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件件條件都有了,周秋萍就開始行。
可以出錢買創刊號,可以掏錢發稿費,還能想辦法敲定印刷,甚至已經想好發行渠道。
印好的雜志就擺在米瑞克的店面里,搭配著打口帶供顧客食用。
前期免,費,就當是為賣磁帶做宣傳,購買磁帶的人可以獲贈一本。
等形氣候 讀者變多后,那就可以正式上架賣了。
但這些后勤工作能做,編雜志的活卻沒辦法越俎代庖。
不懂就是不懂,不可能因為當上了音像店的一把手,就什麼都會了。
這種事, 還得找懂行的人。
周秋萍考慮的第一個人選就是文藝兵何謂。
對方在文工團搞宣傳工作,而且還負責編輯一本部雜志,完全專業對口。更妙的是,他對歐流行音樂以及搖滾樂如數家珍, 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專業人士。
由他出頭辦雜志,介紹歐流行樂, 再合適不過了。
周秋萍過去找人,開門見山說了來意。
何謂正在給米瑞克音像店做宣傳海報呢,音像店的宣傳資料都外包給了他。
一聽周秋萍的設想,他就激地拍大,豎起大拇指道∶"周經理,還是你這個,干就干大票。咱們在這方面就是一塊荒漠,我只在莫里斯.迪克斯坦的《伊甸園之門》和威廉·曼徹斯特的《榮與夢想》看到過一點西方音樂的介紹,還有就是《音像世界》里面提到的三言兩語。太了,完全不夠。真正熱音樂的人本得不到任何口糧。倒是一群附庸風雅的家伙在那里上蹦下跳,貽笑大方,也不嫌丟人。"
周秋萍趕打斷他的滔滔不絕∶"現在讓你辦這雜志,有什麼難嗎?你要提就盡快提,我希過年前能有一期雜志出來,里面介紹的歌手,米瑞克音像店要有賣。"
何謂點頭,想了想,開始掰手指頭∶"一個是錢的問題,印刷廠什麼的我都能聯系到,以印部雜志的價格搞定不問題。但還是得有啟資金。另一個就是撰稿人的問題。我這邊可以聯系些朋友幫忙寫稿,你那邊如果有合適的人,也得招呼他們投稿。讓他們大膽點兒就寫自己最喜歡的樂隊和歌手。文筆不好沒關系,只要有真實在,我給他們潤也無所謂。"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暫定雜志名稱為《歐樂壇》,樸實簡單又直接。稿費為5塊到10塊錢不等。待到正式發售雜志,再提稿費。至于編輯,以他們現在的況請全職不現實。兼職編輯可以撰稿掙稿費,除此之外,每個月再拿30塊的生活補。
至于雜志編好后,首印數目暫定五千。按照米瑞克現在的出貨量,這麼多雜志送出去應該不問題。
當然,多印也沒問題。
但是,要控制本啊。每本雜志都是真金白銀印出來的。白送的話,即便知道是在打廣告,周秋萍也疼。
況且送的太多了,就不稀奇了。
雙方商定后,就各自忙碌。
距離春節不到三個星期,想要年前把雜志辦出來,一個禮拜就必須得定稿。
周秋萍給王老師打電話,對方第一反應是拒絕,理由是不會寫文章。
周秋萍笑了,鼓勵道∶"現在放眼全國,聽過比你更多歐音樂的人能有多?你了解,你知道,你就已經備得天獨厚的優勢了。放心大膽地寫,你就是覺得寫的不好也沒關系,我們這邊有編輯幫忙潤的。不過作得快點,能在創刊號上登文章,說出去都有面子呀。"
王老師不好意思∶"那個,雜志印出來能送我一本嗎?我不要稿費。
周秋萍樂了∶"肯定要給你樣刊啊,稿費當然也要有。現在我們剛開始,稿費不高。等到以后雜志賣錢了,還會再漲稿費,先在現在的基礎上漲一倍。"
王老師驚訝不已∶"那如果登兩三篇文章,相當于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周秋萍給畫大餅∶"何止呀,你要是變知名樂評人,稿費能一個字一個字的給你算。搞不好一篇文章都等于你幾個月的收了。你英語好,聽力好,能聽得懂BBC的英文,就不要浪費你的優勢。好好聽節目記下來,做歐樂壇快訊的方式也行。你自己寫,也發你圈子里的朋友寫,百家爭鳴,百花齊放,才能熱鬧。"
王老師被鼓的熱沸騰,到后面也不說自己不行的話了,反而表示可以試試,盡快將稿件寄過來。
掛上電話,周秋萍還是不能歇下。
除卻投到部隊貿易公司里錢滾錢的部分外,自己在寧安縣城賣服賣電子表賣磁帶,加在一起掙的差不多6萬塊錢。
準備在里面出1萬塊用于辦雜志。這部分錢,沒打算放在米瑞克音像店的賬里。因為想有自己獨立的事業。
這樣等到雜志盈利后,就不是經理人,而是老板了。
周秋萍干這事一點兒也不心虛。
音像店和雜志本來就是相輔相的。尤其前期雜志白送時,完全是掏錢給音像店打廣告。那后期掙錢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誰能長期靠發電啊?
打定主意后,周秋萍又往海城打電話,拜托侯曉斌幫自己收聽海城電臺關于歐流行音樂介紹節目,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有沒有放心上。
這回如果不上心的話,自己得狠狠敲敲邊鼓。
還想有大筆鈔票投到你們的項目中去嗎?還想你們的飛機上天嗎?那就得上點心。掙錢的事,后勤想辦法。可也要你們配合呀。
你自己如果不方便,那也得找人做。
但凡姐能夠天天呆在海城聽廣播電臺,也不會找到你門上去了。
結果周秋萍打了一肚子腹稿,卻沒有發揮的機會。侯曉斌不僅聽了廣播,而且還迅速變了音樂節目的。
太爽了,他太邁克爾·杰克遜了,聽著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你有他的磁帶吧?一定要給我,余什麼時候來海城?一定要帶給我。"
"有磁帶,不過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去呀?"
"你問一下他呀。"
周秋萍哭笑不得∶"我上哪問去?我元旦之后就沒見過他,我也不知道他去執行什麼任務了。一聲招呼都沒打。"
侯曉斌呲牙咧,在電話里都一個勁兒的表示嫌棄∶"這小子也太不上路子了,哪有這樣做事的?起碼得跟你說一聲。"
周秋萍莫名其妙∶"跟我說什麼呀?我又不和他一塊兒執行任務。那個,海城電臺那邊的事就拜托你了。我給你個底,我打了申請,要在海城建個分店,專門售賣歐音樂磁帶。你要有合適的地點推薦,也說一聲。"
侯曉斌大喜過∶"真的嗎?"
那他可真是老鼠滾進了米油缸。豈不是有聽不完的磁帶等著他去挑選?
周秋萍肯定∶"當然是真的。其實海城的條件比這邊更合適打口磁帶傳播,群眾基礎好。"
掛了電話,沒有立刻離開公用電話亭,而是站在電話機前發了會兒呆。
之前都沒意識到,剛才侯曉斌提及,才猛然反應過來,真的已經差不多有10天沒見到余<>
也不曉得這家伙到底去忙什麼了。
算了算了,大家本來就是因為工作才悉起來的朋友。各有各的事做,好。
吃晚飯時,星星突然間冒出一句∶"爸爸。"
周高氏之前去買拖拉機時,提起家里還沒電視機,李工沒要的票,就給找了一臺,當天就拿到了貨。
結果兩個小丫頭瘋了,天天帶著家里還沒電視機的小伙伴看畫片。剛好電視臺在放《爸爸》,結果星星天天喊爸爸。
搞得周秋萍都無語了,跟媽媽擺在面前呢,就爸爸香嗎?
這部畫片也是,明明講的是一家人的故事。這名字聽上去好像這家里只有爸爸一樣,媽媽是擺設啊。
周高氏瞪了一眼∶"就你話多!"說著,又突然間嘆了口氣,"小余同志好長時間沒過來了。"
周秋萍頭痛∶"行了行了,人家沒自己的事啊。現在又不用我跟他天天跑市場。"
周高氏卻了戲∶"我覺得呀,他肯定不像你阿爹,他多喜歡兒啊,又不嫌棄。"
現在想想,自己這輩子過得真是窩囊。怎麼找了這麼個男人?唉,其實也差不多,其他人未必更好。
周秋萍扶額∶"咱們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行了嗎?現實點兒,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的。對了,拖拉機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人租啊?"
說到掙錢的話題,周高氏可算來了點神∶"租出去了,都做圩埂了。可惜今年況不好,本來說要修條路的,會用不拖拉機。莫名其妙的,路就停了。"
周秋萍解釋道∶"國家在停基建項目,好控制通貨膨脹。等到況緩下來,還是會加大基礎建設的,不然沒辦法發展,也解決不了這麼多人的工作問題。"
周高氏突然間冒出一句∶"我越想越覺得這事說不清楚。"
"什麼?"
"就是挑圩,憑什麼呀?發洪水了,就淹農村不淹城里嗎?那為什麼挑圩的活都是老農民干。我們也三糧四錢的,又不是白用國家的地。越想越覺得虧。修路要我們錢,辦學校也要掏錢。咋城里的路一條接著一條修,學校一個接著一個蓋,城里人咋不收攤派款?真是啥都欺負我們老農民。"
周秋萍快笑死了。
上下兩輩子,當真頭回聽阿媽訴說對沒生男工以外的事表達不滿.
哪知道周高氏最近正陷強烈的憤怒緒中。
先是想到了自己吃了一輩子苦,在娘家當姑娘時做牛做馬,有一口吃的都要先著爹和兄弟。最后和他娘只能靠著洗鍋水里煮野菜,撐著一條命。
等嫁人了,以為能當家作主了,結果上面有公婆,到他們小家的時候,吃的喝的還是得先給丈夫。的眼冒金星著大肚子在田里干活,是過去了,能送到里的也就是一碗白水。
男人只會抱怨,嫌沒生兒子,天天不給好臉看,不就威脅要休了。說家里養了只不下蛋的。
呸! 要誰養了?
糟老頭子死了以后,自己種糧種蔬菜,養豬養鴨,誰給一分錢花?還了那個過繼的兒子呢。
難怪秋萍罵傻。一輩子對別人掏心掏肺,一輩子辛辛苦苦掙錢養了別人,回頭害怕自己沒人管。他們管過嗎?一天都沒管。
一個個的,就跟電視上的小白臉一樣。吃著喝著,還當自己是大爺。
這話怎麼說來著?飯吃。
從三從四德里的男人開始想,又發散到自己這一輩子的辛苦,愈發不得勁。
太苦了,一個個都欺負。
周秋萍都被阿媽的大發搞懵了,最后不得不強行喊停∶"所以要進城賺錢啊,什麼都有的買,什麼都買得起的日子,為什麼不過?"
周高氏突然間冒出一句∶"得買房子,深圳的房也買吧。遠就遠點,好歹是城里戶口。''
周秋萍樂不可支。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阿媽可是頭回對深圳的房子表現出如此積極的態度。
買,必須得買。就沖阿媽現在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也得買房。
青青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媽媽∶"為什麼要買房子?房子好吃嗎?"
周秋萍笑著在兒臉上親了一口∶"房子能讓你吃好。"
結果小星星立刻揚起小臉,也要媽媽的親親。
哈哈,買房的意義不就是有個地方能讓一家人安居樂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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