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周六一大早專程帶侄兒、侄去市里的游樂場玩。
黎雯和黎遠都不算熊孩子。雖然也有調皮搗蛋的時候, 但曾經被武力鎮過。而且出門在外都會怯一點,不敢不聽話的。
要不是這樣,黎夏才懶得帶他們去那麼遠呢。
上了車直接買了三張全票。黎夏讓他倆坐一起, 自己和旁人坐的。反正都在一排, 兩小的也不會害怕。
有賣零食的在窗邊兜售, 汽水、瓜子、話梅......
“小姑——”
“車上吃零食,萬一暈車就麻煩了。回頭下了車不了你們吃的, 先把肚子空著。小姑帶了橘子,回頭要是不舒服, 就剝了皮嗅著。”
黎雯道:“小姑,我還以為你要說帶了橘子回頭可以吃呢。”
“當然可以吃啊。不過如果都不舒服到要聞橘子皮了,估計什麼都不想吃了。”
黎夏看到坐前面幾排的彭志歆了。不過既然不是對面撞見也就沒刻意打招呼。太熱了搞不好人家要誤會的。
表姨那次回來后把跟一路坐車聊天的容都告訴黎夏了。
車開起來, 兩小湊到車窗邊看著。
“頭不許出去,不然我以后也不會再帶你們出來玩了。”
黎雯道:“還講連坐啊?”
“廢話,互相監督啊!反正我逮著一個, 以后你倆都別跟我出門了。”
想著游樂場和市里的食,兩小一路雖然興但還算安分。
路上三姑侄分著吃了一個大橘子。一來是確實很大一個, 二來因為黎夏就帶了一個。
水實貨, 重!而且也確實得把肚子留著。
橘子皮留著,下了車才扔。
照樣是坐三車。這會兒十點鐘, 先去游樂場玩倆小時再去好吃街吃中飯。
小鎮上什麼都沒有, 所以不管是‘小飛機’還是‘車’、‘海盜船’兩姐弟都玩得十分的開心。
“好了,下來準備吃午飯去了!”十二點一到, 黎夏準時喊人。
姐弟倆還在坐‘小火車’, 一圈一圈的從黎夏面前開過去。
兩小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確實玩了,而且他們已經玩掉了小姑好幾十塊了。
到了好吃街,看到整整一條街都是各式各樣的小吃。兩小‘哇’了一聲!
別說頭回看到這麼多好吃的他們, 就連黎夏里都自開始分泌有味道的唾了。
三姑侄一連吃了幾個攤,吃到吃不了才停下。
“小姑,有點撐。”黎遠扶著后腰道。
“誰讓你小子眼大肚子小。不是我讓老板切兩半,最后那個咔餅你還要吃完的。雯雯就比你自律!”
黎雯小聲道:“長胖了不好看。”
“這兒離賣東西的地方不遠,走著過去消化一下。”
“要買什麼啊,小姑?”
今天又有幾個人托黎夏帶東西。不過主要是為了給老頭、老太買路上用的東西。
黎夏還是去的私人店子,已經有了幾家比較悉的店子。
黎遠道:“小姑,為什麼大家都不去百貨公司買東西了?”
“你聽你媽說的吧?私人的店里東西不比百貨公司的差,服務態度又好,還能講講價。咱們花了錢不說當上帝,不能總氣吧。”
鎮上百貨公司的東西出現滯銷了吧。不過黎夏記得他們很快要想辦法促銷了。
不知道是哪個領導人決定的,獎!
第一天就有人到了一臺彩電抱回家,迅速點燃了全鎮老老的獎熱。
黎夏當時都去了,二十塊錢買了二十張,了兩包白貓洗和幾塊香皂、皂。比二十塊錢能買的的東西了一半。
但是,刺激啊!
當時還是和汪敏一起進去的呢。
當天在那個攤位有人花兩百直接承包了一個售貨員端著的新臉盆里的兩百張。當時每個售貨員每天上班都有兩百張任務。
一臉盆剛好兩百張。當時黎夏和汪敏自己沒到大降,全是安獎。兩人就和眾人一起站在那里看著人家大戶一張一張的開自己的獎票,替人家張和興。
好像是兩百張到了一輛自行車。
“這就一樣就賺到了啊!”
當時有大降開出,領獎臺那里就一陣敲鑼打鼓聲。眾目睽睽之下,那人把自信車推走了。車龍頭上還掛了不洗之類的日用小東西。
然后又是一波一次買一百張、兩百張的熱。
那一回聽說銷出了不滯銷產品。二嫂那個月獎金還高。
不過套路用多了,也就不稀奇了。熱鬧過了一陣,大家伙的熱就消退了。獎票沒人買了!
后來是買夠二十元的東西,就可以白得一張獎票,下個月統一兌獎!
再后來這招也不管用了,還沒過年供銷社的倉庫堆積如山、產品滯銷的消息就傳開了。
供銷社沒現錢了!
那場兌的風波就這麼來了,再然后就是分作五年取出存的本金。
黎夏呼出一口氣,快了呢!
等老頭老太出去旅游那陣,差不多就要開始獎了。
再拖一個月,就是把全鎮人都卷進去的高利息事件了。
不過人微言輕,說了也不管用。還是什麼都不說了。
黎夏去把給人帶的東西都買上。這些都是能給介紹客戶的人,俗稱人脈。
然后領著兩個小的去給二老各買了四輕便的服以及背包、運鞋、帽子、保溫水壺等等。
聽說大伯還帶相機呢,讓他們老年團好好玩。
一家店一家店的逛,黎遠早就不喊肚子撐了。兩小也從興變了沒打采。
再后來黎夏進店買東西,他倆就在人家的凳子上坐著等。
東西買了不,黎夏兩只手都拎不過來,兩小都得幫著拎。
看他們人都蔫了,黎夏給他們一人買了個塑料的水壺。倆人嘀咕過,不想再背家里的軍用水壺去秋游來著。
一紅一籃的卡通水壺背到上,兩小立即又來勁兒了。也不吵吵走累了,也不嘀咕拎的東西多了。
不過,回去的時候,兩個都是在車上一路睡回去的。
該下車了還發懵呢。
“楞著干什麼,拎東西下車。咱們個三車回家!”
“哦。”
回到家,老頭、老太太一邊說浪費錢,一邊高高興興把東西拿過去看。所有東西全部都是款。
陳媛把服拿去下水、熨燙。雖然沒能租到小姑子的店,但能跟婆婆去爭麼?而且,這五個月實打實的多了一千塊進賬,也是激的。
魏容道:“我們要不要再給二老添點錢?畢竟是和大伯、伯母一道出門,不好讓他們寒酸了。”
最近街坊四鄰都在夸他們孝順,聽著心頭也舒服啊。
孩子是二老幫著帶大的,賺錢的主意是小姑子出的。這種時候沒必要小氣。說是去替小姑子出差,誰還當真啊?
至于陳媛,黎是老大,下面小的都出了,難道他們不出?
黎夏道:“八百塊旅游是夠了的,大伯也不是顯擺的人。不過窮家富路的,多帶幾百不是壞事。要不,咱們一房再添一百?”
兩個兒子也沒意見,“可以。”
國慶過后的一天早上,黎明親自開著他的桑塔納來把人接走。
如今還沒有黃金周,而且有錢到旅游的夕紅旅行團也不多。所以這趟他們應該去到哪里都不算太擁。
一家子送他們在鄰居艷羨的目下上車。
黎夏道:“每天晚上六點都打個電話回來。這樣我們在家才安心。”
這會兒差不多九點,十二點多在路上吃午飯。要下午四點多才能到省城。
黎會計坐在司機背后的窗邊揮手,“知道了,放心吧。”
黎夏媽坐后排中間的位置,右邊是大伯母。大伯則坐的副駕駛位。
“大伯、伯母,爸、媽,一路平安啊!預祝你們踏遍青山人未老。今年走了蘇滬杭,明后年再去爬五岳。”
大伯笑,“好啊,承夏夏吉言。”
他們的計劃是今晚抵達省城,住在明哥的房子里。明天休息一天,然后在省城玩三天再坐火車出發。
省城可是歷史文化名城,后世的旅游熱點城市。
第一站上海,要去看外灘和附近的南京路,還有石庫門一大會址。
東方明珠塔三個月前才開始修,四年后才會投使用。這一次是看不到了。
然后杭州看西湖、蘇州看園林、虎丘,南京去看看中山陵和□□的總統府。反正是不趕時間,慢悠悠的逛唄。
這個線路是老頭和大伯商量了定下來的,兩個人都興致的。
把人送走,魏容道:“小妹,我們部門過兩天要聚餐。真的不給簽單啊?可以的話,我去爭取一下啊。”
黎夏搖頭,“不了,除了紙廠,其他一律收現錢。”
當時需要紙廠的生意幫忙撐起來,而且有把握不會被飛單。
紙廠小,只有兩個廠長有簽單權。別的單位主任就一堆,分得清啊?而且去財務收錢還跟求人似的。
別的單位一律沒答應簽單,因此丟了不生意。至于供銷社,那絕對是在黑名單上的。
魏容笑笑,“你對我們供銷社就是有見。”
黎夏道:“沒有的事。”馬上就要獎了。二嫂什麼都不知道,還高高興興要去聚餐。看來供銷社上層把消息捂得很好啊。
果然,四個老的走了沒幾天,有人到彩電的消息就傳到黎夏店子里了。
黎遠站在廚房門口道:“小姑,你給我幾塊錢吧。我去給你一臺彩電回來。”
黎夏呵呵一笑。要是我給你錢,你真到了彩電,那我跟你媽還不得為了那臺彩電打起來啊?
再說了,頭一天就到彩電那人肯定是安排好的。
其實獎這個主意好的,簡直神來之筆。反正當年的是彀了的,完全沒看出來。還真以為是供銷社回饋廣大客戶呢。
但凡供銷社不要囤積那麼多貨,沒準這一把就盤活了。
“小子,你讓我給你幾塊錢吃零食沒問題。但獎還是免了吧,去找你爸媽要去!”
黎遠癟,“我爸摳門得很!他總說他每天冒著酷暑踩自行車運花,掙得是辛苦錢。”
黎夏暗笑,這個摳門跟黎會計是一脈相傳的。人家當年28塊錢養全家,還得供三個孩子讀書。全是打細算出來的。
“那小姑的錢難道是飛來的啊?去去去,獎這段時間都不會給你零花錢的。”
黎雯好奇地道:“小姑,你不去獎麼?我看到好多人都去了!”
黎夏道:“都是套路,我才不上當呢。回頭一堆洗回來,用到過期都用不完。”
隱婚兩年,陸見深突然提出離婚。 南溪捏緊了手中的孕檢單:“冇有轉圜的餘地嗎?若是我說,我有了寶寶呢?。 他眉眼冷淡:“南溪,我一向有做措施,就算真有意外,我也不會留下這個隱患。” 他大婚那日,寶寶早產,車禍染了一地的紅,南溪躺在血泊裡,拚命護著肚子:“求求你們,救孩子!” 後來聽說,陸見深拋下新娘,抱著前妻冷透的身子,守了七天七夜也不願下葬。 陸見深瘋了,直到那日,她牽著一對可愛的寶寶和他擦身而過。
本書暫時停更,請大家在站內搜索《離婚時孕吐,被前夫撞見跪求複婚》觀看最新章節~ 協議結婚三年,蘇南星付出真心。 陸北淵卻說,離婚吧,我要給她一個交代。 蘇南星心如死灰,轉身投入中醫事業。治病救人,攻克疑難雜癥,上榜世界名醫,順便生娃玩一玩。 可沒想到,被一眾大佬追著,想給她孩子當後爸。 某霸少:“我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得對我負責。” 某首富:“我的命是你給的,下半輩子,我來寵你和寶寶。” 某影帝:“我和孩子感情最好,必須嫁我!” …… 正牌爹地陸北淵悔不當初,一邊跪在搓衣板上說,“老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再領一次結婚證。” 一邊公然在圈子裏放狠話:”蘇南星這輩子都隻會是陸夫人,誰敢覬覦、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相戀三年的他們將最美好的第一次給了彼此,十個月後,她賣掉他們剛出生的孩子,從此再也未見。 四年後,他一身筆挺的軍裝,威武不凡的坐在她的對面,許久,她問,「那裏不舒服嗎?」 他薄涼嘲諷的冷笑,「我需要一個全心全意照顧我女兒的保姆,你考慮一下」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染她每一根神經,她知道,他對她恨之入骨,他來找她,無非是報復昔日她絕情的離開,她點頭,「好。 他用盡各種手段折磨她,百般羞辱,她不躲不避不掙扎,只是為何他總是默默在各種地方變著花樣的愛她,寵她,守護著她。 直到那晚,將她擄上他的床,瘋狂佔有,翌日,他說,「我的女兒需要一個媽媽,你最合適」 她流著眼淚,嘴角上翹,「謝謝」 愛恨交織,欲罷不能…… 愛恨一念之間,哪有誰對誰錯啊。
離婚後,渣男丈夫和小三在沈棠面前耀武揚威,嘲諷她一輩子就這樣,她呵呵一笑。 說她窮?不好意思,首富千金瞭解一下。 說她沒能力?或許你沒聽過赫赫有名的S神醫。 三個哥哥寵她如命,老父親更是直言她是集團唯一繼承人,她坐擁整個商業帝國,更有無數馬甲驚呆衆人。 渣男悔不當初,跪下求複合,卻被她一腳踹開,“滾,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別出來礙眼。” 男人們蜂擁而至,只求能被她多看一眼,可惜沈棠的心如同凍硬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