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山只好開口:“秋秋騎,來來,秋秋騎。”
秋秋邁著小碎步,噠噠噠到了儲山旁,雙手往他的肩上一搭就不了。
“哥哥推。”
咚咚板著臉,也邁著短走過去,彎下腰,任勞任怨地用力托住了秋秋的和屁,把往儲山的背上送。
“秋秋……”咚咚使出了吃的勁兒,然后他皺了皺眉,“你太……太過健康了,像一頭小牛。”
劉書心說太過健康了是個什麼意思?
然后他結合后半句話,猛地反應過來,哦這是說小小姐太重了的意思吧?
好嘛,這說話方式夠高商的。
這不才兩歲嗎?
那頭儲山把秋秋背起來,然后才發現這是他做過最錯的決定。
秋秋喝水要騎著大馬。
出去看鳥兒要騎著大馬。
干點兒什麼都要騎著大馬……儲山被使喚得團團轉。
“爺爺走不了,秋秋下來玩兒好不好?爺爺給你錢。”儲山著氣,趕把劉書了過來。
自打兩個小的出生以后,劉書的錢夾子里就經常放著百元大鈔的現金了。
劉書從錢夾里掏了兩百塊。
儲山皺眉:“兩百你騙小孩兒呢?弄得我這個當爺爺的多摳門兒一樣。”
劉書心說這本來不就是在哄小孩兒嗎?
但他還是一言不發地,老老實實地,從錢夾子里掏了兩千塊出來遞給了儲山,儲山再遞給了秋秋。
秋秋很有禮貌的:“謝謝爺爺。”
給儲山了額上的汗。
儲山頓時一個激靈,心澎湃了不。
這才真有了點含飴弄孫的樂趣。
儲山將秋秋放下來,恰好這時候郁想和儲禮寒回來了。
儲山又是一激靈,有點尷尬,不知道該走還是留。
不過他看了看后頭沒有跟一個臧心蘭,儲山這才放心地站定了。今天可累死他了……
而那頭秋秋轉頭看著咚咚,把錢全部推給了咚咚:“哥哥,數。”
儲山:“……”
兩歲小孩兒還知道要數錢?
咚咚很無語地接了過去,但也還是一張接一張,認認真真地數了起來。
“二十張。”他說:“兩千塊。”
“小爺真聰明,這就會數數了……”劉書嘆。
儲山也老懷甚。
下一刻。
十分滿意的秋秋點了點腦袋,把錢又拿回到自己手里,然后噔噔噔一路小跑到郁想的面前。
細聲細氣地喊:“媽媽。”
然后分了一半給郁想!
竟然分了一半給郁想!
儲山那口氣頓時卡在了嗓子眼兒里。
那一瞬間,他甚至有種,郁想和的崽聯合坑他錢的錯覺……
“謝謝寶寶。”郁想啵了下秋秋的臉。
秋秋高興得兩眼都瞇了起來,然后又從自己剩的一千塊里,出一張,分給了咚咚。
就一張。
儲山:“……”
好摳啊!
摳得跟媽一模一樣!
秋秋不僅摳。
甚至還理直氣壯地說:“該哥哥親秋秋了。”
咚咚:“……”
咚咚:“稚。”
然后他啵了下秋秋嘟嘟的臉頰。
儲禮寒抬手解了紐扣,下西裝外套遞給傭。
他低聲問:“我的呢?”
秋秋眨了眨眼。
然后發現,爸爸好像不是在問?
一旁的郁想這時候從自己的一千塊里,了一百遞給儲禮寒:“喏,這是儲大的。”
儲禮寒接過去收下,眼底漾起了一點笑意。
他盯住郁想,不不慢地道:“嗯……現在該我親郁小姐了。”
他完全無視了儲山和劉書的存在。
他一手按在沙發靠背上,屈膝抵住沙發,而后俯親吻了上去,以一種將郁想完全圈懷中的姿態。
郁想偏了偏頭。
儲禮寒的吻落在了的臉頰上。
但很快,他另一只手就托住了郁想的腦袋,糾正了姿勢,而后吻上了的。
這個吻很溫。
畢竟是當著崽的面。
向他們傳遞的是父母很相的溫,而不是年人之間更富更激烈的那點容。
儲禮寒很快放開了郁想。
郁想懶洋洋地倚著沙發,仰頭看著他,問:“不應該只親臉嗎?”
儲禮寒神自如地應答道:“盡管郁小姐只給了我一百塊,但我還是決定為郁小姐升級一下贈品的服務容。”
儲山有點遭不住。
他憋不住開口:“都已經結婚了,怎麼還是‘儲大’‘郁小姐’的喊?孩子聽了會怎麼想?”
沒等郁想開口。
秋秋已經先開口了:“就像我喊哥哥臭咚咚的時候,也并不代表我不哥哥啊。”
咚咚:“……”
咚咚:“稚。”
秋秋:“就像哥哥說秋秋稚的時候,并不代表哥哥就不秋秋啊。”
咚咚繃著小臉,耳朵紅了紅:“……”
秋秋說:“爺爺你怎麼什麼都不懂?”
儲山:“……”
儲山臉上掛不住,轉聲道:“當著孩子的面,也不應該這樣親熱,什麼樣子?”
秋秋看著儲山:“爺爺,爸爸媽媽親親,你為什麼不高興?”
咚咚看著儲山:“他們是合法的。”
秋秋轉頭看咚咚,輕輕嘆氣:“爺爺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懂,他一定連結婚證都沒有見過。”
儲山:“…………”
現在再改囑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看一些云養娃的視頻,有的崽很聰明,一歲半就能流利地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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