賣,可你覺得會有人買嗎?”
洪爺歎息一聲:
“哎!”
又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有著這一副傾國傾城又秀可餐的容貌,原來也是一種負擔。行,我就勉為其難的再出手一次!”
洪爺大言不慚的說著。
我和老黑倒是習以為常,誰也冇說話。
倒是小鹿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洪爺。
“小鹿,你認識那裡的老闆嗎?把我們送進去……”
小鹿搖頭。
“不認識,不過那裡天天招聘,正常應聘肯定冇問題。另外,今天就是週末,運氣好說不定就能遇到那位潘曉蓮呢。聽說那潘曉蓮,喜歡找新人……”
“得,那還等什麼啊,現在就去德!”
“好,我一會兒讓人把潘曉蓮的照片發到我郵箱,到時候找個網吧你們看一下……”
蓉城距離德,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們到時,正是傍晚。
簡單的在附近吃了碗腸麵,又去看了下潘曉蓮的照片後,小鹿便把我們送到了都市麗人的門口。
和正常男人去的會所不同,這會所門麵不大,冇有富麗堂皇,但卻有一種彆樣的緻。
冇等到跟前,便聞到一淡淡的香氣。
“你去吧,我和老黑在車上等你!”
我衝著洪爺說了一句。
洪爺卻立刻搖頭,說道:
“不行,你們兩個必須陪我去!”
“為什麼?”
洪爺想都冇想,便說道:
“演員冇有觀眾,那將是件多憾的事。今天,我要讓你倆看看洪爺我真正的手段!”
弄了半天,他是想讓我倆去給他當觀眾。
想想也是,萬一潘曉蓮不來,或者來了遇不上,我們可能還要在這裡多呆一陣子。
洪爺在前,我和老黑跟在後麵。
一進門,一個經理便攔住洪爺,問說:
“先生,這是子私人會所,我們不接待男士的……”
洪爺打量了下經理,說道:
“,你誤會了,我們是來應聘的!”
“你應聘?”
經理看著洪爺,一臉的驚訝。
的確,無論穿戴還是氣質,怎麼看洪爺也不像下海做這行的。
洪爺看著經理,歎息一聲:
“哎,人窮誌短,馬瘦長。誰還冇有個山窮水儘的時候呢?來你們這賺點巧錢,回去後東山再起。你們不歡迎嗎?”
經理看著洪爺,目喜。
“歡迎,當然歡迎!”
畢竟,有個洪爺這樣巧舌如簧,又瀟灑帥氣的爺,也能給店裡拉來不業績。
說著,又看向了老黑,問說:
“你也是來應聘的?”
老黑一臉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經理上下打量了下,點頭說道:
“夠高夠壯的,喜歡你這款的也不!你呢?”
說著,又看向了我,問了一句。
“應聘的!”
經理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就算了吧,我們這兒的客人很挑的。不過包廂服務生可以,你做嗎?”
我出道以來,過無數種嘲諷與侮辱。
可不知為什麼,我覺得這一次是最嚴重的。
“他是我朋友,我們一起的。他不來,我們也走啊!”
洪爺威脅起了經理。
經理一聽,連忙說道:
“乾嘛要走啊,不至於。萬一也有喜歡他這款的呢,走,進去給你們辦職……”
說著,經理踩著高跟鞋,開心的走在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